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做爱更像是在列行公事。当亚当金色的睫毛不住地轻颤,舌头变得有些松软无力,腰肢也向上挺起的时候,阿蒙就突然按住亚当的腰按住祂,把祂狠狠地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在兄长的体内射了个干净。
亚当殿下的手从我背上移开拽住草坪,所以当预想的高潮没有到来的时候,就算是空想天使也疑惑地看了眼自己仍然硬挺着的阴茎。
而我猛地收紧小腹上的肌肉,发出茫然的尖叫。水不断地从我夹着的腿间滚下来滴到草地上。
亚当殿下沉默了一瞬,祂抓住了我往自己身下探的手,在我语无伦次地哀求声里无奈地呼唤阿蒙殿下的名字。
阿蒙笑着把自己变软的性器从亚当身体里抽出来,带着恶作剧得逞的愉快抓起我黑色柔软的长发去擦祂兄长后穴里流出的精液。
我什么也看不见,只是顺着头皮传来的刺痛抬起头,时之虫从我受伤的右眼框里失控地涌出来在我的脸上蠕动,阿蒙殿下用手指一条条的帮我按了回去。
完事了的阿蒙殿下牵起我的手打算带我走,可我已经彻底爽傻了,全身发软,只有手还挣扎着想要自慰。
“我还从来没有自慰过,现在我知道特别想要,求您让我试一次。”
我像这样不断地哀求,勾起的脚肌肉绷得死紧,夹着双腿摩擦着自己的穴口。亚当殿下一放开我的手我立刻就往下摸,结果又被一只熟悉的脚踩住。
“您操我也行,我不挑的呀!”我崩溃地尖叫着。
亚当殿下轻轻地掰开我的腿,挨个慢慢地按摩我的双腿,直到我慢慢放松,只有穴口还不住地收缩往外渗水,我挺立的阴蒂在感受到视线的时候自觉地翘得更高。
亚当深沉地移开视线,看向用脚滚动着我手臂的阿蒙。
阿蒙耸耸肩:“我怎么知道祂敏感成这样,也不知道像谁。”
“我给了自己一点心理暗示。”亚当轻声解释。
阿蒙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了眼亚当,再把目光移到了蜷缩起来的我身上,抬起脚,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些许怜悯:“那这都只能怪你,亚当。”
阿蒙殿下俯身把手臂卡进我的腿弯,拖着我的后脑,准备把我打横抱起来。祂保持着这个动作短暂地停了一会,叫我换个祂好抱的姿势,但是我只是满脑子空白地缩成一团。
“亚当,你负责把祂抱到萨斯利尔那里去。”阿蒙指挥到。亚当躺在地上,沉默着按揉着自己的额角。
于是阿蒙殿下把手抬起来,摸向自己的右眼框,祂打算偷走我身体的重量。可祂的手刚抬到一半就被握住,亚当殿下直着身体坐起来,扣住了祂的手指。
阿蒙看了眼兄长硬挺的性器,无所谓地收回视线:“你自己解决。”
说完阿蒙就要收回手,结果亚当温和地笑着,轻轻一拉,观众一下子就拽到了偷盗者。
阿蒙被亚当俯视着,后脑在撞上地面之前被贴心地托住慢慢放下,亚当滚烫的阴茎贴上祂腿侧的时候遭到了弟弟强烈地反抗,而亚当一边轻松地压制住阿蒙的挣扎,一边安抚祂:“放心,我会好好做前戏的。”
“我只是不想被你操。”阿蒙面无表情地回答祂。
亚当殿下腾出手把我夹起的腿又分开,下了心理暗示让我好好休息,手指沾起我流出的水往阿蒙殿下身下探去想给祂扩张。
结果祂刚把手指贴上阿蒙的后穴,就摸到了正翕动着往外流水的穴口。
亚当无语地看了阿蒙一眼,阿蒙微微张嘴,嘴角翘起,抬起双脚架到了祂的脖子上环住。亚当顺着后颈传来的力道俯下身去,手指滑进湿润的后穴,一根、两根,围绕着甬道里的凸起缓缓打转。
眼前一片漆黑的我恢复了活力,爬起来在草地上摸索我心爱的笛子。笛子找到之后我噗噗地往里面吹气,去掉沾上的草叶。
说真的,快感突然消失还是让我感到了一点点空虚,但是不多,起码我已经失去了摸自己的兴趣。
“亚当,你是不是阳痿。”阿蒙不满地叫起来,祂把手撑在地面半立起上身,伸出舌头去舔亚当的眼睛。亚当的眼皮微微颤动着,忍受眼球被异物触碰的不适,微微叹息:“阿蒙,你这样让我很没有成就感。”
“我自己草的还不让我自己爽一下?”阿蒙理所应当地说。祂把手往自己的后穴伸去,拉住亚当的手指按在了前列腺上用力按揉,收起腿抬着腰,将挺立着的性器抵上了亚当轻抿着的嘴唇。
我把笛子凑到嘴边,吹出一个音节,出气孔里传出水声。我没管,我决定赌它会吹着吹着自己风干,反正这里也没有谁在听。*
亚当张开嘴含住了阿蒙的性器,收起牙齿小心地伺候着,轻轻地用上颚去刮龟头的顶端。阿蒙舒服地哼唧起来,像一只被顺着羽毛的小乌鸦。祂把自己的手从后穴里抽出,摸在年长者的胸膛上把水蹭了个干净,再压住了亚当的后颈按揉。
像是察觉不到自己的要害被人掌握,亚当专心致志地吮吸口中的阴茎。祂插在阿蒙后穴里的手指加到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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