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落在了唇以外的地方。在锁骨,在胸口,在小腹。她以为自己只要认真扮演一个炮友的角色就好,但实际上,听了陈浔的劝告,她难过得心脏都抽疼。有一道声音清楚地在心里回响。“他就是一个骗子,骗你的身体骗你的感情,你别再傻了好不好,他根本不可能会喜欢你!”某首她喜欢过的歌曲评论区,热评第一是这么一句话——“骗子能骗傻子多久,是由傻子决定的。”江恬可以选择继续装傻,也可以毅然决然地抽身离开。勾住内裤边缘的手指顿住,陈浔抬起来的眼睛,沉默的等待似乎也在给她决定的时间。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她却什么反抗也没做。她不应该贪心。有这样的觉悟是一种庆幸,但眼泪一直没停。“你不愿意,我可以停止。”头顶传来陈浔淡漠的声音,“就此结束,删掉好友,断绝这种不正当关系,确实更为明智。”“我给你十秒钟思考时间。”没被压住的那只手快速抹掉眼泪,在默数的十秒钟里,江恬脑袋混沌杂乱,无法清醒思考。“继续,还是就此结束?”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呢?真的存在没有感情的性爱关系吗?江恬不明白。但嘴巴却自动说出了心底的声音:“我不想结束。”结束了的话,他们之间这种若有似无的暧昧,肌肤相触的温热缠绵,都会从此消失不见。“想清楚了?”黑暗中他的眉眼很沉,再一次向她确定,“陪我一个暑假,中途不许反悔。”“我想清楚了。”陈浔褪下了那条薄薄的草莓内裤。双腿被分开,她的花园微微湿润,冷气拂落,穴口在小幅度地翕张。她绷紧身体,潮热鼻息覆上腿根。舌尖如游蛇走动,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江恬全身又热了起来,但心脏如坠冰窖,开始抽疼。理智和沉沦自相矛盾,她很难过,身体却很诚实地在他的掌控下起了反应。痒意戛然而止之后,他的手指再度碾上她的y蒂。两指并和,频率稍快,揉弄那颗粉红樱桃核,尿意般的感觉袭来,江恬下意识想要并腿,却受到了阻碍——
他膝盖跪在她双腿中间,是宇宙黑洞抑或是难以移动的巨峰,是无法忽视的存在。沉静的眉眼紧盯着她被不温柔对待的下体,施了力气的手指cao控她所有知觉,很痒很胀,又有些拉扯的疼,受不了,像有张长满锋利牙齿的嘴咬合着她,吸绞着她,要把她的意识和身体统统啃食干净。他抵开她,弄疼她,看不出一丝怜香惜玉的心疼。陈浔本就不会心疼,他懂心疼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江恬再度发出嘤咛,紧绷的小腹表面覆着少年散发微凉体温的手掌,微微释发压力,她甚至能错觉般的感受到心脏的搏动从他掌纹里流出。“痛……”陈浔轻笑,问她:“舒服比较多,还是痛比较多?”又舒服又痛。江恬阖上眼皮,不再说话。“很湿。”他探了探穴口,似乎对湿润度很满意。但这一次他没有用手指进入,而是用手掌扇了一下她水液泛滥的阴户。有些疼,心底的欲望也紧随着呼之欲出。速度变快了,一下又一下击中花心,迭出重影。不堪催折的花蕊,在水声迭起的间隙里摇摇欲坠。“不要了,好难受。”江恬把他肩膀的布料都扯皱了,她的眉头也是蹙着,脸蛋浮现血色的潮红,鼻尖冒着汗珠,那股少女的体香更为浓郁。陈浔停下动作,起身将身上的棉质t恤兜头脱下。年轻的男性身体,肌肉线条因紧绷而呈现刀削笔刻般的力量美。江恬的视线停在他腰侧鲨鱼肌的边缘。“看什么?”他俯身,扣住她下巴,逼她与他对视。江恬在他眼里看见自己漆黑的倒影。没有什么情绪的淡淡的眼眸,什么时候才能看见对自己的汹涌爱意?陈浔会有一天喜欢上她吗?那一天会到来吗?江恬抱有侥幸,这种背德的喜欢与爱,似乎很近,又很遥远。察觉到她的出神,陈浔垂眸,手指压上她因缺水而微微干燥的唇。她的眼睛,缓缓地聚焦,迟钝地眨动,现出些许羞赧。有硬硬的物体,在他下腹,抵上她的胯,滚烫的温度迅速转移到江恬的脸上。“你那里……”“我勃起了。”陈浔很诚实地回答,“男性正常的生理反应,因为你刚才的声音。”江恬咬唇不回话。“这么害羞?上次帮我口的是其他人?”陈浔声音很低,嗡嗡的,她离他胸膛很近,年轻心脏的搏动从里面发出来。她突然抬手,虚虚贴上他鼓起的胯间。他抓住她的手,面无表情地带领她,从裤腰缝隙里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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