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漾的执行力很强,说要重新租房,他第二日下午下班后就带着荔枝去看了房,最终定下一套两室两厅的。
之后就是搬家,两人协商着在休假日搬,说是让荔枝帮帮忙,其实她也没做什么,搬行李有专门搬家的工作人员,房屋清洁也提前请了钟点工打扫。江无漾让她也搬点自己带东西去新出租屋,洗漱用具江无漾都贴心地为她备了新的,她没什么好搬的,就拿了几套自己的换洗衣物过去。
江无漾连休两天假,荔枝则只休一天,第一天搬完东西收拾好已经很晚了,卧室只收出来一间,荔枝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没抗住睡意睡过去的,第二日闹钟响起她才醒。
身边是高大结实的套了衣服的人形肉墙,荔枝惊了一跳弹坐起来,看清身边人的脸才松了口气。
这还是两人为数不多的同床共枕。
江无漾被荔枝的动静闹醒,他侧躺着,他的胳膊搭在她的身上,被移开。
“醒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半眯着眼睛抬头看她。
额前的头发翘起,他迷糊犯困,又努力想清醒的样子有些可爱。
“家里今天没什么吃的,等下我们下楼去吃早饭吧”,他努力睁开了一只眼睛,另一只还闭着,“等会儿我开车送你去公司,我们还可以再睡会儿”。
“你今天又不上班,多睡一会儿吧,我自己去就行”,荔枝说着就起身下床。
她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脱去换上了睡裙,她去卫生间洗漱,里面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毛巾架上成双成对的灰白两色洗脸巾,洗漱台前蓝粉两种颜色的电动牙刷,荔枝几乎是出自本能地就自然而然拿起了两个颜色中普遍代表女性的那种颜色的用具。
客厅还放着许多没拆的行李,荔枝扫了两眼,江无漾今天估计还得收拾好一阵。
荔枝洗漱好回到卧室找衣服,江无漾已经起来了,他穿好衣服正在迭被子。荔枝推开衣柜门,里面的大多数挂杆,迭放区较少,江无漾每一格都只放一半,另一边空着,而她放衣服的那一格则正好是满的,一半是她的衣服,一半是江无漾的。
在小区楼下吃过早饭后,江无漾开车送她去上班。
江无漾打着方向盘看路况,目不斜视地问荔枝,“中午想吃什么?我做了给你送过去,反正也没几步路”,开车十分钟左右就到了,走路也差不多。
“送去公司?”荔枝颦蹙。
“嗯,我挑大家最忙的时候去,不会被发现的”,他只要不去前台正门打卡,从旁边安全通道走上去就行,反正会餐室在楼上,和影棚一层楼。
“别麻烦了”,想到他客厅那些还没拆的箱子,荔枝随口说着:“我今天想吃外卖”。
听她这么说,江无漾也就不再坚持,转了个弯,他又开口:“那,下午我来接你,刚好我们一起去小区附近的超市逛逛,你帮我看看家里还需要添置些什么东西?”
车已经开到公司楼下了,“就在这里下吧,你开进车库再倒出来也麻烦”。
“好”,江无漾找了个能暂时停车的位置,车停稳后却没急着开门。
迟迟没听到车门解锁的声音,荔枝附上把手,转头和他对视,她叹了口气点头,“好,吓我在车库接我吧,我下班前给你发消息”。
“嗯好”,他笑了,然后解开车门锁。
荔枝下车,挥手和他告别,这里不让停太久,江无漾只得先开走。
情侣毛巾,情侣牙刷,还有新的情侣拖鞋,餐桌上放的情侣水杯,他的新家,放了太多情侣用品了,荔枝早起看到时还昏昏沉沉没放心上,可坐在车里听他说送午饭去公司时她才后知后觉。
这绝对不可能是对一个炮友的态度。
他这明明是对女朋友的态度。
他是什么时候对自己动心的?她仔细回想,却想不出那个转变的折点在何时。
是后来才变的心思,还是一开始就她突然觉得自己说不清。
进入工作状态后荔枝没有那么多空闲去想了,她将此抛之脑后,不去细想,不去思考,她觉得自己竟然卑劣得只想享受江无漾对她的好,不想有任何的付出和回应。
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荔枝八月下旬到九月中旬,一大半都是外景拍摄,她一周里,有五天都是在江无漾家里吃晚饭,而五天里,有三四天两人都要滚到一起。当她渐渐开始注意到江无漾对她的心思后,她对他似乎欲望更加强烈了。
而每次做爱后,江无漾照常替她清洗,她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更不想回去了,难得跑,即使是江无漾送她,所以干脆就睡他家里,反正床也宽。
她以为自己经期至少会回家,却不想经期更是惰性大发,江无漾家又近,她用得到的东西他家里都有,他做饭又和她胃口,她觉得自简直找不到不住他这里的理由。
甚至江无漾晚上睡觉时还会用暖呼呼的掌心替她捂肚子,她经期不疼,但小腹也会有不适,热热的温度还在上面会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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