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敢发言。
──「若是有想说的话,就要记得说,不然就会变得什麽都不是了。」
ai莉是这麽和她说的,绘名也觉得自己只能这样了。
虽然说了是否能解决什麽、推动什麽都不得而知,但最少自己有努力将因对方的言行而产生的情感传达出去,而不是放在深处,直至某日腐烂发酵成悔恨。
「まふゆ,你认为我为什麽会选择和你再一起。」
绘名走到まふゆ面前,两人的距离近到脚尖都要贴在一起。因为坐在椅子上产生的高度差距,まふゆ必须要抬头才能继续与绘名对视。
茫然不安的双眼和有些缩起的肩膀,都让绘名感觉她就像是个小孩,而她正以这样的年幼去面对一个未知的怪物,而且是被迫的。
「……我不知道。」
「是啊,你当然不可能知道,因为老实说,连我也不知道。」
まふゆ困惑的歪了歪头。
「我不知道自己喜欢上你什麽地方,是从什麽时候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你的,也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怎麽会上升到这种程度,我甚至──连这样能不能简单地称为恋ai都不知道。」
毕竟我曾经很讨厌你,而且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明白怎样和你相处,会这样怀疑应该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不是说自己一定要得到确切的言语,也不说自己一定要看到什麽决定x的瞬间。毕竟恋ai本来就没有定式,若觉得一定要去追求这种东西好像也有点怪怪的,但在双方都还迷惘着,抓不到太多形t的当下,直接这样称呼似乎过於鲁莽。
不过也许正因为是这样,才会更单纯的去跟随着此刻的想法,因为自己也想要去了解。
「不论我所感受到的是恋ai也好,是其他任何情感也可以,我只是单纯觉得只有待在你身边、更加靠近你才可以让我厘清这些因为你而拥有的心情,即便就连这种想法也是其中需要ga0清楚的一部分。」
绘名伸出双臂抱住まふゆ,怀中的动静让她知道对方的身t正在放松下来。是因为自己的言语,还是行动似乎都不是太重要了,只要知道是因为自己就能感到开心。
在查觉到怀中的人也回抱住自己时,绘名再次开口:
「我知道你肯定又是在没ga0懂的状况下断定事情,所以和我说说看吧。如果对你来说,我是产生那份感情的原因和解决方法的话。」
まふゆ回到老家住的那几天,确实如绘名所想,她没有一天是不感到厌恶的。
吃晚饭时总是会提及以前在校的奖项和老师们的评价,问起近况也只在乎有关学业的事。若是听闻获得什麽教授的赞赏,便会开心的说「当初有选择医学部真是太好了,对吧?」之类的话,而她则会挂上笑容给予肯定。可他们口中所谓的「好」指的到底是什麽,まふゆ无法理解,也觉得自己应该一辈子都不会理解。
另外,如果在交谈中提到与他人出游的经历,通常不是被简单带过,就是会在最後多加一句对於地点或陪同对象好坏的质疑。因为这样,まふゆ从不会提及与ニーゴ中的人外出的事。
回去g0ngnv时的状况基本上与在家中差不多,对於过去和现在的赞赏不断向她抛来,一字一句都像是在把她此刻所走的道路补强,让它更难以破坏。
可说到底,其实都还是些以前经历过的事,顶多就是内容和时间被稍微置换。
上了大学的まふゆ身边仍是有不少这种人,只不过是因为她有了会来找她的人和脱身的藉口,所以才会b以前有了更多能摘下面具呼x1的时间。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包括未来,那些话的本质都是相同的,所以不会无法忍受,而且──
「──再忍一下就可以回去了。」
这句话和说出口时脑中浮现的画面,成了まふゆ住在老家这几天安定自己的魔法。
但是,当自己以为一切都会如自己所想时,意外通常都会没礼貌的一脚踏进来。
就在留宿於老家的最後一天上午,まふゆ和自己的父母坐在客厅闲聊。
内容对まふゆ来说当然是怎麽样都无所谓,但现在回想起来她竟感到後悔,因为她知道如果那时自己有认真听,是绝对有办法可以避免她的母亲说出那句话。
「如果まふゆ以後能和一位温柔又可靠的人结婚,妈妈这辈子就能够放心了。」
t内的血ye好似全部被瞬间ch0u离,身t从里到外没有一处不感到寒冷。
为了让自己重回温暖,まふゆ唯一能想到的方法只有从这里拔腿狂奔出去,但她的脚却无法动弹,像是被钉在了地上。
まふゆ很肯定,在母亲说完这句话後父亲说了些什麽来把这个话题带过,而自己也顺着回应了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可那句话还是顽固的留在她身边,在她耳畔绕着圈进行重复播放。她的思绪不禁跟着那句话一起在脑中打转,一圈又一圈的,令她晕眩想吐。
就在感觉快要受不了时,まふゆ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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