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凌海又惹了莫问发怒。
所以莫问找到了新的罚人方法,针对凌海的。
他给凌海喂了些药,自然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等凌海情欲上来,就把人放到椅子上,双手拉到头顶捆好,又把腿分开给束缚在椅子的扶手两边。
凌海被药性折磨的不行,只想用手,或是其它什么东西狠狠捅进自己的穴里来缓解痒意。可四肢都被束缚着,他连夹腿都做不到,只能流着水呜呜咽咽地向莫问求饶。
莫问却道这是惩罚,让凌海把腿撇开了,好好地反省,若是回来发现他敢自己擅自高潮,屁股和这口穴就别想要了。说罢便出了房门离开。
不过是一盏茶的时间,凌海就已经浑身冷汗,他的喘息声已经忍不住,溢满了整个房间。他拼命想把腿合拢起来,可莫问绑得实在是牢固,他不能移动分毫。
也许是他叫得声音太大,孤锋推开了门。
他一进门就见凌海敞着双腿,浑身冷汗地被绑在竹椅上,多出来的那口穴水光粼粼的,水甚至顺着弧度流到了后穴,小巧的阴茎也翘了起来,似乎已经被情欲折磨的快晕死过去。
听见有人推门,凌海还以为是莫问回来,他求道:‘先生我知错了,饶了我呜’
没听见回音,他睁开眼,却见是孤锋。
不过谁也好,凌海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猛烈的药性,他看着孤锋哀求道:‘孤锋,帮帮我,孤锋’
孤锋瞧见这样,哪里不知道是莫问又在罚他了。若是帮凌海缓解药性,等莫问回来估计得他们两个一起罚,可凌海哀求得实在是可怜,孤锋抿了抿唇,还是走上前去。
他半跪在凌海面前,伸手抚摸着凌海的腿安抚着,然后把脸凑了上去。
孤锋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上了凌海的那处缝隙。他先是舔了穴口,又往上移,触碰到还小巧的阴蒂,孤锋吮吸着,舌尖绕着那处轻轻打转。
‘呜噫——’穴口被温热的舌头舔过,凌海浑身颤抖,喘息声也止不住。
孤锋舔完阴蒂,又继续往穴口去,他用舌头剥开花唇,轻轻勾着探入了凌海的阴道。
‘哈啊还,还不够,呜,太,太浅了’凌海被舔得爽了,又觉得孤锋的舌头探入的太浅,又扭着屁股呜呜咽咽求孤锋再探地深一些。
孤锋抬起脸来,嘴唇被凌海的淫液染得红亮。他也被莫问肏过,竟然是没想到用自己的阴茎插入进去,听见凌海这样说,只是伸了几根手指进去替他缓解。
孤锋练刀的手骨节分明,几根手指在凌海的穴里快速抽插着,带得水声啪啪作响。
凌海被孤锋用手指肏得高潮了一次,又怀念起那柔软的舌头。他又对孤锋道:‘你舔舔,再舔舔’
孤锋很好说话,他知道凌海难受,便又把头埋进凌海的腿间,用舌头替凌海纾解情欲。
凌海喘息着,正被舔得爽,莫问却突然回来了。
那人一身青衣,抱着一把琴,冷冷对着二人道:‘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呢?’
这一声如惊雷一般,凌海被吓得一抖,花穴哆嗦着夹了一下,竟是潮喷了。
穴口喷出的一大股液体,浇了还埋在他腿间的孤锋一脸。
孤锋前额的发丝都被打湿,他眨了眨被溅到的眼睛,转身抿唇看着莫问。
‘去给他解开。’莫问没说什么,只是让孤锋先把凌海放下来。
凌海揉了揉被捆得酸痛的手腕,从竹椅上被放下来,看着莫问的冷脸,软着腿悄悄往孤锋那里靠了一下。
孤锋感觉到凌海的靠近,愣了一下。
这时候莫问问道:‘是谁?’
二人了然,这是再问是谁先开始这场荒唐的。
凌海攥了攥孤锋的衣袖,正要开口,却被孤锋打断。
孤锋低声道:‘我。’
他知道凌海本就是在挨罚,若是莫问知道了是凌海要他这样做,怕不是要罚得更狠,于是便开口揽了下来。
莫问眯了眯眼睛,道:‘抬头。’
然后再孤锋抬脸的一瞬间,抽了一耳光上去。
莫问为了抚琴,向来是穿戴着手甲,这一下不可谓不重。孤锋被打得偏过头去,依旧沉默,似是打定主意要认下来。
凌海被这一耳光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莫问平日都是怎么调教孤锋的,但莫问从来没有打过他的脸。
他赶紧道:‘先生,是我我忍不住,正巧孤锋进来,我就让他帮我’
莫问冷笑一声:‘你们两个倒是好得很。凌海,趴过去,把屁股给我撅起来。你知道我走之前说了什么。’
孤锋想说什么,却被打断:‘你就站在旁边看。’
凌海知道这顿打是逃不掉了,乖顺地按照要求摆好了姿势。
莫问拿着那条熟悉的鹿皮带,不等凌海准备好,便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
‘啪——’
‘啪——’
‘啪——’
他下手狠,凌海的屁股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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