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既然太太见不得我们,我们还是出去吧。”
说着用眼神示意张淑贞赶紧出去,淑贞便和张瑞洲柔声问了好,才拉着阿年跟着五姨娘出了屋子。
从屋里出来,五姨太出了一口浊气。
“一大清早的乌烟瘴气,这几日少过来,来了挨骂。”
张淑贞会意的点点头。
五姨太带着淑贞和阿年去了她住的地方,让丫鬟给淑贞上了茶,便将阿年牵进里屋去拿糕点,进了里屋,五姨太摸了摸阿年的脑袋,叹道“你还小,这些事做的不周全留了把柄会连累你娘、你舅舅,知道嘛?”
阿年心里咯噔一下,抿嘴看向五姨太:“姨姨,你知道是我?”
五姨太道:“你前几日去药房太勤,他们稍微调查就知道是谁偷拿的药粉。”
阿年丧气道:“他想把舅舅换给别人玩。”
五姨太蹲在阿年前面,抓住他的肩膀,轻声细语的嘱咐:“那个混球也该活受些教训,之后无论什么人来问,你就说帮舅舅拿的养宫药,药房那边姨姨都帮你打点好了,以后可不要鲁莽行事。”
阿年乖乖地点头。
原只是吃巴豆窜稀,那知这些年的酒肉生活早已掏光了男人的身体,竟被大夫诊断出了肾亏。
这事说出去丢人,男人也不敢张扬,也得清心寡欲的调养,不能出去祸害人。
张淑贞和情儿也趁机过了两年舒坦日子,白日阿年找了个师父学拳脚,师父是五姨娘的初恋情人,借着教拳的借口便能进内院和五姨娘见面。
张淑贞和情儿虽然知情,对此却闭口不谈,阿年古灵精怪的更加不会说。
只是主卧那边时不时让舅舅去伺候,情儿也只能认命,纯麟无法拒绝标记他的纯麒的命令,他痛恨张瑞洲的行为,可自己的身体总能被纯麒肏出水,他的压制不住自己放荡的心思。
万万没料到,就这么伺候着,情儿的肚子居然有了动静,一年后生下了一个纯麒儿,奶奶给取了名,叫张玉赐。
阿年不恨阿赐,这是他的弟弟,也是舅舅的亲生子,只是这家里长辈重麒轻麟的行为着实令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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