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周思荣说的没错。他也听话的让周思荣给他带上了。gan塞有些粗,他还勉强能适应。
于是,这一个星期,苏启白都是带着gan塞,晚上用着按摩bang,他也慢慢习惯了。一开始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收缩,总觉得塞子会掉出来。很快就觉得gan口酸痛,很多时候下t就直接y了起来。在晚上的时候,周思荣总是撩拨他,他越来越难抵挡周思荣对他的影响。有一次,周思荣只是看着他,从额头,到眼睛,他好像能感受到周思荣的唇一点点落下,这时候的周思荣总是很温柔的,他会半搂着自己,在自己耳边轻语。周思荣喜欢他的t1an弄他的一只rt0u,每次都只玩弄一只,让他感受着身t一半被yu火折磨,另一半渴望周思容的抚0的感受。然后周思荣的眼睛落到他的分身上,眼神ch11u00的,苏启白就想起了每次周思荣抚0的感觉,想起来周思荣给他的ga0cha0,每次都能让他崩溃,每次都是哭着求饶。周思荣看见他y了之后会嘲讽他,说他‘sao’,还b着他这样说自己,明知道这是男人的情趣,他也有些说不出口,但是周思荣就是有办法b着他说出来。
在苏启白已经被q1ngyu折磨开始渴求的时候,周思荣就会停下,甚至可以泄出来的时候,周思荣就会堵住铃口,然后等他自然冷却。然后再挑逗苏启白,这样反复的结果就是,苏启白现在经受一点点刺激就能b0起,但是周思荣要他忍着,他也不断告诉自己,要以主人的快乐为快乐,自己什么时候发泄要由主人决定,但是越是这样想,他就越兴奋,整个一星期他都暴躁的不行。
周思荣想发泄的时候就会让苏启白用口,而且从来不许他用手,还在他努力服务的时候的玩弄他t内的按摩bang,每次周思荣发泄出来的时候他都瘫在地上。本来他的身t就够敏感的了,还要在周思荣的玩弄下忍住快感不能发泄,注意牙齿不能碰到周思荣的分身。
每一次周思荣这样对待他,他都能感受到周思荣对他的信任,心里总是异常满足。有时还对k0uj有些期待,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抖了。
苏启白的办公室是有私人卫生间的,但是有一天,卫生间坏了,没办法,苏启白只能去公共卫生间。在他拔出gan塞的时候,他能听见开关门的声音,下属的说话声,冲马桶的声音,就像被暴露在公共场合。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竟然都y了,他都不知道该说些自己什么。周思荣是怎么把那么冷感的他调教成这个样子的。
回到家后,还要跟周思荣描述一遍。周思荣要求他每天都要把该说的说一遍,没有明确说是什么事情,所以很多事情苏启白是可以不说的。但是,这是周思荣掌控他的一个来源,他只能把自己的羞愧清晰的告诉周思荣。奴隶是不该有秘密的。
周六的时候,他觉得他已经能承受周思荣了,虽然肯定会有些疼,但是男人疼一下也是无所谓的,可是他不懂为什么周思荣不提出这个要求。他一直用眼神暗示着周思荣,时时摆出周思荣最喜欢的样子,可是周思荣还是无动于衷。他又不好意思说,主人,请来使用我。于是,整个周末的气氛都是温馨的,两个人只是待着各自的位置,或者他跪伏在周思荣脚边,周思荣走动的时候他就跟着爬过去,周思荣不动的时候他就窝在那里不动。
他的世界里面只剩下了周思荣,听起来可能很无聊,但是他的心是满满的。以前,他站在落地窗前面,看着外面的灯火,一盏盏亮了又灭了,他看见车一辆辆开过,有公交,有轿车。里面有下班回家的父亲,母亲,有放学回家的孩子。每个人都形se匆匆,直奔目的地。他回身看着灯火通明的他的房子,觉得再亮的灯光也照不到他的身上。现在他再也没了那种感觉,除了周思荣,他什么都不再考虑,一个周思荣就可以占据他的全部。他看着周思荣看书,看着周思荣工作,看着周思荣睡觉,他想这样一直看下去。
以前他以为主奴之前的连接是x,两个人在一起总是免不了各种关于x的活动。现在他想应该不是x吧,但是他还是不知道是什么,只是觉得这样什么都不做也很好。
周思荣禁止苏启白ga0cha0也是在调教,他想通过温和方式调教。苏启白在孤儿院长大,本来就很敏感,虽然经过这么多年的历练,承受力增长了很多,但是内心反而会更敏感。这么多年的事情全都压在心里,一旦爆发,都不知道能否挽回。他想通过潜移默化的方式,让苏启白依赖他,以他为天。
他也想过,一旦调教完成,他可能这辈子都和苏启白绑在一起了,能在苏启白心中留下他的身影,那就一定是不可动摇的了,如果他抛弃苏启白的话,苏启白会承受不住的,或许他会浴火重生,也或许会直接被毁掉。这种赌他不敢打。
他一开始和苏启白做对手的时候对苏启白是敬佩的,苏启白总是那样不瘟不火的,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但是他能隐约感受到苏启白的孤独,哪怕苏启白现在人群中,他也觉得苏启白是和周围格格不入的,苏启白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周围的人在变化,就像下一刻,苏启白会化成斑斑点点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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