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感而窒息,先要昏个半小时。
“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对我做了什么。”早上的记忆跟着回归,剑崎警惕。
“我不会伤害你,只是想检查一下,你为什么能够看破我的真身。”
“啊,是这样的吗?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有这种能力。”剑崎皱眉,“不过,你这家伙的手段也太粗暴了,感觉很不可信啊,要是你把我放走,我才能答应你的检查。”
始微微一笑:“以我的能力,要是真的想对你不利,还需要把你再带回来吗?只要一抬手,你就会被碾碎。但是我对夺走人类的生命并不感兴趣,仅仅想要普通地生活在人类社会而已。”
“……好吧,就当你说得是真的吧。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呢?是八爪鱼成精,还是很多种动物合体,长得这么奇怪,我在网上查了很久都没看出来呢。”剑崎岔开话题。
“你不害怕吗?”
剑崎笑了:“一开始倒是蛮吓人啦,但是你好像也不伤害别人,对隔壁的那个女孩子天音不是很好吗?听说你还把她从人贩子的手里救回来,就算是人类,也不一定这么温柔。再说了,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怪物也喜欢吃寿司呢,没办法不好奇啊。”
“……”
“那你喜欢吃别的吗,比如天妇罗、寿喜烧之类的,我都很喜欢呢。”他兴致勃勃问。
始沉默,他想告诉对方,自己是想试探他才故意点那么多次,没想到还助长了这家伙的胆量。他叹一口气,不得不承认剑崎有够心大,但如果不是这样的家伙,恐怕在第一次见面就要被吓得尖叫着发疯。
“闭嘴,你刚才答应我的,现在让我给你检查身体。”始强硬地打断。
“唔……好吧。”剑崎其实有点不情愿,谁知道这样的生物要怎么检查身体,反正肯定不是去医院,否则就不会给自己施暗示来这里,而是直接去医院做完一套体检,再拿着报告送来公寓。
“你闭上眼睛。”
剑崎找了双眼睛对视一阵,最终还是悻悻闭眼。一团触手袭上他的脸,几乎将他半个头包裹,剑崎惊慌地摸索,模糊地疑问着:“这是在做什么?!你这家伙,果然还是想要吃掉我吧?”
始没理他,剩下的触手由他身后攀上,缠上剑崎的手腕和腰腿,粗暴地将他从圆桌背后拉扯到自己身上。要是剑崎现在还能睁开眼,往四周瞧瞧的话,必然会看见那上百双眼睛再次同时注视他。
如果只是被包裹,倒还好,剑崎意外地发现自己居然能呼吸,没有被堵住生机,继而缓缓放松,试探性地去摸始的身体,小心问道:“这样算开始了吗……嗯……”
话没完全问出口,强烈的被入侵感覆盖了大脑。不对,不是覆盖,明明那些触手只在表面,没有进入,为什么脑海仿佛有一根根细小的触手顺着血管攀爬,在大脑皮层下游走,摩擦脆弱的神经。
那种隐私处被翻找的感觉极端恐怖,好像每一个细胞都被掰开,每一道缝隙都被钻入,又撑大,被触手盘桓生根,成了怪物的区域,尖锐的酸痛肆虐。
触手挑拨敏感的神经,又包裹它、吮吸它,好似攀附树梢的虫,在表面留下挥之不去的痕迹,深深植于内部,黏腻的触感同样来回在血管内壁蠕动,剑崎恨不得伸手乱抓头发,亦或者用额头撞击墙壁,以此抑制脑内酥麻又细致的撩拨。
对的,自己完全成为一个猎物,一个祭品,被细细地剖开,每一处都品尝透彻。剑崎眼前朦胧出现了那个他从未见过的青年的身影,那“人”居高临下看着自己,脸上带着隐藏的探究,伸手在他脸颊上抚摸。
剑崎意识里那个自己,温顺地贴上去,双目坚定地同始对视,尽管身躯因为那份触碰、那份探索而强烈抵抗。
他单薄的身体激烈颤抖,张着口呼吸急促,覆着始表面的手也抓挠得厉害,本能地剧烈挣扎,以逃避身心被侵犯的恐惧,像是落入陷阱的鹿。即使这种抗拒造不成伤害,始还是稍加思索,在剑崎脑内某处略微拨弄,他顿时浑身瘫软,倒在自己怀中。
情况似乎更糟了,掌控欲望的区域被开发,多巴胺在刺激下分泌得汹涌,挟来大批量的快感,全身上下涌流。剑崎双眼上翻,眼眶酸痛,控制不住地流眼泪,津液也一个劲往外淌,和汗水一块打湿他的衣服,黏在胸口和背部,没多久,他整个人就湿淋淋。
什么都看不见了,什么也听不见了,尖锐的轰鸣传响整个头颅。并非剑崎的眼睛、或者耳朵出问题了,他大脑空白,除却瀑布般涌流的情欲什么都不剩,好像被洪水冲刷过、一路破坏过,脑内一片狼藉,一览无余。
意识没有办法掌控思维,更没办法掌控身体,就像是从悬崖坠下,迟迟看不到底。不安全感令剑崎揪紧了始的身体,对身前的罪魁祸首产生黏腻的依赖。
他不住往祂身上贴,所获得的,不仅仅是暂时的心理安慰,还有软刀子般剖开他躯壳,捅入他皮肉的的欲望。他硬了,前端连个摩擦缓冲的机会也没有,两三下就射精,沾得裤子黏答答。
但剑崎半点没法,他腰也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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