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知道她有多对他的胃口。她顾影自怜偏执地认为自己根本不值得被爱,却不想如果不是怕吓到她,他根本喜欢的想把她吃掉。这么想着,他真的低头在她肩头狠咬一口,然后在她吃痛委屈地流泪时缓缓开口。“老师玩过鲁班锁吗?小时候爷爷给我做过一个。”程遇缓慢抽送,被裹紧的性器在濡湿的阴道抽送不断发出咕叽水声。“刚开始,老师就像这个鲁班锁一样等我探索,给我惊喜。后来,老师更像构成这个锁的每个榫卯。您的每一点、每个反应都与我契合。”温柔的吻落在脸颊,他望向她的眼睛,低声说“所以,我对您就是这种喜欢,您明白吗?”其实不太明白呢。眼眸含泪,温荞含糊嘤咛,抵在他的肩膀喘息。也许喜欢真的不用理由,喜欢本身的欢愉就是意义。但他的喜欢真的是喜欢吗?他这种喜欢又能持续多久?摇晃地坐在洗手台,被他困在方寸之地插入,反反复复顶撞,大开大合操弄。温荞脑袋晕乎乎的,眼泪一直流。其实没有对此伤心,就算自己的喜欢更多一些也没什么,何况她虚伪多情的喜欢两个人。但是,能不能抱抱我,程遇?我真的依赖你。她不回应,程遇也不强求。一如既往本能般吻掉她的泪,渴求的像徒步荒漠的旅人。他握着腿弯把人往怀里带,将纤细的小腿搭在手臂躬身挺腰快速抽送的同时,呼吸不稳地最后问“过期不候,现在,老师还有别的疑问吗?”柔软的乳房被挤压的扁平,交合处一片湿润,少年猛地加快动作,大手握住饱满的臀肉揉捏,温荞濒临高潮,却也意识到这场性事现在才真正开始。身体被顶的起起伏伏,双手扶在少年肩膀,温荞眼尾泛红,哭喘着呻吟,想起最开始的疑问。本就紧窄的阴道骤然夹紧,程遇被她夹的生疼,要被夹坏一样。他抬眸看她,但没来得及发难,就见她颤抖着着难堪又羞耻地问:“你为什么……你是不是和别的女孩子做过?”程遇听得出她不是在埋怨,也没有一点如果他的回答是肯定的她会生气介意的意思。她就是单纯的不合时宜的对自己伤心。“没有,我是第一次。当然,和您可能算不上。”温热的吻落在唇上,少年轻轻地笑,不停抽送着,又偏头哄人似的蹭她的脸颊。温荞被弄得受不了,鼻子泛酸,眼底泛起涟漪,心脏和阴道一样麻。她抱紧他,一边喘息,一边哽咽着问“什么意思?我们今天不是第一次吗?”少年微微笑着并不答,反而用力吻上来,手也色情地游移,握住饱满的乳房揉捏。直到某一瞬,她骤然紧绷,而他也突然加速,蛮横地深顶,粘稠的精液射满甬道,两人一同到达高潮。他才拨开她湿润的发丝,低声说:“我梦见过你,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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