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了武林大会上的事,知道你想要找的那人,应是已经找到了。”花木兰探究他的神色,试探着问道,“那你想要解开的那毒,如今解开了没有呢?”
百里守约摇摇头,叹了口气:“我与扁鹊钻研了三年,我网罗天下消息,他阅遍世间医书,虽偶有记载蛊毒之秘,却未闻解法。”
提起扁鹊,他又忆起往事,真心实意道:“说起来,还要感谢你为他引荐我,这几年若不是他,只怕阿铠早就……”
花木兰摆摆手,豪爽道:“何必谢我。扁鹊这人,脾气本就古怪得狠,要不是这连他也摸不着头脑的奇毒……怕是早便拎着包袱又四处游历寻找怪病去了,也不会乖乖留在京城了。”
“说起引荐,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陛下最近为我引荐了一个西洋人,叫什么,菠萝什么的。”花木兰皱眉想了半晌,终于放弃了去想那怪人的名字,接着道,“他虽然名字古怪,说话也古怪,却带来很多很有意思的书,对了,那些书的文字也很古怪!”
“所以虽然他很热情地塞了一整套给我,我却并没有看,只是听婉儿说了一些——她说那些书分别记载了起源于西方的几个家族的故事,这些家族皆为寻找并守护一位女神分散在各地的信物而生,久而久之便散落在世界各处,说不定我们这里也有呢!婉儿说,这些信物有的是刀,有的是剑,总之各具形态,却皆附死灵,需以族人灵气供养镇守,若以族人之血浇灌,便会成活,但若见他人之血,则会……”
花木兰没再继续说下去,因为她看见了百里守约的表情。
面前的男人睁大了眼睛,似是惊喜,又似是惊恐,在怔怔地消化了半晌后,才像终于找回了声音似的,吐出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语——
“寒星殿的,是铠。”
腊月后,连气候一向温和的京城也落了雪。
百里玄策说是要去寻他师父拜个早年,白雪皑皑的盘阳宫里朝夕相处的便又只剩了那两个人。
怕铠受寒,百里守约命人在常去的屋中都燃了暖炉,然纵炉中炭火烧得红热,铠的手指却总是略冰的,于是百里守约又不放心地给那人披了一件雪白的狐裘披风,看他裹得严严实实,才算舍得放他在北书房里坐着看书。
其实铠体寒却并不畏寒,又是习武之人,自可运内力供暖驱寒,但他也着实不舍驳百里守约好意,只得听话地裹成个绒团,任处理完事务后的朱雀尊上从外面带着一身寒气回来,次次都要裹了他的手确认尚暖,才满意地笑开,俯下身就着铠坐在椅上的姿势,与他耳鬓厮磨一番。
而往往亲热亲吻着,那方处严冬、却比屋中人身上还暖些的手便会不老实地穿进裘披中,隔着衣物揉捏铠的后腰,另一只自也不会闲着,象征性地拂过他的领口就拉散开来,露出一片白如暖玉的锁骨胸膛。
百里守约便就着铠扬起的脖颈线条顺势一路亲吻下去,直到抽了腰带,褪了亵裤,把人压在桌案上掰了那光洁的大腿全然顶进去,尽情滋扰陵犯一番,才算是吃饱喝足、心满意酣。
于是铠常常书看到一半便被抱到桌上,上身仍披绒带裘,下身却被扒得精光,臀靠于案缘,敞开了双腿任人顶弄侵犯。
这般姿势行事时,百里守约偏爱面对面地搂着他,头埋进他颈窝闻嗅舔吻,上身也与之紧贴着,将两人具埋入那暖厚裘披中。白绒皮毛掩了内里汁水淋漓的交合处,唯铠一双雪白长腿暴露在空气中,缠于男人腰上,其间脚趾随肢体摇晃而蜷缩攒动,不难见主人深陷欲望时的情热难捱。
倒也不总是这般淫荒无度的,百里守约若是闲时,向来会琢磨着给铠做些新奇的吃食点心——他素有一手好厨艺,若用百里玄策的话说,可谓是“只要尝过都说好”,只是他身份尊贵,除极为亲近之人外,他人自也无福消受。
而某日百里守约在厨房里鼓捣一道新糕点时,瞥到身边立着的、正仔细观察他手中活计试图照猫画虎的铠,骤然忆起三年前,他为了讨对自己与朱雀楼皆不感兴趣、只一心想离开这里另谋去处的铠的欢心时,也曾潜心钻研后亲自下厨,给心爱之人摆了满满一桌饱含心意的宴席。
思及此,百里守约又偏过头,用目光去打量正紧盯着他手中动作、神情一派认真的铠,想到他虽面上常做出一副冷淡神态,吃到喜爱的东西时,眸子却总如觅到心爱之物的孩童一般蓦地亮起来,只觉心中喜爱更甚,手上也愈发有干劲了。
铠颇为困惑地睨了他一眼,似乎有些读不懂他顷刻间的火力全开。他艰难地试图继续依葫芦画瓢,但过了一会儿,就实在看不懂更跟不上了,便只好泄气服软,开口央百里守约做得慢一些,好让他能学得会。
许是心血来潮,这次失了忆反而对百里守约的一切都颇感兴趣的铠,在某个阳光晴好的冬日,主动提出要给百里守约做些吃的。
心上人愿主动为自己洗手作羹汤,百里守约自然乐得接受。只是莫说铠如今记忆全失,怕是失忆前于寒星殿中时,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故而纵使他早对着从民间小铺淘来的家常烹饪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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