舐着那期待已久的异物。
他似是未料到她居然这般热情,居然一下就全部吞下了,不由顿住。他这下其实粗鲁非常,带着些惩罚的意味——肏进来之前他甚至想好了,必要同她调笑,问她爽不爽、还要不要拿开。然这一下进来之后只觉快感冲顶,竟是一时不敢再动,连说什么也一并抛至脑后。
两人胸口相贴,火热的挨着冰凉的,明明天差地别,却同样是心跳如雷。他听着听着就有些入迷,似是依稀捉到了些什么。
可这物显然是个不肯省心的,也见不得什么旖旎温存。
明明不过高潮刚过,她就开始哼哼起来。
他初以为她是难受,想要慢慢退出些,同时松开了她的手。然刚一动作,便见觉她在他腹肌上刮了刮,见他毫无反应,她立刻蹙起了眉来。
“怎么回事?”她张着水雾迷蒙的眼问他,“你是不是真的不……”
于是他便只能再次俯首,堵住她永远吐不出什么好话的红唇,重新将她那双勾人的眼给遮住,然后咬着牙将下身粗暴贯入,再不去想她的身子到底受不受得了这等异物。
他算是瞧出来了,她从头到位都只想上他。
对,不是勾引他上她,而是想要上他。不管她有没有什么未婚夫,也不管他是不是什么不懂风情的门客护卫,甚至懒得顾忌他的妖怪长相,就只想上他。
不然他也不会在这般时刻,想起她同她那未婚夫相处时,总会有意无意地拿眼瞧他,想起她平时在他面前乱晃时、微露的酥胸曲线,当然更不会在此刻她连眼都被遮住的时候,想起方才她望见他这妖异模样时晕红的双腮、以及毫无半分害怕、只有痴迷惊艳的双眸。
这位大小姐从一开始、从见到他的时候起,不在乎自己的身份,也不在乎他的身份,只想上他。
——当真是直白、胆大也愚蠢到可怕。
她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他怎么就没发现她是这样的人类?如果知道的话,他大概会更早地,而不是看她总是在他面前,询问关于其他男人的事情,目光落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你这可真是个……”
淡淡的怒意连同粗鄙的话语在喉咙中转了又转,已然到了唇边,到了最后却也没吐露出来,也无心吐露。只因此情此景之下,她必然无心理会,甚至听了之后也只会动情更甚。
他没有去证实,却在此刻莫名明悟,于是便也只能顺了她的心意。
他喘着气啃咬着她的唇,再无方才半分小心,利齿很容易便划破了她柔嫩的唇瓣,将口齿相交间流溢的口涎浸染上轻微血腥的气息。而这样的味道很容易便激发起了他的凶性,尤其是在此刻,他分明便是一只妖物。
于是他就只能以妖物的方式对待她。鲛人的性器生得狰狞,便同那猫有些相似,本就只是为了繁衍而生,很难为同族雌类带来什么快感,可瞧她这高潮到双目涣散的模样,大约已经是飞升极乐,丝毫没有返还的意思了。
他自然也在极乐之境,毕竟她那穴中软肉实在是热情无比,甚至比他上次用人类模样上她时热情数倍——从那物进入开始,那穴肉便以最大的热情箍住了他,丝毫也不给他退却的意思。他从未见过——不,哪怕他不曾体验,亦知道无论是同类、抑或是人类中断不可能有这般淫荡的雌穴。
追求快感的本能在驱使他将她牢牢抱紧,然后在这般热情的身子中驱尽寒意。然而她的身子真的太烫了,也与他贴得太近了,近到他不仅再难觉察寒意,甚至也仿佛被那情热感染,有了种汗流浃背到即将融化的感觉,十分危险。
——然而都是错觉。
他的身上并没有丝毫的汗意,哪怕有,亦都是身下这人的——真的太多了,多到他都不得不抬起身子,将她在这一袭软裘上摁住,再用那妖物的阳器将她一点一点地揉开、揉化,牢牢盯着她,防止她当真将他化了——或是因为她自身流了太多的水而干涸。
可她却当真是点不怕的,反倒因为他离去的意图而纠缠起来:按住她的手,她便立刻抬臀相迎;掐住她的腰,她就要抬手搂他亲他,仿佛他才是此刻唯一的水源。
——哪怕他清楚地知道这亦是错觉。
于是到了最后他都未能将她推开,只能一下深过一下地肏她,看她露出的柔唇、脸颊还有一点眼尾,在一波又一波地高潮中愈发艳丽,根本看不出半分世家大小姐的模样,倒更像是一只只会索求快感的……妖物。
——如此,反倒是与他有些相像了?
他脑中恍惚,不知如何便划过这般荒谬的念头。
然垂首再看,身下人无处不柔软干净,同他那深色的肤、哪怕小心收敛依旧难掩锋锐的妖物趾爪截然不同,双腿分明,自然也没有半分异状,没有半分相似。
原本浅淡的恨意不知为何悄然加深了些。
他也不知自己是如何想的,就这样一边肏着她,一边如同本能中应当对待真正的鲛妖那般,带着她悄然滑入水中。
他其实不想如此,他早就已经警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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