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恕行在一起的日子,虽然没有人知道,但他一直以“有家室”的男人自居,虽然表面上和法律上他仍然是单身,但他心想如果叶恕行能开口叫他一声“老公”的话,他是不介意向全世界宣布他是个有老婆的男人的。
不过现在的生活状态并没有什么不好,平淡中也会有激情,冷冽喜欢在能准时下班的时候开车去叶恕行他们局门口接他下班,叶恕行反侦查一样偷偷摸摸飞快钻进车里的样子简直太好玩和可爱了。
每到这时他都有光天化日之下把人直接按在车上蹂躏一番的冲动,说直白一点,大概就是有一种类似“偷情”的快感。
总之,两人在一起的日子很美好,性生活很和谐,一切都算得上完美。
所以当叶恕行一本正经地对他说要离婚的时候,冷冽的思绪暂停了一秒,甚至更短,然后一脸茫然地问:“我们结婚了吗?”
对面的叶恕行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敢情他们就是个同居室友啊!
他瞪着冷冽很想站起来一个大耳刮子抽他脸上,再骂一句:老子白跟你这么多年了禽兽!
然而叶恕行已经不是容易冲动的年纪了,跟冷冽在一起这么久,他学会的最重要的一项技能就是:隐忍。
冷冽很能忍,甚至表白上忍的时候还能想着跟你玩点儿阴的,所以,他也要忍。
有时候,先暴躁的那个就输了。
“好吧,”叶恕行点点头,嘴角无法控制地抽了两下之后,挤出一个微笑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我们没结婚……但是,我的意思是说你不觉得我们应该有点距离吗?”
冷冽嘴角微微一扬,“我们也没有同居吧?”
操……那难道算炮/友?
“行……”叶恕行咬牙,屁股向后挪了一点,看着冷冽正襟危坐,一副谈判架式。“那你说我们现在算什么?”
冷冽似乎也来了兴致,他喜欢叶恕行,所以也喜欢观察叶恕行,几年下来,叶恕行每次闹脾气的路数他都一清二楚了。
不过,“离婚”这种说法不值得提倡,更不能纵容。
“你说呢?”他反问。
叶恕行眉头一挑,“偷情?”
“很刺激的形容。”冷冽点头,仰头看着天花板,“不过偷情是没有七年之痒这一说的吧?”
可他们连第一个“七年”都没到,叶恕行眉一拧,“什么意思?”
冷冽却不回答,回过头笑眯眯地看着他,“你真想离婚?”
叶恕行当然没想离婚,只是突然这么一说,有点有感而发的意思。可冷冽现在这个态度,这个德性让他恨不得他们真是夫妻马上离了!
“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么?”
冷冽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凑近叶恕行,在后者躲开之后贴在他耳边说:“你想做的还没做……舍得离婚?”
一开始叶恕行还没明白什么意思,看到冷冽暧昧和玩味的眼神时才恍然大悟,晴天霹雳!
这事说起来有点悲哀,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反攻,他早就忘得一乾二净了。有些事,从失望到绝望,再到释然,过程其实还真没那么复杂。
可这都要离婚了,连一次都没成功未免太吃亏了。便宜都让冷冽占了,他一次都没占到,想想还真咽不下这口气!
眼看着叶恕行像个气球一样马上要爆了,冷冽轻咳了一声,抬起一条腿在叶恕行小腿上蹭了蹭,有意的勾引。
“我并不介意让你来,只是你……”说到这里他皱起眉,欲言又止。
“我什么?”叶恕行压抑着胸中波涛汹涌,虽然早有预感他要说什么,但还是忍不住要问。
冷冽轻叹一声,“技术不够啊。”如果单说这句话也就算了,可说的时候他还别有意味地瞥了一眼叶恕行的下身,脸上表情好像比自己早泄还要心痛。
被质疑了男人的能力,叶恕行彻底暴躁了,双手一扯胸口衣服比大猩猩还有魄力,露出健美光洁的胸膛。
“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技术!有种你别跑!”边嚷边站起来解腰带脱裤子。
冷冽斯文地解开了自己的衬衫,冲叶恕行抛一眨眼,“我什么时候跑过?”
“有种你别反抗!”我操差点儿夹到蛋!
“宝贝儿,一切在床上的反抗都是情趣……”
天空阴霾,空气里弥漫着阵阵湿意,又带着一股浑浊,像是呛人的烟草,吸进肺里刮擦
一片老旧城区里的废旧工厂,大小厂房宛如一个个盒子一样整齐排列着,墙面斑驳,顶子则是生满了锈迹的铁架。
周围一片寂静,偶尔也不明名的鸟叫声在上空盘旋,一抬头却什么也看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某个角落里的厂房传来一声重响,陡然打破沉寂,厚沉的铁门被拉开,陆续从里面走出十几个人。
先出来的几个像是探路,确定左右无人之后,将跟在后面的人迎了出来,再后面还有几个人,将中间两人围的水泄不通,似是插翅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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