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有比丹枫小那么多,是不是也可以与他并肩而立,挽着他的手臂跟别人介绍这是我的妻?然而君生我未生实在是过于残酷,年幼的景元不懂情为何物,长大的景元只能看见心上人同别人欢好。这不是阿姐的错,也不是景元的错,随着年龄增长他渐渐明白了离婚时那个姐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是今天仍然不甘心,仅此而已。
这是究竟是变质的亲情还是无望的执念?景元弄不清楚。他跪在地上发抖,浑身冷得吓人。不行,不能在这里继续呆着了,要不然感冒和崩溃指不定哪个先到来。
但是阿姐喘息的声音真的很好听。
怎么一下子这么亮。景元眯起双眼,挤出几朵苦咸的泪花,脚步声逼近了,景元愣神的时候听到应星的声音:“你回来多久了?”
他不太客气,像是发现自己的珍宝被觊觎的龙,景元咬着牙试图起身,差点又摔在地上。腿是麻的,有种隐隐约约的胀痛,但是一个声音跟他说,假如这次没站起来,以后再也没有和应星相争的机会了。
“别把元元吓着了,应星。外面雨那么大,这孩子回来的路上大概吃了苦头。”另一个声音要柔和许多,景元的双臂被丹枫握住,借力起来的时候撇到了嫣红的花穴,耻毛上挂着粘稠的白色浊液,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东西。他红着脸回答丹枫的提问,目光没有焦点。
“嗯,我们今天提前放学,明天也不用去学校路上水太深弄湿了裤子,粘在身上实在难受就脱掉了为什么跪在这里因为我去洗衣服了”
“不要哭,应星只是担心你,他方才还跟我说等会要接你回家的——拿条毛巾去,就知道在这儿傻站着。”
就像在做梦一样,景元被丹枫推上那张宽敞的双人床,褥子很柔软,他有点迷茫地坐在那里,鼻尖萦绕着性事后的糜烂气息。丹枫坐在边上,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景元已经开始替他揉腰了,上面的淤青一看就不是能轻易留下的,他在这里扮演着关心姐姐的乖小孩,腿间却又一次蠢蠢欲动。
丹枫也注意到了,他贴着景元的耳朵说:“都长这么大了,要不要阿姐教教你怎么做大人的事?”
耳根好痒好烫,景元受不了这样子,仅存的羞耻心催促他摇头,脖子咔吧响了两声,丹枫的手就凑上去替他捏。他耐心地问:“元元在紧张什么?”
“你不是刚被他肏完,又来招惹我做什么,不是你亲口说的把我当弟弟”
“欸,又哭了。小时候也没见你那么爱哭啊。你当然是我弟弟了,姐姐教弟弟是天经地义,就当帮一下阿姐好吗?”
“嗯?”
应星洗完那条裤子回来的时候,只见白炽灯下的丹枫把手腕咬在嘴里,景元跪在下边,三根手指伸进敞开的穴口扣弄。
他欲说话,被丹枫斜睨而来的一眼堵住了嘴,这件事确是他理亏。丹枫眼角泛红,被他带大的小孩正在他的私处扣挖应星塞进去的珠子,本是助兴的东西,奈何有几颗进的太深自己实在弄不出来,正随着手指的节奏和软肉摩擦,实在让他心痒。
少年伸出湿淋淋的手指和中间夹着的珠子问他:“里面还有吗?”
语气太认真,甚至带了年轻人特有的天真。丹枫吐出手腕,还没回答就潮吹了。
景元又问:“没有了的话我可以进来吗?”
虽是询问的口气,硬挺的阴茎已经顶到穴口了,不应期的丹枫微吐舌尖不想说话,放松的姿势却是默认,他向来纵然小辈。于是景元就进去了,充分使用过的穴很湿很滑,有点温吞,和自己用手弄完全不一样,迫不及待就插到底。还没等他好好感受,一只手忽然拍上他的肩膀。
“这就出精了?小孩果然不行。”
应星嗤笑着把他推开,将丹枫搂到怀里。那人浑身没骨头一样半阖着眼,却去牵景元的手,嘀嘀咕咕地说:“你第一次刚进一个头就射了,谁是毛头小子。”
这就轮到景元笑了,应星掐着丹枫的臀肉说:“你再说一遍试试?”
“怎么,我又没胡说八道。”
他的嘴被堵上了,一下子尝到成年人的腥臊味和汗味,那里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牙齿磕碰让应星发了火,恨不得一直肏到喉管里。边上的景元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爬过来,再次插入丹枫翕张的穴口,把流出来的精液又顶回去,打出细腻的泡沫。
最终丹枫在过量的快感中晕过去,这场荒唐的性事才告终。
“阿姐还好吗?”
年轻者有点害怕,拿棉棒沾了药膏轻轻擦着丹枫撕裂的唇角。
“小猫崽子,你在村里的时候见过耕田累坏的牛,见过被牛耕坏的田吗?”
年长抱着手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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