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穿过落地窗落在床上,眼皮被晒得发烫,乔苏昨夜乱成浆糊的大脑清醒过来。
手指颤了颤……酸痛……全身上下的骨头好像被打断了一样。
他使劲睁开眼,自己赤裸地躺在一间酒店大床房,乔苏颤巍巍地起身,腰眼一酸,跌倒回去。女穴一阵撕裂般的胀痛,还有丝丝缕缕的酸麻,他回头一看。
一个男人睡在他边上,肉棒就那么塞在他的穴里,一直没有抽出来。他像是悠悠转醒,舒适自然地挺了两下胯,晨勃的鸡巴在暖烘烘的肉穴抽插剐蹭,舒爽感如电流噼里啪啦擦过。乔苏下意识想要叫出声,却发现自己喉咙也哑了,一张小脸由红转白。
……昨夜……酒吧……一群男人……乔苏越想越心悸,如梦初醒般看着自己被开苞的处女穴,鱼嘴似的一张一合,都被干肿了还在能吸会吐地含着男人。
仅仅一晚,他就不是处子了……脑子里又响起昨夜男人们骂他的话:“不是处了还装清纯?”“小骚货发情了”“这种双性就是肏开了才好玩,小逼特会嗦屌,你抽都抽不出来”“把这婊子肏松肏烂”
不、不是的……他不是骚货……
乔苏本就白得透明的肌肤更加没有血色,几乎是本能的,想要逃走。只是连被子都没掀开,身后就伸出一双手把住他的腰。眼前一片天旋地转,他被健壮的男人死死压在身下,“想去哪?”
“我、我……”乔苏张口咋舌说不出话,委屈得眼眶发酸。
裴文冷笑两声,“哥几个还没肏够呢,你就想跑?”
下半身的酸胀袭击着乔苏的理智,泪珠终于掉出来,胡言乱语道:“我、我要回家呜——呜啊……求、求你……放我走吧……你们这是强奸!”
“强奸?”裴文摁着他,不讲究技巧就这么肏起来,快进快出,插得身下人话都说得断断续续,“老子肏一个送批的骚货叫什么强奸?”
“你胡说!”他忍不住抬高声音反驳,他才不是什么骚货!
“胡说?”男人嘲讽道:“也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舒服得一直叫,肚子里精液都灌满了,老子拔都拔不出去,腿还一个劲勾着人,三个人都治不好你的骚病!”
三个人?乔苏没了声响,嘴唇打颤。他的初夜不是交给未来一个温柔的丈夫,而是交给了三个畜牲……他几乎能看到未来丈夫在新婚夜,发现他没了处子膜后的冰冷眼神,嘴里骂他是不知廉耻的烂逼的样子。
“不、不行啊、唔——”他被大肉棒顶到了骚点,喉咙压不住呻吟的语调,“唔好痒……别、别肏了呜呜、我、我真的不是骚货……”
“求求、求求你了……放、放我走吧……我不会报警的……”
“你还想着报警,怎么报,夹着一肚子精液吗?”大掌狠狠甩了几巴掌在饱满的臀部,打得臀肉荡起白波,“到时候警察问你是不是站街的,你怎么说,嗯?”
“都是、都是你们强迫我的……”
裴文大笑两声,鸡巴被熨帖得爽快,红肿的逼穴裹得更紧,他使劲推开里头前仆后继的蜜肉,龟头次次顶在甬道深处,“强迫?强迫你什么?都是你自愿的,我们可有证据呢。”
他大手一捞,把床头搁着的手机拿起来按下播放键,里头顿时传出昨晚乔苏娇媚的叫床声,是男人就会被这叫声叫得鸡巴邦硬。他把视频怼到美人面前,让他看着自己两口小穴怎么把男人的肉棒吃得啧啧作响,双腿自发大张,像是恨不得被肏死在床上的骚样,哪有一点不知事的学生样?
如同照镜子,里头的人失声淫叫,乔苏也按耐不住身体内部的骚样,一声比一声响,一声比一声婉转。女穴里埋着的肉棒仿佛安装马达,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穴道里的每个地方都被扫过,根本不用特意关照。因为长度可观,有时还会无意间顶到甬道尽头一个小环,只是轻轻一剐,比撞在骚心上还要麻痒。
乔苏脚背绷直,脚趾蜷缩,不自知地摇晃腰肢,像是食髓知味想把肉屌吞得更深,眼里还掉着泪珠,欲拒还迎地推拒:“别、太重了……轻、轻一点啊……”
“卖批的小婊子还敢挑三拣四?!”裴文眼神变暗,重重掐了一把他的奶子,肉棒入得更狠,每下重重蹭过他的骚点,腿心都给撞得通红。快感堆积至顶峰,耳朵骤然陷入耳鸣——乔苏身子抖了两下,没出息地潮喷了。
女穴收紧,后穴的皮肉肌理也被牵扯着缩紧,没清理的冰凉浊精顺着股沟蜿蜒而下,像是被干烂的,兜不住精的鸡把套子。
“唔、唔啊……”美人无意识地哀哀叫唤。裴文可不惯着他,从昨晚就知道这婊子是天生的会吃鸡巴,仿佛对待一个肏不坏的飞机杯,卡着细腰把他身子一扭,换了个后入的姿势,肉棒抽送得更方便,直接三百六十度磨过骚穴。乔苏被刺激得尖叫:“啊啊啊啊啊——”
大手卡住他的下颌,再一用力就能卸掉他的下巴,乔苏疼得闭嘴。裴文逼迫他伸出舌头,轻轻拍打他的脸颊,“大早晨就叫得这么响,你是要全酒店的人都来肏你吗?”
小狗呼气散热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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