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好妹妹,陛下既传召你我入g0ng,我们便早些起身吧。”
她却恋栈于他腿上清甜的yet,“通传得并不急,想来并无要事。”
“陛下的事岂不皆是要事?”
稍稍惊诧于他口齿之伶俐,笑道:“从哥哥说得是。”
不过,她以实行表示,她并不yu遽然止了这场情事。舒爽的是他,他便没再煞风景地多言。
事毕,他便从速去冲了个凉,衣冠也齐整后,发觉她也已经打点好了。她近身数个侍nv围着她,又是给她拆辫子、解衣裳,又是为她重新梳妆、穿戴g0ng装的,倒也完毕得很快。于是兄妹携手入g0ng。
果不其然,重重叠叠的翠盖金伞在御花园内打起,她父皇只是召他们一同赏荷罢了。
当被问及缘何来迟,她道:“从哥哥在校场演武来着,冲了个凉才去更衣,故而来迟。”
她嗓音有些哑,说话间喉间还隐隐有些灼痛感,为免她父皇察出端倪,她便坐得离她父皇和封从远了些,偶尔呷一口清茗润喉,糕点之类的食物,一点点也吃不下了。
似乎是到了很是关心小辈人婚事的年纪,兼已知晓他“房里有人了”这件事,她父皇提起封从的婚事来,问他是否有意取正室夫人了,可心悦什么样的姑娘。
封从偏头看了看正恬静地坐在一旁、似乎在专心望着水波荷丛的封容。
见状,见他瞧向她,她父皇笑道:“容儿年纪尚小,且着实是个不令人省心的。从儿你身为哥哥,可要做个表率,对终身事有些算计。”
可惜要大为辜负陛下的期望,他不止对终身大事没有算计,做不了妹妹的表率,而且还不及她,处处被她g着走。
封容笑着cha话:“以从哥哥这等人物品貌,何患无妻。”
旁人说此话时,他权当玩笑,耳旁风似的倏地便过去了,她毫无顾忌地这样打趣他,却令他心口莫名发热。
回王府的马车上,扣着她的后脑和前颈,他吻得她很深。
颈项被他牢牢扣在一双大掌中,她觉得分外身不由己,好容易从他舌下溜开,取得个喘气的工夫,她佯装不解:“哥哥怎么忽然动情?”
“哪里是忽然,”他诉起苦来,“从你在我身上吃冰酪时。”
她却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改日换哥哥在我身上吃可好?”
这事,要他自己提,是难以提出口的,但她这样一说,心意难免蠢蠢yu动,正yu含蓄也压不住欢喜地应下,她兀自又道:“可不能,我身上一定会黏糊糊地很难受。”
他顿时气馁,“那你还在哥哥身上吃,也不管哥哥是否难受。”
换了犬齿撕咬在她唇瓣上,手则落到她t间,扣着堪堪半熟的两团往他胯间压。另分了一只手,扯松她身前的抹x,探了进去——她身上总算不是各种男装的襟袍了。
而隔着两人的中k,腿心贴紧他胯间后,她才发觉,他属实是忍得过了,倘若放任不管他,她很怕他压根儿下不去车。
封从只是有感而发,半认真半玩笑地言了这么一句:“妹妹时而有小姑娘家家的可ai、灵动,时而又莫名老气横秋的。”
他妹妹却给出了答案:“因为我同这世上我最在乎的人,都显见地寿数不久。”
她所最在乎的人,当然是陛下。
他不免劝慰:“好妹妹,寿数这种事,轻易看不出来的。”
毕竟他父王便是大好的例证……
她捏了捏他的手:“多谢从哥哥。”
万寿节过后,封从也就没什么理由留在京城了,何况他把守的是辽东这等重镇。然而令他有失所措的是,封容忽然便不同他一道回辽东了。
倒不是舍不得她,虽说确实有些舍不得她,但更多的是事情来得之出乎预想:“妹妹可还没看过辽河。”
她平静但决绝:“不看了。”
“那……”心中不可避免地开始发涩,他问:“妹妹再不来辽东了么?”
“我不去辽东,你便不来京师么?”
“我不是很喜欢京师。”
“冰鉴不够解暑么?”
“不止是夏日暑热。”
“那你便是不喜欢我所在的地方了。”
“当然不……”
“此番相别,”她道,似乎已做好决定,不再有回转心意的余地,“便以书信往来罢。”
她此言,自然是不想同他断g净,然而他以为再见无期、她这是不想再同他好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强留妹妹。”
她心里存着失落,一时没留意他的话,不然转而便能察觉他话中不对之处。强留,她意yu留在京师,何来他“强留”她一说。
而她不再同他一道回辽东,他便一路打马疾驰,不多天便回到了辽yan城中。虽说他ai躲懒,但打马确实b乘车要快许多,只是一路颠簸,苦了胯间那命根子,隐隐作痛。
他轻轻叹口气,倘若妹妹在,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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