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风池再睁眼时天已破晓,窗外树梢的几只喜鹊叽叽喳喳地叫着,惹得他睁眼后第一个动作就是将手边的匕首扔向窗外
“吱!”为首的喜鹊鸣叫一声,从树梢坠下,剩下几只被这番动静吓跑
世界重新安静了
厉风池捏住眉心,仔细回忆昨夜发生的事,但思绪像断链般,停留在那只禁锢他的手
“萧钟暮…”厉风池揉着眉心,双唇微张,轻声念出这个名字。
“那串香…”他细细回忆。
昨夜他偷偷潜入大堂,藏在大堂那排女官中,他见到一个女官偷偷将一串香放在空盘中点燃。那时他认为是另一个“同伙”并没有在意
但显然,这串香不简单
若不是这串香料,枕边人应该已经头颅落地了
“…似乎能短时间改变认知,”厉风池阖眼,“是那个禁品吗…”
“这位小公子,”昨夜与他耳鬓相磨的那人道,“怎么爬上我的床了?”他单手撑头,目光清明,似是已经醒了一会儿了,“什么禁品?继续说啊。”
“…”厉风池一下住了嘴
显然,这个男人也被影响到了,但他似乎被影响地更深,连昨夜之事都遗忘了
“怎么会忘呢?~”萧钟暮似有读心术般,转身趴到他身上,“小公子的逼水可多得很”
“…”厉风池偏头,让垂下的发丝贴着他脖颈。
这就不好办了,若毫无记忆,那他大可说昨夜自己将他送回屋里,自己太累,直接睡了
“现在,”萧钟暮将他的头强制性地掰了回来,“你有两个选择”
“第一个,”他道,“和我成婚吧~”他十分快乐地道,“两全其美的办法。”他不用被催了,这个人他也可以留在身边。
“还有一个,是什么?”厉风池问道
“你还真在期待第二个选择吗?”萧钟暮很是意外地挑眉,“我们昨夜,至少昨夜,那可是血浓于水的情谊。”
厉风池并不是很想说血浓于水不是这么用的。
“再说,你先前是个刺客,对吧?”萧钟暮用手划着身下人胸腹上的疤,“你的目标是我,但我还活着”他用指甲扣了扣刚结上的疤,“你该怎么交代?”
厉风池心思被禁品占了一半,被萧钟暮占了一半,自然没管那只作乱的手:“我们没有什么血浓于水,因为我们没有做到不可挽回的那步;其次,这次不是任务,是我的私事。”
“好像是没有。”萧钟暮思考着“不可挽回”,道,“那现在做到【不可挽回】如何?”
厉风池并不想和疯子理论:“有衣服吗”他的衣服现在只剩尸体了
“当然有,但我为什么要给你?”萧钟暮也是一丝不挂,他玩乐般,将自己的性器往厉风池的大腿根上戳
“别动。”厉风池错开腿。
“我们真的不要做到最后吗?”
“当然不要。”厉风池指着外面的太阳,道,“卯时了,公子该起了”
“不必在意时辰,”萧钟暮轻声道,“今天无事。况且,”他挺腰,将龟头戳到厉风池那条缝上,“我不也是提议,是命令”
“今日是生辰宴第二日,昨日公子提早散席,不知令父对此是否心存不满?”厉风池没有武器,定然无法与怪力的萧钟暮“一决高下”,他只好转移话题。
“在担心我的父亲吗?”萧钟暮轻快道,“那他在九泉下定会十分欣慰的”
“!”就在前日,那个还“权倾天下”的男人,今日竟已经不在人世了
“你杀了他?”厉风池惊愕道。
“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萧钟暮用左手掰开厉风池的大腿,右手揉着他的阴唇,连带着揉捏着那颗豆子
“不要碰那…啊啊”厉风池的阴蒂是他除了腰腹外最敏感的地方,也是一个脆弱的地方,根本禁受不住颇为老练的挑逗。
萧钟暮装聋作哑,充耳不闻。手对那颗出头的果实又揉又扯,活生生把它揉大一圈。
“嗯嗯…啊…哈…”厉风池想挣扎,但临近高潮,他浑身无力。再加上萧钟暮禁锢他的腿用的是十成十的力,他就算状态正常也不可能挣脱
就在他要喷的前一刻,萧钟暮停止了动作。
快感依旧强烈,但没有达到那个“阀”,他的肉穴只能吐出更多的水,而不是干脆的一喷而出
但这远比高潮更令他痛苦
高潮对于似发情动物般渴求欲望的他,到像奖励
但既然是奖励,那就要他自己争取
但他当然拉不下面子求求萧钟暮让他痛快高潮
他只能偷偷将两片阴唇夹在一起,爱抚自己肿胀的阴蒂
“想要了?”萧钟暮用之前禁锢他大腿的左手扯开阴唇。
动作太突然。厉风池身体微抖,但并没有高潮
“呼。”
像故意给他找不快一般,萧钟暮的两瓣唇凑近挺立的果实,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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