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要瘦?要好看?郁尧把对方带进了大王子的寝宫,那个被当成侍君召见的男人脸上还升起一抹喜色,就这么走进了门。而郁尧守在门口,突然有种自己是那种太监总管的既视感,负责把宫妃送进寝宫,供皇帝临幸。不过门外还另外站了几个看门的魔族侍卫。“怎么又是你?”郁尧看了一眼那个红发青年。如果他没记错,上次对方守的是正殿大门,现在怎么又转而守寝殿大门了。“殿下不想看到我吗?”那个红发青年扶了扶头盔,“能在大王子身边做事,就是看门也是福分了。”郁尧收回视线,懒得搭理他。又是一个大王子的舔狗,无条件地听从大王子的命令,大王子让他往东,绝不会往西。这魔域中的每一个人,都将大王子做的事,视为理所当然。因为对方血脉最纯,地位最高,最受尊崇,自然做什么事都是对的。突然大殿内传来一道惨叫声,下一秒门被打开,一具已经没了生息的身体倒在了门口。正是刚刚还怀带着能成为大王子身边红人的心思,走进的寝宫。结果这还没有一刻钟,就变成一具尸体被扔了出来。对方身上衣着凌乱,还能看到对方瞪大一双眼睛,显然是有些不可置信。红发青年对此见怪不怪,旁边马上来了几个魔族把这具尸体抬了下去。对他来说,这个魔族只是上位失败,想留在大王子身边,哪里有那么容易。郁尧本以为接下来没有他的事了,没想到殿内传来一道阴冷沙哑的声音,显然还有些躁怒,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去触大王子的眉头。“王弟,你进来。”这时,连红发青年都愣住了,看向郁尧时还皱了皱眉。郁尧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寝宫,面对一个刚刚杀了一个侍君的大王子。殿内灯光昏暗,只能隐隐得照出来一个人影。对方靠坐在塌上,神色散漫,姿态慵懒,完全看不出刚刚还杀了一个魔族。他身上只披了一件玄色外衣,与苍白到毫无人气的脸色相对的是十分具有力量感的身材。男人看向郁尧时眯了眯眼睛,一双赤色的眼睛暗了几分,被昏黄暧昧不清的光线照出了几分欲色。他试过了,其他人都不能让他有反应,但是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同他有血缘的弟弟?方才那个人,比起他,差远了。就像是一个令人作呕的劣质品,并且还胆敢冒犯于他。虽然魔族行事随心所欲,但是也有不能触碰的禁忌,乱伦之情,便是其中之一。突然他视线落在了郁尧腰间挂着的玉佩上,神色瞬间冷了下来。对方身上的衣着和饰品,无一不是他准备安排的,自然除了他备好的东西,其他任何东西都不能有。这个人的一切,都理应在他的掌控之中。
作者有话说:明天再更新啦。 他是谁“王弟。”黑衣男人开口了, 一双眸子赤红如血,眉宇间还带着未散的戾气。他笑道:“这玉佩是谁给你的?王兄记得,昨日你腰上可没有这块玉佩。”郁尧瞳孔一缩, 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到玉佩上的黑绳应声断裂,而那块蔺玄泽给他的玉佩也落入了对手中。他想伸手去拿却反被对方握住了手腕,像是被冰凉的铁钳给钳住了一样, 根本动弹不得。“你还挺舍不得。”只听到耳边传来这么一道犹带着笑意的话,下一秒, 手上剧痛传来, 对方手指的力道越来越大, 竟然硬生生地扭断了他的手。郁尧咬了咬牙, 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却听见对方俯下身,让他能感受到一股粘腻而冰冷的气息也靠近了过来。他想后退,却被对方死死抓着, 压根退不了。“这块玉佩,跟之前那瓶寒灵散一样, 身上都有同一个人的气息”他声音轻柔,像是一个好哥哥,在鼓励乖弟弟把坏人的名字说出来。“王弟,告诉王兄?这个人是谁?”只披了一件黑色外衣的大王子把他折断了的手放开,又坐回去,反复摩挲着手上的玉佩。一边摩挲一边问道:“这一年,你还在暗地里同这个人联系?”他越说, 脸上的神色愈发阴沉, 唇边还带上了几分残忍的笑意。下一秒他手中的玉佩就被他捏碎变成了几块形状不规则的碎片。郁尧瞪大了眼睛, 眼睁睁地看着蔺玄泽送给他的东西又一次被对方毁了。这个大王子对原主变态的占有欲,看到他身上带着别人的东西,都会发疯。大王子轻轻叹了口气,眼神却愈发狠戾。下一秒手中的那几块玉佩碎片就化为尖锐的刀刃,刺入了郁尧的双手手腕、双膝、双肩,霎时间血花四溅。让郁尧面色瞬间变得惨白,死死地咬住唇才没让自己痛苦地喊出声。腿上传来的剧痛让他站立不得,只能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感受着从四肢百骸传来的蚀骨之痛。突然有一只冰冷的手捏住的他的下巴,强迫他把脸抬起来。“告诉王兄,他是谁?”郁尧对上那张脸,身上瞬间涌现出了无数情绪,有藏得很深的畏惧,更多的是刻骨铭心的恨意。恨不得把他敲骨吸髓,五马分尸,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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