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听得也痒痒的。我的手一边插着她,一边摸那颗在两个肉片顶的小肉芽,她像被电着一般,我摸一下,她颤一下,没弄两下,她就尖叫一声软了下来。我当然不会放过她,使劲在她大pi股上打了两巴掌,叫道:“站好!”她勉强站着,还是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要倒下一样。我道:“既然你站不住,那跪下吧,给我脱下裤子。”她求之不得,立刻跪了下来,用无力的手来解我的腰带。她的皮肤很白,胳膊很健美,可能是劳动的原因,两只胳膊抬起时,将两个奶子挤住,很美,我的下面又硬了几分,裤子解开,脱下来,我的禸棒直直的挺立着,又长又粗,火红的样子就是一根烧红的铁棍。她仰着头,看着我,等着我的吩咐。我笑道:“用嘴含着它!”说着还抖动了几下禸棒。她面露难色,嗫嚅道:“不行,不行,太脏了。”我面色冷了下来,道:“你不听话?难道在家没给你的汉子含过?”她快哭出来了,轻声道:“没有,从来没有。”我有些欣喜,道:“那就该学学,快!含着它,不要用牙齿,用舌头卷住,弄疼了我可饶不了你!”她一脸厌恶的靠近它,闭着眼,含住了禸棒。可惜,她的嘴太小,竟只能容得下一个头。我道:“像吃冰棍那样。”不知道她吃没吃过冰棍。她努力的吸吮着我的禸棒的头,学名叫亀头。好像渐渐不再嫌它脏了。我不时轻声指点一下她该怎样做,其实我也是现学现卖,从书上看来的。过了好一会,她有些力竭了,唾沫直流,口却没力,我看也差不多了,就让她站在地下,俯下身来,两手扶住炕沿,将pi股使劲撅着,我从后面将禸棒捅进去。这样很刺激,很紧,她的y道比舅妈的深,竟能让我插进去大多半,比较过瘾了。我扶着她的大白pi股,狠狠的捅,发出唧唧的声音。她的y道不断涌出水,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已经成了一滩。随着我的捅动,她的身子也一耸一耸的,头发散开,像刚洗过一般,我上了劲,就狠狠打她pi股两下,常常换来两声尖叫,她渐渐开始主动迎合我的捅动,pi股扭动,两眼朦胧,我看着她的騒样,想到她的男人魏强,不知道他现在是否知道自己的媳妇被搞成这样,想到这里,更加坚硬,更用力去干他的媳妇。她终于禁不住我的捅刺,一声长长的尖叫,声嘶力竭,瘫了下来,趴到了炕上。我也不去勉强她,只是将禸棒插在里面浸着,暖暖的,很舒服。我问道:“你来这里你男人知道吗?”她勉强笑了笑,道:“他被一群狐朋狗友唤去了,说是见见新来的教师。”我一笑,猛的一惊,暗道一声不好,忙问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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