“真好看。”
你撩起他乌黑近乎紫的长发,温存地吻在清瘦到外凸的脊骨上。他被那句夸奖激得小腹发颤,你亲眼看见两片粉肉间的小口兴奋地开合起来,接着喷了一地。
贾诩心里想着,这究竟是夸赞还是讽刺?他见过郭嘉的屄,那样肥厚周正宛如鲍鱼的形状分明更漂亮,再看自己的阴唇皱皱巴巴,总觉着有些说不上来的丑。他起初因为你的夸赞心中窃喜,可镜子里映出的景象却让他百般挑剔。他越看越感到自厌,越想越觉得你是在嘲笑他,脸颊虽然烧红,却非要开口来硌你一下:
“…呵…这有什么好看的,殿下身上不也有一个吗?”
你的眉梢挑高,毕竟那是一句很冒犯的话。
你与他相同,也是一副不男不女的身体,甚至胸脯隆起,相貌姣好,比他更像女人。你虽重欲,动情时阴穴也会濡湿,但早已习惯将它视作无物。生在乱世,你若想安安稳稳地握权,便只能做男人。说来说去,无非是为了自保。这点道理,但凡与你有过露水情缘的人都懂得看破不说破。
贾诩很聪明,但脑筋太死。本不该在床笫之间说出来坏气氛的话,他为了嘴上逞一时之快也偏要说。见你忽的抿唇不语,他眼底渗出一点阴沉沉的笑。能让你吃瘪,他心中也有一点幼稚的得意。
然而还未等他缓下一口气,你便掐住他那枚将将冒芽的阴蒂发了狠地揪扯起来,唇边挂着笑,柔声细语道:“先生说得对,光是看着有什么意思?”
几乎话音刚落时,贾诩也痛得尖叫起来,含着哭音告饶似的唤你。他似乎想要并起双腿护住那颗嫩肉,却被你死死掰住腿根,只能毫无意义地抽动。翘起的蒂尖被你揉搓得脂红软烂,下方的穴口却仍旧闭得很紧,将丰盈的淫汁如数含在穴里。你不禁有些懊悔地想着,明明平日也要练习骑射,怎么没有佩戴玉扳指的习惯?否则若是将那些盘龙飞凤的雕花用在此处,多半能让贾诩爽到癫过去。
“嗯啊啊啊!殿、啊…殿下不要!”
“殿下不要弄了、在下…好痛、呼呜…呜…”
你的突然发难让贾诩有些无所适从,他慌乱地抓住你作乱的手腕,却因为身体酸软而无力阻拦。他背对着你,很难转过脸来,只好透过镜像与你相视。你看到他的眼角已经眨出泪花来,衬得那双眼珠剔透好似红玛瑙,透出一片莹润的艳色。
“殿下…求殿下这一次饶过文和吧…呜、呃…文和、文和往后不敢再顶撞殿下了…”
你笑而不语,手掌仍覆在他肿大的阴蒂上,不时用指尖轻轻拨动那颗烂肉。你每动一下,贾诩都要哽咽似的喘一口气。你看着他映在镜中的表情,有点怜惜又有点玩味地想着,文和真是不会演戏,心里有什么事全写在脸上,眼底的恼恨都快要化作泪珠坠下来了。
随后你按住他瘦而薄的脊背猛地向前推,手臂环过柔软的下腹,将他的腰和臀一并捞起来。他被你折腾得向前趔趄了一下,不得已抱紧了镜框。一对柔嫩的胸脯挤在冰凉的镜面上,磨得他乳尖微痒。他不敢抬头,生怕对上那双情欲四溅的陌生眼眸——那怎么会是他贾文和的脸呢?
你不在乎他心里那点小九九,两指插进他柔软却紧闭的女穴,将内里搅动得水声津津。很快便有一串淫液砸落在地板上,留下一滩狼狈的湿痕。
只用手指是远远不够的,贾诩被你勾得情热迭起,一时也顾不上他那点可怜的体面了,抖着臀急切地往你的手心里坐。再深一点、再深一点…贾诩泪眼朦胧,思绪早已抛下那些有的没的顾虑飞起来了。你插得那样浅,勾得他腹中那枚胞宫发痒发颤,原本锁在阴道内的热液接连不断地喷涌出来,他绷作一线的两条长腿好似溃裂的堤坝。
“呜、呜…殿下…”
贾诩呜咽着开口来求,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痴痴地唤你。你好心接过话,似笑非笑地反问他,“先生是想要本王插得深一点?”他闻言频频点头,水盈盈的眼睛里甩出一滴泪。
深一点,那还不容易吗?你将三指并在一起,插进那口软烂粉红的阴穴。贾诩的宫位浅,而你的手指颀长,全根没入时竟能隐约触到他的宫颈。
你还从未试过这种玩法,好奇地抵着那处肥嘟嘟的肉口勾了勾手指。紧接着贾诩的臀肉便弹动起来,阴茎淅淅沥沥地喷精,竟是被你硬生生地送上了高潮。
“啊!呜呃、殿下不要摸、不要摸子宫口…在下、在下又要去了…!呜呜…太激烈了…”
贾诩叫得又骚又可怜,但你觉得有趣,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反倒耐下心来张开三指,将他紧致的穴肉逐渐揉压得松弛下来,好似要将内壁的每一条褶皱都捋平一般。而贾诩仍在断断续续地潮喷,他似乎更喜欢这样春风化雨的玩法,气喘吁吁地伏在镜面上,时不时从齿关中挤出几声不成调的浪叫。
你费了许多力气,终于将中指的指尖戳进了那个小口,却只是不上不下地卡在肉环中间,进不去,但也不想出来。你觉得这样就好像将贾诩攥在手心里,他吃力地不断挺起屁股来追,腰肢款摆好似弱柳扶风,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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