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哥,这小婊子怎么处理?”
韩信看着眼前被吓的魂不附体的人砸了砸嘴,地上半躺着一个身穿白裙,烫着棕色大波浪的女人。可惜那精致无比的妆容在大雨的冲刷下已经花成了鬼脸,正红色的口脂在方才的撕扯中晕染出直到脸颊的长长一道如血一般的痕迹。
韩信捏住女人的下巴拨开那碍眼的刘海,细细的打量起来。
不得不说,这人长得过分好看了点,韩信想。
“叫什么?”
女人支支吾吾的不肯说话,韩信略不耐烦的掏出来一把匕首拍了拍那人的侧脸,刀刃上蹭了些口脂的颜色,像是刚杀了人似的,显得他越发可怖。月影适时的隐去身形,只留下盘山公路两侧的路灯发出忽明忽暗的亮光,和回荡在山谷中的淅沥雨声。
刀刃上映出女人惊慌失措的面容,韩信将利刃横在女人颈侧,痞里痞气的说道“别给脸不要脸”
“我…我叫李白…大…大哥…别杀我”
颤抖却又不失清亮的男声让韩信一愣,身边的马仔闻声粗鲁的扯掉李白头上的大波浪,露出来原生的细软棕发。
“操,怎么是个男的?”
疤脸马仔愤愤的扇了李白一巴掌,转而向韩信抱怨道“我还想着让兄弟们开开荤,结果他娘的是个变态男”
李白惊惧的看着眼前喜怒不明的红发男人,雨水顺着刀尖缓缓滴落,此时入了他的眼却像是血水一般,骇人异常。
李白几乎是四肢着地爬到韩信脚边,扯着男人的裤腿哀求道“大…大哥…求求你别杀我…我…我什么都能做”
韩信俯视着脚下这个为了活着像狗一样趴在他脚边摇尾乞怜的人,逃亡路上本不该牵扯太多,而此时他却对李白这张好看的脸起了兴趣。疤脸马仔色眯眯的看着李白那被雨水浸得几乎透明的白裙子下若隐若现的粉嫩乳尖吞了口唾沫,他朝韩信谄媚的笑了两声后指着李白说道“信哥,兄弟们饿了好些天了,就让这小婊子给咱喂饱了成不成?”
韩信眯了眯眼,捏着疤脸马仔的后颈低声说“我看你他妈的是想女人想疯了,他是老子的人,你也配碰?”
说着朝不远处的斧子马仔招了招手,指着李白说道“带上他一起走”
短暂的昏迷过后首先苏醒的是听觉,耳边传来山林间时有时无的野狼嚎叫。雨水混着青草的潮湿气息扑面而来,可眼前却是黑蒙蒙一片,星星点点的透进来昏黄的灯光。
李白尝试着动了动身子,双手被麻绳反剪在身后,脚踝处的绳索紧紧捆在木质凳腿上,轻微的挣扎带动木椅杂乱无章的敲击着地面,发出如幽灵般的空洞声响。
白裙子此时早已湿了个透彻,水淋淋的贴在身上,啪嗒啪嗒的落水声此刻像是催命符一般让李白心慌的很,空无一人的陌生空间和未可知的命运几乎将他吞没殆尽。
山雨欲来风满楼
一场持久的静谧后是异常晃眼的明亮,睁开眼却见一个红发男人正以审视物品的目光打量着他,李白不由得被那双眸子中的冷冽吓得一哆嗦。耳边像是又传来不久前那个油腔滑调的声音谄媚的说着“信哥,这小婊子怎么处理?”
翻涌着的恐惧让他牙关直发颤,韩信半蹲在他身前替他撩了撩垂到眼前的乱发,挑起那白净瘦削的下颌左右转了转。
李白此刻已然无法说出流畅的句子,只能磕磕巴巴的求眼前这个如恶魔一般的男人放了他。
“信…信哥…求求你放过我…我绝对不报警!求你了…别杀我”
韩信看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人勾了勾唇角,他拭去李白脸上的泪珠,低头解开了李白脚踝上的绳结。随即起身彻底解放了李白的双手,李白像是被火烧了屁股似的连滚带爬的从椅子上逃开,还没等迈出去一步却被身前的男人一把推回原位,跌坐在椅子上。
“我说过放你走了吗?”
韩信慵懒的靠在背后的桌子上,李白闻声怯怯的抬头,却见韩信背后的墙面上挂着一排排兽皮制成的皮鞭。那手柄足足有女子手腕粗细,打着卷的鞭尾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舌,正翘首以待着新鲜的猎物。
李白心里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韩信俯身撑在他身后的椅背上,遮住了他头顶唯一的光源。韩信修长的指尖灵巧的解开李白胸前的两颗扣子,顺着潮湿的布料滑进内里,将领口扯到臂弯处。
“让我肏舒服了,就不杀你”
韩信指尖的温热像是一簇微弱的火苗一般融化了寒冷的冰窟,为了活下去,他只能照着韩信的意思做。
韩信突然抽手,翻身坐在桌面上翘起腿朝李白勾了勾,若无其事的说道“自己扩张”
李白咬咬牙,只能按着他的意思脱掉内裤,正要躲到一边的时候,却听韩信突然叫住他。
“躲到哪去?就在这,在我面前”
说着他指了指眼前的椅子,李白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了拳,他强压下心中的羞耻感转身跪在了椅子上,手指像是要嵌进去似的紧紧扣着椅背,那木椅显得稍微局促了些,李白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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