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
组织负责监视新代号成员的人几乎是明目张胆的跟在他们后面,随时上报他们的行动。
“切!麻烦的苍蝇!”
波本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莱伊也深有同感。
“没办法的嘛。”
苏格兰倒是不在意似的,带着他们往附近的居酒屋那边去。
在日本,陌生男人之间感情升温最快的地方,毫无疑问就是居酒屋了。
“继续监视。”
琴酒坐在沙发上,按揉着眉心。
他把任务都安排给了那三个新人,反正是一些无关紧要不涉及组织秘密的打钱任务,既然有时间去居酒屋放松的话,倒不如让他物尽其用。
“还没想明白么?”
狗狗跪在沙发前面,光裸的脊背上架着琴酒的双腿,身体稳定的一晃也不晃,是很合格的脚凳。
此刻闻言抬起头来,东云昭茫然地看着琴酒。
琴酒突然有些无奈,本来是因为笨狗乱吃飞醋罚他做脚凳,但似乎完全没有达到目的。
这个笨蛋,完全把这当成是正常的使用了吧?
我,只要一条狗就足够了。
他本来是想要这么告诉他的。
不过,似乎就这么继续误会也挺有意思的。
于是他话音一转,问道:
“还不明白么?我不厌恶卧底的原因。”
是因为你。
当琴酒这么说的时候,他完全懵掉了。
因为……我?
东云昭做了什么呢?
他只是,听主人的话而已。
作为前卧底的东云昭,背弃了曾经的立场,坚定地选择了琴酒。
因为不曾遭到那场注定的背叛,琴酒对卧底的态度,非常平淡。
对于琴酒这一类人来说,利用卧底实现自己的目的基本是常规操作,发现自己手下人是某一方的卧底之后,将计就计引对方上钩的也不是难事,没暴露的卧底就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于颈上,而已经暴露的卧底,却是上佳的武器。
但琴酒对于叛徒的痛恨简直到了癫狂的程度,不仅不能容许自己手下人有叛徒,从来不使用卧底探听对方的消息,甚至于不用已暴露的卧底做局,这是不正常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曾被这样一个卧底,深深地背叛过。
琴酒身边还有谁呢?
他所选择的、靠近的,就只有东云昭而已。
就算知道了他的卧底身份也没想过放弃,大概,琴酒曾想过的最决绝的结果,也不过是由他处决东云昭,自己的东西,决不允许旁人染指。
东云昭以前不曾想到过这些,他更多的将琴酒当成剧情真正开始之后的那个“琴酒”,琴酒讨厌卧底和叛徒,琴酒杀人如麻,似乎这些都是理所应得的,而他选择的也正是这样的琴酒。
但是,最讨厌卧底的琴酒并没有杀掉东云昭。
被视作是未来的自己,这一点琴酒当然发现了,不得不说,会略微的感到不爽,尽管他承认那个自己,至少承认一部分。
没办法否认,也很难说清楚到底在介意什么。
硬要说的话,就像是渐渐成熟的自己,觉得曾经的自己太年轻,愚笨不堪,而年轻气盛的自己,如果知道了未来自己的人生轨迹,也难免为那份平凡感到不满。
琴酒的割裂感倒没有那么严重,但是,他也不可能和原本轨迹上的自己一模一样,所以,多少有些纠结,这条笨狗到底爱的哪一个我?
当然,这种可笑的想法,琴酒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居然为此纠结过的。
琴酒是不容置疑、不可一世的狂徒,不论东云昭,又或是李轻尘,不论他爱的是哪一个琴酒,现在这个捕获了猎物的琴酒都不会放手,离开还是留下,决定权从来不在奴隶手中。
没有谁是一成不变的,要让东云昭来说的话,即使琴酒有一天收敛凶厉的爪牙,修身养性打算养老,他也是琴酒,是唯一能他甘心俯首的那个人。
他们还都年轻,还不能很深刻的明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真正爱一个人,爱的就是灵魂深处那份不变的特质,是所有皮相伪装都不能掩盖的魅力。
“阿拉斯加?”
停业的咖啡厅里,琴酒挑眉,看向有点走神的笨狗。
“主人。”
他猛地回神,有点紧张的靠近琴酒。
琴酒抬起手臂,警告一般的捏了捏东云昭的后颈。
完全忽视了另外三瓶威士忌。
大庭广众就叫“主人”什么的,琴酒你为什么不掏枪?换了在场其他人,敢在琴酒交代任务是走神,伯莱塔的枪口早就指着脑门了,你确定这样纵容没问题么?
东云昭端端正正的站好,集中了注意力,琴酒也就再把他的那份任务又交代了一次,和那个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琴酒判若两人。
这次任务主要是为了看一看威士忌三人组的实力,因此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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