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我爱你,哦,我爱你。」女人俯下身,热
烈地堵住他的嘴,「我爱你,我也爱你。」从未体会过这样自由主动的交合,女人不断地扭动着屁股,体会着下体
传来的快感和刺激,完全迷失在肉欲的惊涛骇浪之中。夜已深沉,暧昧的灯光下,透过轻纱的窗帘,一个美丽的倩
影在男人的身上欢快地跳动。袁芳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她努力着,很快就进入了疯狂的境地。随着一声忘乎
所以的大叫,女人的整个上身软软地瘫塌下来。杰克躺下身,让袁芳跨坐在身上,慢慢地套弄着。=当急促的
喘息最终平静下来,袁芳抽离了杰克的身体,翻身下来。她两肘撑住上身,跪伏在鲜艳的紫红色的玫瑰花瓣中,双
腿分开,裙摆自然地滑落腰间,白皙丰满的屁股高高耸起,露出微微颤动的粉红色的蜜源。杰克小心翼翼地进入女
人的身体,缓缓抽送着,仿佛在擦拭宝贵的瓷器。女人的身体是那么温润,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阳具,湿漉漉的肉体
磨擦着,发出诱人的「啵滋」,「啵滋」的声音。他抬起头,墙上的袁芳一身洁白的婚纱,甜蜜地依偎在吴彬的肩
上,而吴彬默默地注视着床上激烈交媾中的妻子和另一个男人。杰克兴奋无比,他抽送着,享受着,体会着被女人
紧紧包裹的感觉,他要延长这美妙的时刻。袁芳两手紧紧揪住床单,身体奋力地前后摇摆,驱动着丰满的屁股迎击
男人的撞击。终于,湿润的阴道又是一阵痉挛。紧紧夹着男人的巨棒,一股清泉喷出袁芳的蜜源。杰克一面欣
赏着自己的女秘书和她丈夫的婚纱照,一面奋力撞击着女秘书高高撅起的白皙丰满的屁股。杰克轻轻怀抱着袁芳。
女人的身体还在抖动。「芳,舒服吗?」「嗯,舒服。你还没舒服呢。」「我不要紧。只要你舒服,我就舒服了。」
女人的身体慢慢平静下来,她爬起来,反身跨坐在男人身上,俯身又一次含住了男人仍然坚挺的阳具,深深地套动
起来。「哦!」一声惊呼,杰克感到自己的龟头,顶开了女人的咽喉。他抚摸着女人黑色丝袜包裹着的美丽的双腿,
抬起头,舌尖抵住了女人水汪汪的蜜缝,吸吮着,一遍又一遍。
窗外的雪花还在静静地飘着,远处隐隐约约传来西什库教堂的赞美歌声。在温暖柔和的灯光下,一对多情的男
女相互奉献着,仿佛要到地老天荒。
门开了。吴彬到家了。
很多年过去了。五月的温尼佩格,天已经相当暖和。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袁芳和雅琴坐在后院的露台上,
慢慢地喝着茶闲谈。因为是星期天,她们都光着脚,穿着宽松的衬衫和短裤。本地人标准的休闲打扮。两个女孩在
草地上玩耍。大的一看就知道是雅琴的女儿,小的很像过去的袁芳,除了头发是褐色自然卷曲的。不远处,杰克弯
着腰正在修理破损的篱笆。
「芳儿,昨天徐倩打电话来,要走了你的伊妹儿。她总算钓着了金龟婿,是个海归。儿子都上小学了。」「嗯。
那挺好的。找我有事啊?」「想问问你们学校办的暑期国际班的事。」「干吗不去温哥华多伦多?那儿多方便。」
「说是考虑过的,一来太贵,二来怕孩子学坏。放在这儿,还能让你管着点儿。她现在贤妻良母着呢。」雅琴凑近
袁芳,压低了声音,「芳儿,你和吴彬还有没有联系?」「嗯,这两年少了。他和他的一个学生结了婚,那女孩儿
还行,在家待着,吴彬不让出去上班。这几年吴彬一直在忙着办eba班,发大了。别的我也不清楚,你去问别人吧。」
袁芳不愿多说,换了个话题。「你还记得芸儿吧,对,就是沈会计。她根本没去深圳,火车上一个跑单帮的湖北佬
搭上了她,到了武汉,她拎着行李就跟人下了车,汉正街上当起了小老板娘。」「什么?不可能吧!」雅琴惊讶地
说:「我记着沈芸心气儿高着呢。」「什么不可能?孩子都生了仨了!跑单帮的那点儿钱,全交了超生罚款。」=
雅琴望着忙碌中的杰克,「芳儿,你看他的背好像有点儿驼了,你们不打算赶紧再要一个孩子吗?」袁芳摇摇头,
「这几年他太辛苦了,赚的钱,一半缴了爱玛的抚养费。」一阵沉默,雅琴拉住袁芳的手。「芳儿,我看你这辈子
怎么尽还债了?在北京是供房贷,现在是供你的前任。」袁芳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往事的回忆京城笑笑生五月的北京,天已经相当暖和。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袁芳坐在梳妆台前,慢慢地
化着淡妆。虽然是星期天,她却穿着奶白色的真丝长袖衬衫,灰黑色的西服短裙和肉色的长筒丝袜。中央商贸区办
公室小姐的标准打扮。袁芳没有睡好,很早就醒来了。最近的许多事情让她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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