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端稳银盘的左手摸索着扶在墙上,他趔趄着让肩膀找到支撑,侧倚在墙边,手指扣紧了烛台的把手。是因为什么?魔力快消耗完了吗?还是睡眠不够?刚才的仪式中也没有接触到圣水。视野已经无法聚焦,但还能听到信徒一边呼唤他一边前来的脚步声。很快思考缘由的能力也被剥夺,他感知到有一双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乏力的身躯失去平衡倾倒下去,阿拉斯托脑海里最后的念头是别摔坏了那些金属器皿。
“神父?阿拉斯托神父?”
修道士垂着眼眸,跪坐在地,上半身借由扶持瘫软在人臂弯里,无力的手指松开,烛台顺着滚落下去,发出叮当一声。信徒似是关切地晃了晃他的肩膀,拇指抬起他的眼皮确认瞳孔状况,深黑瞳仁无神,些许涣散。
信徒合上他的眼皮,啧了一声,抱起不省人事的神父,走进了堆放杂物的隔间。那些祭器就散落在走廊无人问津。
简单得难以想象,就因为神父向来都是一个人操持教堂事务,难免有人手不足的时候就需要帮工。然后他在筹备弥撒的流程中单独对神父的那一杯主的血液动了手脚,居然就这么轻易地成功了。大概是因为恶魔高估了自己的邪恶而低估了人类的。
他把阿拉斯托放在地上,让神父背靠着自己坐起来,方便这虔诚的信徒接受代言人的牺牲。他试着亲吻神父的脖颈和嘴角,故意在衣领上方吮出淤青。然后双手腋下穿过抱着他的躯体,隔着衣物揉捏胸脯,手指夹住乳尖搓弄。当然不止放了大量镇定的药物,一点点催情的成分会让事情变得更有意思。于是昏迷的神父被亵玩的时候会有反应,舌尖微吐轻轻喘着气,生殖器也有抬头的迹象,但也仅限于此。他的时间不多,教堂怎么说都是公开场所,在对外开放时间过去后前来寻求神父帮忙的人也不在少数,这是尽职的神父先生深受爱戴的表现——他扯下神父的裤子。
未完全唤起的阴茎的模样倒是没什么出乎意料,他比较意外的是神父练得很好的腿部肌肉,当然只是简单地猜想阿拉斯托私底下热爱健身,没法想象到这双腿能在尾巴锁住敌人的脖子后把对方的脑袋拧折。所以他毫无顾忌地把玩着长袍底下的生殖器,拇指在冠头打着转,试图刺激这副沉睡的身体对性的渴望。虽然教义里没有这种规定,他不禁想,如果神父接受过割礼的话,反应会更可爱些。
他把放在口袋里的一小瓶润滑油拿出来淋在手上,然后给对方扩张,缓慢揉开腿缝的软肉,让它溢出蜜液。为了不留下太多痕迹,他做得足够充分,让昏睡中的神父被插入时也没作出反应,穴肉倒是好好地接纳了入侵的硬物,收缩时挤出了多余的润滑油,黏稠挂在腿间。
他将袍子拨到一边,抬起神父的右腿,让神父侧着身子遭受侵犯。这样的姿势让阴茎进到更靠近前列腺的地方,很轻易地,他找到会让阿拉斯托产生快感的位置。神父无意识地吐露呻吟,被信徒捂住了嘴。
“让您这么爽吗?别叫得太大声了,father…”
松垮的圣职披带被扯下来,虔诚的信徒单手随意折成一卷,将剩下的麻醉药物全数浸进布料,顶开阿拉斯托的牙关塞进口腔,压紧在舌头上。这样也方便阻止他求救——虽然信徒预料不到神父一个人就能让他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世界上。但那都是往神父先生的体内灌满精液之后的问题。在他醒来之前,还可以做很多事。
现在被堵住嘴的阿拉斯托只能发出沉闷的低吟,涎水无法控制地沾湿了披带。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更加缓慢,呜咽的声音也小了下去。信徒抱起不省人事的黑发神父,无力支撑的腰肢让上半身绵软倒在一边,被轻易揽进怀里。持剑的手此时也只能脱力垂下,连指尖都放松伸展,随着抽插轻轻摇晃着。药物在持续发挥效用,他毫无抵抗地陷入安全的黑暗中。
虽然对性快感的反应也变得更迟钝,不妨碍信徒享用他的屁股,本来强奸也不是什么让双方都快乐的事对吧?被内射发表在本教区社交账号。阿拉斯托的文化水平挥剑三个小时不嫌累,拿笔三分钟就要死了。
维吉尔并不意外,他看过阿拉斯托交的周报,都是用chatgpt生成的。虽然人类的创造力不可替代,但是在写公文的领域上他astor的tellince确实比不过ai反正这玩意又不查重,自己写的拿给他复制粘贴两句也不碍事。又想阿拉斯托给自己白嫖这么多回竟然只要拷几份word文档作报答,不禁感叹真是吃了文化的亏,这个能读威廉·布莱克的魔界莎士比亚心中对文盲萌生出了一丝同情。他说:“回头我新写几份发你邮箱吧,你换一换关键词就是。”
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你每次都没把数字改成tisnewroan,以后记得。”
阿拉斯托又说:“主教,指标我实在做不完。”
维吉尔心想,别人凑指标数都是一个项目拆成三份报,所以他定合格线的时候往高了写,不允许任何一个修士在他手下划水。阿拉斯托这个老实恶魔做几个报几个,还是低估了人类的参差。但是要他亲自教下属弄虚作假也不像话。主教思考了一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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