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便会撕裂,然而他却执着地含咬着神明的乳尖,仿佛追逐奶水的幼兽,逐渐升温的滚烫手指放肆地贴着祂的腰线扣紧,将自己的血抹在了钟离的腰腹上。
这是神明亲自饲养了两千余年的鹏鸟,珍惜到此世仅余一只,又接连遭逢了亲友死亡的灾厄,满心的执念都系在神明一人身上,纵然犯了错,但本就重情的属于层峦的岩主,也无法立即做出决断。
何况……他似乎只是孺慕亦父亦母的神明而已,渴求的似乎也只是能含着一片薄柔的皮肉吸吮罢了,甚至连伤口都不曾擦出来。
钟离手指不自觉地扣紧地面,然后抬手按住了魈的面颊,要教他抬起头来。
魈柔顺地依着他的力道抬头,只是他那在皮肉厮磨间磨得泛红的嘴唇间仍叼着那枚勃发的蕊豆,只刹那便逼得钟离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湿粘的喘息。
而神明手上的力气只是稍微一松,这似乎已经被业障完全夺走了心魂的孽障便重又俯身下去,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玩法一样,试探着用牙齿轻轻嚼弄,又吸又舔又咬,抬起头来的时候,别说是乳尖了,就连乳晕都被嘬大了一圈,嫣红地挺立着,在湿冷的雾气里浮出一点薄薄的热气,俨然是被人给吃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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