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薄,裹在皮肉白皙的身体上,微微透出的肉色更加显得诱惑勾人。叶修的皮肤怎么晒都晒不黑,哪怕在西北吃了两年沙子,仍旧细腻光滑得能让后宅妇人嫉妒。
而他清晨被喻文州套上的亵裤布料也少得可怜,只有前面巴掌大的一片半遮着秀气的玉茎,其余部分仅以几条丝带相连,完全暴露出紧实饱满的翘臀,而臀缝中间的小嘴被布条挡住,已经完全湿透了。那里的布料是粗麻制作的,擦过蚕丝衣摆时甚至会将细滑的丝料摩擦出勾丝的沙沙声,可想而知外翻的更加娇嫩的穴肉被摩擦时会有多刺激。
前面的小阴茎已经勃起了,将蚕丝布料顶了起来,顶端晕开一片深色的水痕。叶修吐着水的后穴被雕工繁复的印章硌得又痛又爽,厚厚一层脂膏全部渗透进娇嫩的内壁,让本就敏感的后穴愈发受不住刺激。
兜不住的精液顺着股缝淌下,打湿了叶修垫在身下的外袍。漂亮的少年将军抬起水光盈盈的眼睛,眼尾已经泛红,
“想要……臣想要皇上的龙根……”叶修张开双腿,修长的手指插进肉洞,努力地将里面的印章挖了出来。他仔仔细细地舔干净上面的水渍,印章缝隙间还残留着脂红的药膏,甜腻的滋味融化在舌尖,被叶修直接吞了下去。
喻文州垂眼打量叶修被媚药催发得遍布红晕的脸颊,恍然间仿佛回到了山上学艺的时候。那时叶修中了春药的身体泛着淡淡的浅粉,连后穴都是同玉茎一般的粉嫩色泽,一根手指也没吃过。未经人事的少年在榻上挣扎扭动着,胡乱抚摸自己的身体,却总也不得要领。
当时他在做什么呢?
那时黄少天在后山神神秘秘地要给叶修准备惊喜,他来叫人时却正撞见这一幕。喻文州一剑斩杀了趴着窗户偷窥、准备等叶修神志不清时再进去采撷鲜花的猥琐长老,站到对方之前的位置,在窗边偷看了许久,哪怕性器硬得发疼也没泄露半分气息。
从小就见过人情冷暖的皇子向来能忍,他一直等到叶修哭出声,呜咽着对空气乞求谁来帮帮他,才推门进去,拔出佩剑用剑柄捅进叶修下面流水的小嘴,同时用剑鞘扇打着少年的性器和臀部,硬生生把人打射了。
冰冷的死物根本解不了这般剧烈的情药,叶修跪趴在床上,身后拖着一把长长的泛着冷光的剑,埋首在他胯下用嘴服侍他的性器。喻文州抚摸着少年散落的长发,在少年无助的抬眼望过来时,呼吸一滞,射在对方湿热紧致的小嘴里。
少年青涩稚嫩的身体与眼前成熟放荡的胴体重叠,喻文州笑了一声,拿起自己的佩剑放到叶修手中:“皇后不如先试试这个,剑柄比曾经那把粗上许多。”
他的法,但被调教彻底的小穴已经变成了有东西插入就能体验到快感的淫器,被捣弄几下就到了高潮。
喻文州用力一扯缰绳,勒停马匹后,双臂托起叶修绵软的身体,让他坐到假阳具后面。湿漉漉的温热铁块与叶修半勃的柱身互相摩擦,喻文州抬起叶修的屁股,从裤子里放出早已勃起的龙根,捅进绽开的湿红肉花。
前后一起被刺激,叶修颤抖着身体又一次释放出来,哽咽着喷出大股混杂精絮的尿水。
“呜呜……坏人……”叶修哭得满脸是泪,被喻文州将双腿分得更开,几乎打开成一字马的形状,身体却沉迷于追逐快感,主动扭着细腰迎合龙根打桩似的操干。
“我是坏人,一个爱你的坏人。”喻文州舔着叶修脸颊上的泪水,眼神幽暗,“所以我会用尽一切手段留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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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家人们☆v☆万字高铁出发
敲黑板:ooc,精灵与魔法,单性变双性,木马游街,双龙,壁尻,道具,触手,兽人,尿道乳孔开发、失禁喷奶,尾巴py,打尻,大肚py,产卵,当众排卵,精灵在森林里被人外污染后变成双性染上性瘾变成双性,回教廷接受净♂化被教皇金屋藏娇,教皇出门后与前同事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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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的人都居住在内城中心,一道高高的城墙将他们与无法聆听神谕的普通人隔开,就连实际统治着这个国家的皇族也无法随意入内。
而此时两百多位神职人员并没有如虔诚信徒想象的那样,跪在神像面前祷告,带领唱诗班的孩子唱诵赞美诗,而是聚集在教廷大门前宽敞的街道两侧。
道路尽头出现一匹被侍卫环绕的木马,一个皮肤雪白的尖耳精灵骑在上面,全身一丝不挂,袒露着胀起的双乳,小腹上散发着淡淡光晕的深紫色淫纹。流畅的曲线勾勒出子宫的图案,中心被木马背上的木头鸡巴顶得凸起,看起来淫荡又勾人堕落,比起精灵,倒不如说是从深渊缝隙来到人间的魅魔。
“这是叶修前辈?”卢瀚文睁大眼睛,扯了扯前辈的衣角,“黄少不是说他已经失踪一周了吗?”
“昨天探索队在暗夜森林找到他了。”徐景熙说,“但已经晚了,他被深渊的魔气污染了。”
“那这是……?”
“需要洗礼净化。”
精灵种族从来不以战斗力见长,但作为教廷巡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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