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但不知怎地总会让诺剑觉得很安心,即使之前遇上一些不如意的事情而不开心都会被抚平。
――这就是所谓的治愈系吧。
诺剑胡乱地想。
「我是楚河,你下星期五放学有没有时间?」
「啊,应该没问题,有什麽事吗?」
「之前你说过想参观我的办公室,最近有空挡。」
「真的可以去吗?」
「嗯。」
「太好了!谢谢你。」
「那天刚巧有摄影,你可以顺道参观。」
「摄影?」
「是用作宣传的摄影,公司有大型的会议廰,为了节省费用便借来用作拍摄的场地。」
「好像很有趣!」
「那下星期五我会过来接你。」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过来。」
「搭地铁过来会很花时间的,你也不想太晚回家吧。」
「哦,对……」
「那星期五见。」
「嗯,晚安。」
挂掉电话,诺剑若有所思地望住手机,正在犹豫要不要打电话通知颢扬时,门扉传来咯咯的敲门声。
「诺剑,有时间吗?」是谭父的声音。
「可以啊。」
喀咯一声,谭父打开门,他坐到诺剑的床上,两手交握放到膝上,诺剑则坐在书桌望住谭父,略带疑惑问:「有什麽事?」
「刚才的事你不要生妈妈的气,她只是担心你而己。」
诺剑眼神一暗,面对父亲友善的关怀,内心的愧疚就变得越大,诺剑摇头说:「我没有生气。」
「那就好了。」谭父微笑,站起身子,把手放到诺剑的肩膀上,「也希望你不要再让她更加担心。」
「嗯,我知道了。」
谭父离开房间,诺剑呆坐在书桌前,心想父亲的白发似乎又长多了,母亲最近常说脚痛――
他握紧手机一下便把它放回桌上,然後shang睡觉。
――要扣牢盖子。
星期五的放学後,一辆黑se豪华房车停泊在校园的路旁,车门打开,男子踏出来,挺直其异常高大的身t,尽管戴上墨镜,但其不可忽略的压迫感使自校门走出来的学生都投以惊惶的眼神。
――最近真的有很多奇怪的人前来学校。
望住男子的学生们不禁如此地想。
忽然男子像见到什麽似地,迈开脚步,走向校门。
「呃,楚大哥,你这麽快就来到了。」
「嗯,不是太忙便早点过来,快上车。」
「哦。」
诺剑跟随楚河上车,大约十五分钟左右便来到一所近海的玻璃幕墙大厦,单从外观来看,已能推测是高价地段。诺剑紧张地吞咽喉咙,心想是不是应该换过衣服才过来。
在诺剑苦恼的期间,电梯已到达顶层,当门一打开便见到一排穿着jg致衣服的人偶,在灯光的衬托下呈现闪闪生辉的光芒,诺剑不禁发出赞叹的惊呼:「哦,好漂亮呢。」
「这是新店开张的主打款式。」楚河见到诺剑兴奋地打转的模样,脸部表情稍为柔化起来。
「我的办公室在里面。」
诺剑依依不舍地别过前枱,跟随着楚河的步伐,方型的工作间以矮墙间隔出的位置,此时电话铃声和人的谈话声充斥於办公室内,每个人都很忙碌,只向诺剑投以好奇一眼便继续工作。
沿着走道来到最尽头的房间,楚河正要打开之际,走道的另一方有男子急步跑过来。
「楚河,糟糕了!他,他要回来了!」
「不是吧?」「真的吗?」「饶了我吧。」办公室随即相继传出哀号和叹息。
「嗯?」楚河听到男子的报告後皱起眉头,似乎男子口中的「他」对楚河而言并不是个好的存在。
「为什麽?他不是去了公g吗?」
「我也不清楚,但那边说他会今天回来……」
楚河瞥诺剑一眼,叹一口气:「算了,我会想办法的,你回去工作吧。」
「是。」
男子颓丧地走回坐位,不单止男子,就连其他人都露出悲壮的表情,诺剑忽然间很想见见那位让所有人惊恐的「他」。
「诺剑,进来。」
「啊,是。」
诺剑紧张地走进去,里头是约三坪的房间,前方和右边是落地玻璃,靠近玻璃的位置摆放了一张办公桌,而三人座沙发则搁在角落,和两个大书柜相对。
楚河脱下大衣,把它挂到衣架上,坐在办公桌後的椅子。
「要喝什麽?」
「啊,不用麻烦了。」诺剑略为犹豫地问,「其实是不是我打扰到你?」
「没有,为什麽这样问?」
「呃,刚才提到有人回来,好像很麻烦,或者并不是来参观的时候。」
「不用担心,那是――」「小河,我回来啦~~很想念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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