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莺声浪语好像是在给面前的电影配音一样,听得没见过世面的女服务生耳根子都红了。
刚才不小心将酒泼到您衣服上,实在不好意思,您的衣服我可能赔不起,不过我可以试试帮你把红酒渍洗掉
你是刚才那个服务生?
是,是的
我看你年纪轻轻,应该正是前途光明的时候,干嘛来做这行?
我,我需要钱这里的工资给的很高
就着电影的光,任夙秋将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女生长相清秀,身材匀称,就是性格有些唯唯诺诺,不是她喜欢的那挂,好像还是个雏儿?
你接开苞客要多少钱?
女服务生木木地看着她,没明白她想干什么,红着脸回她:三万。
我给你十万。
女生愣了,您想点我?
任夙秋:十万不够?那就二十万,同意的话,就把衣服脱了。
女服务生挣扎了一下,为女人点她而惊讶,同时又为此而庆幸,毕竟,对方是女人做这种事,应该会温柔的吧?她默默地褪下制服,蹲跪在女人双腿间,踌躇不前,她不知道怎么讨好一个女人。
任夙秋教她埋首吻住自己的私处,她按着她的头,让阴蒂狠狠顶撞在她的舌头上,一次比一次用力,几十个来回后,女生觉得口中的小豆豆在逐渐变大。
等阴蒂长到两指余粗、两手不能叠握的程度,女生被吓得跌在地上,惊愕地捂住嘴巴。
这,这是
任夙秋被长发遮住的凤眼微眯,坐上来。 她不容拒绝地下达着命令。
女生颤颤巍巍坐到她腿上,后者的身体并没有动,那长物却如活了一般自己找到方向钻进了湿穴中去。
啊!疼,好疼!
女生第一次经历锐痛,下体像磕在桌角一般疼入心扉,她的尖叫猝不及防,传入手机那头的莫莉耳中,引得对方的肉穴不由一紧。
太,太大了,呜呜呜我,我吃不下去了
女生的哭喊没有让女人的探索停下。
嘘,别哭,吵得我头疼。来,你自己动,让我开心了,事后就再给你十万。
女生闻言忍着疼痛,缓缓地,学着电影里主角的姿势上下起伏,渐渐得,疼痛消失,不知名的快感爬上心头,她像个人体升降机一样坐在任夙秋身上,用湿穴疯狂套弄着她那玄妙的诡异长物。
啊啊唔啊嗯嗯唔嗯
莫莉耳朵里全是手机那头女服务生的娇喘,她心里嫉妒得发疯,质问为什么那正和任夙秋做爱的不是自己,为什么不能是自己?她自问自己的床技、脸蛋、身材等等都是最上乘的,怎么会连一个服务生都不如?她始终不知道任夙秋在想什么。
就像现在,莫莉亦不知对方是故意以牙还牙的刺激自己,还是有什么其他的打算。若说普通女人的心像海底针,那任夙秋的心思就好比宇宙中的一粒沙,细微到根本猜不透摸不准。
耳机中,女人的娇喘声音渐大,莫莉的情绪被之带动,内里紧缩,预计和她一起到达高潮。仿佛这样做,和任夙秋做爱的就变成了她一样。
莫莉:啊哈啊主人,要我主人嗯啊啊!
听闻声音的任夙秋破天荒地挺动起纤腰,一次比一次重地撞击进女生的体内,肉与肉的贴合,发出淫荡的啪啪声。
莫莉循着这节奏娇喘吸气:啊啊快快一点干死我主人我要到了主人嗯啊唔嗯
任夙秋受她驱使般加快了上挺的速度。
嗯啊啊啊啊!
二人双双高潮,任夙秋在临近释放的瞬间,将粉胫拔出肉洞,用喝水的杯子尽数接下粉红溢液。
那边,箫彦第一次见识到莫莉潮喷,还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功劳,全然不知自己不过是个可怜的替代品。
他高兴之余想起来什么,问莫莉:亲爱的,你刚才叫我什么?主人?你以前可从来不会这么叫我。
莫莉关掉通话,将耳机收回口袋,敷衍笑着:太舒服了,就随口乱叫的,你不喜欢吗?
箫彦嘿嘿一笑,说:喜欢,喜欢得不得了,以后做的时候能不能也这么叫?
莫莉表面笑脸相迎,实则内心虚伪到极致,她穿好自己的衣服,不见留恋地往外面走:那可不行,这称呼叫一次新鲜,叫多了可就没意思了,况且
箫彦追问:况且什么?
没什么。
莫莉转身时收回假笑。
况且,不是每个人都配让她这么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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