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大力地抽插起来,应渊咿咿呀呀地哭吟着把胸挺得更高。大股的白浊喷溅在应渊的肩颈,顺着雪峦挂落下来。
接着又撕开身下人的亵裤,猩红狰狞的肉鞭直捅进早已泥泞不堪的雌穴。饥渴已久的肉洞终于得到了爱抚,壁穴的每一丝媚肉都紧紧裹缠着粗热的性器。
应渊抓住身上人的宽阔的肩背,感觉自己快要被肉刃捅穿。身体被又快又急的肏干顶弄得花枝乱颤,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
二祭司不知疲倦地贯插着湿暖的甬道,精水再度灌满了脆弱的宫腔。应渊的颈口又酸又麻,仿佛溺毙在泛滥的水液之中。
“我不要了,呃啊,呜,不要了……”
神智逐渐模糊的应渊无力地求饶,身体痉挛着抽搐起来。他以为下身已经泄不出东西了,却无意识地喷出了一股浅黄的清水,溅在两人交合之处。
是失禁了……
饶是经历了无数次奸淫的应渊此刻还是羞耻地哭了出来,从未有如此长时间不间断的性事使他精疲力尽。等二祭司察觉到时,发现应渊已经昏睡了过去。
二祭司俯身轻拭去身下人眼角的泪痕,喃喃自语道,
“如果当初你没有进错他的房间,是不是这一切都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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