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毫不留情插进后庭之花中。
慕容冲如同一匹母马,叫人从后骑着驰骋。男人扯住他的长发逼迫他扬起脖颈,更加高昂地呻吟喘叫。野兽般的交媾让二人沉浸其中,全然不查有第三人踏入后殿。
苻坚卸甲回宫,在自己的寝殿唤了许多声都不曾有人来侍奉,才突然想起宫人死的死,其余都已被他遣散。秦大势已去——他不得不筹谋撤离长安一事。
行至后殿却听到熟悉的叫床声,他定睛去看,只见慕容冲被他人拽着头发强暴,哭的满脸泪水。
他不明白慕容冲怎么会在长安城内,又不知晓这是个什么局面。只看到这小白眼狼受辱,心里有些快意,又颇有些不是滋味。直至见到按着慕容冲奸玩的人张着一张自己年轻时的脸,才觉奇幻迷茫,出声问道:“你们是谁?!”
慕容冲闻声看去,被肏得有些失神的眸子在看到他时瞳孔一缩,浑身收紧,像是炸了毛的狸子:“你这老氐贼竟还未死?!啊!”
秦王重重一顶,肏去他的穴心。抬头也是一愣:“你又是谁?”乍一听慕容冲的反应,秦王不由将慕容冲整个人抱在自己的膝上疑问:“你识得他,他为何张着我的脸——是不是他碰你?”
慕容冲这回是真的相信自己魇住了,不然何以蹦出来两个苻坚?他眼珠转了转,媚喘着声儿搂紧男人的脖子,蜜穴恨不得把男人吸得送上天去:“就是他!陛下——他装作是你行恶,你快唤人将他拿下!”装得一副委屈受辱的模样,叫池子上头的苻坚看的几乎暴跳如雷。
自己当年怎么会有眼无珠错将这小白眼狼的欺媚当做恃宠而骄的情爱?
苻坚上前两步:“胡言乱语!”
慕容冲见他要走过来,心头一跳,连忙往秦王怀里钻:“陛下!”男人到底心疼他,纵然觉得事有蹊跷还是放声:“来人!”
苻坚看着年轻的自己也是一阵儿的恨铁不成钢:“别叫了,如今秦宫已经没有几个宫人了。”
两人落音许久,果真没有一个侍卫持刀护驾,秦王这才察觉不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苻坚见他二人下体还交合做一块儿,看出男人腿上水液是慕容冲喷出的,没眼去看,侧头答:“我也不知。但如今是建元二十一年。你怀里那头小畜生举族造反,秦已四分五裂。如今城外已尽是燕军,长安沦陷只在朝夕。”
秦王皱眉,慕容冲见他二人不受他挑拨相残,情势无趣,失了满足,便冷了脸推开秦王,拔出紧插穴心的阳具,揉了揉小腹,淌着池水往苻坚身侧去,张扬道:“那孤不妨再告诉你,你活不过今年秋的。”
秦王皱眉:“凤皇,你在说什么?”
慕容冲扭头,垂眸轻轻看了他一眼,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告知你什么时候死。”
他倨傲的模样刺痛了男人,也不顾男人一瞬苍白的面色,继续朝苻坚方向去走上池子:“天王好闲心呐,还有功夫沐浴?城里我十数万族人的亡魂还在游离,他们会来索你的命的。”紧接着轻笑一声,“不过孤会替他们报仇的,等燕军铁骑踏入长安那一刻,届时你的族人——全都得死。”
苻坚本是坐着,闻此抬手劈风直去掐慕容冲的脖颈。慕容冲哪儿会让他如愿,侧身一闪同男人交锋。后殿并无兵械,苻坚尚未老去,又常年习武,两臂肌筋遒劲,慕容冲是半道出家的野路子,正面迎拳显然不敌,可胜在年轻灵动,一时半会儿男人拿他无法。
慕容冲本要开口嘲弄,却不想被人从身后拿住了双臂,整个身子失了重心,“放开!”
秦王在他二人话中听出了些东西,显然是真的怒了:“你骗我!这些年你当真全是骗我?!”
慕容冲自觉在梦中,并不怵他,直面答去:“你亡我故国,竟还当真指望我全心全意喜爱你?可笑不可笑?真是自大到举世无双了——”
一直以来,秦王身边的凤皇儿都是黏人又爱撒娇的,虽有些娇纵,可从来满眼都是自己。在感情最浓烈之时得到这种答复,他无法相信,更难以接受:“我那么疼你……那么爱你……”
男人沉浸在自己难以置信的想法中,鼻尖却袭来一股怪异的香,叫他更加觉得愤怒荒唐,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常年来较好的气度也维持不住,只想肆无忌惮地发泄。
慕容冲也不反对,气焰低了一些,却理直气壮地阴阳怪气:“你那么爱我……将国家给我又有何不可?我的太子是我们的孩子,你应当开心才对——”
秦王并不知晓后来慕容冲生孕了两人的骨肉,一旁的苻坚却听到变脸,他知晓慕容瑶的生父是自己,甚至是他偷偷传旨去平阳,要慕容冲一定生下这个孩子。
慕容冲只披了层湿透了的外衫,欲盖弥彰的肉体若隐若现,却被他一把扯开,露出下体:“我的身体从这里生出来一个杂种,我恶心了整整三年。”
他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昔日被囚在秦宫的种种毒怨又涌上心头:“你当初就不该把我放出皇宫,把我关在秦宫一直骗着我不好吗?为什么要让我恢复正常的日子?让我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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