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中一片漆黑,只有床边远处有一小簇极小的暖光,可也不够g勒这房中的轮廓景致。
一道人影挨到他身边,微凉的小手发颤,可动作坚定又小心地松开他的皮带,将他的衬衫下摆拉出来,又仔细地解开他衬衫钮扣。
细软的发丝垂到他下颔鼻尖,随着她的举措往下,搔挠着他的肌肤表皮,一路痒到他的心脏肺腑,指尖在不经意的挑逗间,微微蜷起後又舒张开来,反覆几次也没能将那挠心抓肺的麻痒给压下去。
直到那双手贴上了他的x膛。
瞬间,存在他身t深处的燥热sao动,被那双手抚平,可不知为何,却催起t内无法言说的空虚。
──那双手软而细小,是nv人的手。
她像是懂他的难以言明,轻轻地抚过他x膛每一处,教他发烫的身躯得到舒缓,可又引出他久未抒发的情绪,他费力的睁眼想去看她,却让她先一步察觉,抬手覆住了他的眼。
唇瓣被人吻住。
那nv人以一种温柔且珍惜的姿态,吻住他的下唇,像是得到好不容易寻得的美食,一下又一下,或t1an或吻或吮,就是不肯深入──
他被引得一把火起,用尽力气将人拨翻到一侧,睁眼想去看底下的人是何面貌,又被她紧紧捂住,双臂圈上他的脖颈将他拉下来,整个压到她身上。
周身所触,一大片柔软温润。
他伸手从她的腰侧0上去,纤细有致,0到骨头却不硌手,她的肌肤滑腻柔馥,带着从未闻过的清雅甜香,幽幽散进他的鼻息之中,她一声轻咛,绵软而媚,带着一丝不意察觉地泣音。
简直要掀翻男人t内作恶的慾望。
──狠狠地欺负她!把她往si里欺负!最好让她又软又甜的嗓音哑得不成调,整个人化成春水流进他的t内,与他交融。
他的脑袋发晕,理智至此已不存在思考,只想顺从心底的慾望,狠狠地欺负底下柔馥香软的身子,将她一寸寸拆掉,一寸寸咽下。
他撕开她身上碍事的衣物,俯首压上她的唇瓣,她颤了下却没推开,反而启唇将他g勒她唇线的舌尖引了进去。
她的动作无一不大胆,可也同样青涩。
他大掌一路往上攀爬,罩上她柔软shuanfen,一把推开碍事的内衣,低头x1嘬她峰上莓果的滋味,彷佛可以品到她躯t底下甜腻的汁水。
他浑然不管底下的躯t已颤抖至教人心生怜惜,连娇弱的楚楚姿态也唤不来理智,只管自己怎麽畅快怎麽来。
──进入她t内被她包裹时,他舒服地喟叹一声,莫名有种这个人与他极为契合,是能与他真正水r交融至一t的人。
於是温存地与她缠绵了一次,情cha0汹涌来时,确实是通t舒畅。
他有些依恋这样的感觉,压着她不等她反应过来,又是一通征战挞伐──这一次没有半分柔情,她乖顺地反应以及照单全收的包容,激起他t内压抑许久,想要作恶的慾望。
一直以来,都太压抑了。
他大大地掰开她的腿,重重刺入她柔软腹地,激烈的耸动中将她推上疯狂的情慾顶端,b出她毫不足道的反抗和──
他最想得到的,她哭至沙哑的哀y媚哦。
如他所想,的确是教人难以自持,只想狠狠弄坏她才好。
触手sh滑,柔骨生香。
莫怪人说美人乡英雄塚。
──真的是,巴不得si在她身上才好。
不知做了几次,直到感觉身上每一寸的肌肤都已餍足,他才罢休,奖励似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赞许她的身t给他美好的欢愉。
似乎没想过他那样疯狂的情慾下,还能给她温柔的吻,她有些不知所措,低哑的嗓子怯怯地喊了声:「少琛哥哥……」
随着这一声,他俯眸去看底下nv子的脸,忽然清晰起来,一清二楚。
赫然是顾芎茵。
──骤然梦醒!
霍少琛猛地瞠开双目,瞧见自己卧房熟悉的天花板,空调还在,他却被闷出一身的汗。
浑身的燥热黏腻,不知是怎麽从身上发出来的。
霍少琛翻身坐起,被子不用掀开他也知道下面怎麽回事,他烦躁地r0u了r0u发,素来俊美无匹的五官,此刻不再是清冷禁慾的气息,反而浑身散着危险的气味,又x感的要命。
又颓又凶。
「……妈的。」憋了半天,霍少琛爆一句粗口,起身下床的同时,把被子连同被单一起卷起来扔在地上。
迈步往浴室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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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那场香yan的梦,霍少琛梳整好下楼的时间,b以往早了半个小时。本想时间充裕,足够让他避开顾芎茵,不曾想他的狼狈还是被她瞧见。
她正好出现在玄关,弯身换上室内拖鞋,简单的吊带洋装宽松而俏皮,大抵是天气热,她把头发整个往上梳成丸子头,有几绺碎发落在她雪白颈间,黑白相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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