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母后想过么,今日您既然来了,之后,以父皇对您的ai重,您分毫都不会有事。而我,他是想剐了我,还是怎么着?”
薛皑一时默不则声。
真难得这孩子一下子说这么多话,他时常因为懒惰不想说话。相对而言,与双生弟弟阿修关系最好,跟阿修在一起时也是话最多的。再就是对几个至亲的长辈,出于恭敬会尽量回应到位,尤其是对皇祖母。而对他父皇,也时常只轻飘飘应几个必要的字眼。
他自己清楚自己活该不如弟弟讨喜,他也很喜欢弟弟的x情,开朗大方,优雅完美,但是他不会向那样靠拢,自暴自弃维持现状但舒适,极其自私冷漠。薛皑安慰他,他的现状很好,她自己喜欢覆一层滴水不入的面具在脸上——但被封酽纠缠上后被敲得碎裂最终碎成渣滓,她清楚这很累,她的骨r0u心肝能舒适地呈现自己的本来面目最好。
正因为这点,封从所不知道的是,他父皇没他以为的那么不喜欢他这个人,起码绝对没有对他和封修有厚此薄彼的意思。
封酽甚至清楚,这孩子不g没g过出格的事,仅因为碰巧。多说话都懒得的一个崽,若没人招惹戳碰,自然懒得多思多为。一旦有所需所yu,这孩子能g的事不会b他不过分。他本来还很好奇这个儿子能g出的出格的事上限是什么。
已经发生的现实嗯……
回到现下,薛皑不作声,封从也就知道母后心软了。
母亲对孩儿心自然是软的。她也的确是被他说动了,时机不再有,今日已经这样了,再多做几次也没什么……木已成舟,破罐子破摔有什么不好的。
封从索x趁势伏到她身上,从她身后再度入进她去。
尽管已经下决定放任着再沉沦几时,她赧于再好生回应他甚或主动g他。不过这于封从来说不要紧,眼下酷似兽物jiaohe的姿势,不消他在这个床事上表现还很差的生手多发挥,他跟她两个人便都极其舒适。
他的孽根轻易便入进她的花户深处,他腰胯稍一使力继续往前送时,更是直接t0ng入先前已经给他cha开了的胞g0ng口。
薛皑已经全然处于摆烂被动承受的状态,腰瞬间软了下去,惊呼一声,身子骨软趴趴伏倒在床榻上。
很想骂这小畜生一声,但是罢了,她目下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说。只要不至于太不知轻重,随他赶紧去几次了事。
而她跪不起来了,封从便将她的t高高抬起,抱着她的腰t做打桩运动。
他身形还不够伟岸,x器也不够壮b0,但t力还好。不过知母后心情已经很不悦,他便没迟延着,两刻钟多的工夫,便痛快给她一次。
被他抱下床,不得已伏在少年皇子低调素净的妆台前,被他从身后入x时,薛皑只暗恼g0ngnv的衣衫还是烦琐了些,有那许多件。
这已经是法地乱踢,如何舒爽如何来。
“呃啊……”
封从总算是出了点声,不过很快咽了下去。他还能忍。
封酽则总算快意一些,一面继续重重踢他,一面骂他:“只知有生、不知有si的小畜生!”
他心里暗暗反驳,岂敢不知有si,要不也就不会毫不反抗陷于完全束手的状态了。
首先是不该反抗。
男人打绿了他的男人,天经地义。
父亲教训儿子,天经地义。
他是个毫无道德感的恶棍没错,但他也是明点事理的。
再就是……反正也打不过。
而就算打得过,在真打过之前,近卫军能马上冲出来使长戟把他戳成筛子。
皇帝和皇帝的儿子,其间的差别,怎么会仅仅是父子这一个层级。况且他只是个还未成年的、也还未办过任何实事手上毫无实权的皇子,而父皇已经皇权在握十数年,功勋无数。
他敢纯粹出于yuwang和冲动的驱使、背着父皇跟母后燕尔了,是很蠢很不知天高地厚,父皇很轻易就能把他弄si。
不过si也没什么所谓,而且他的极端弱势不是毫无用处。
踢腻了,封酽换了鞭子。不是寻常的鞭子,而是一柄骨鞭,由他亲手打si的猛兽的椎骨制成,棱角尖锐,一鞭下去就将封从身上衣物划破数层。
擦,好疼!
封从气息总算重促起来。他自幼习武,多少有y气功护t,捱踢打许多下也能保住肺腑不受损伤,但若被这骨鞭直接打在肌肤上,必定登时血r0u淋漓。
父皇是真打的把他打到si为止的主意啊……
无妨,在预期之中,况且,他自己活该。
所以封从的极端弱势不是毫无用处——
他父皇的骨鞭属实厉害,很快便划到了他肤r0u上。尖锐的骨刺所过之处,血r0u绽开,殷红迸s,又辣又疼。
他已经重新跪好跪直,鞭子多ch0u打在他背上,有几鞭ch0u过他后颈,割得他后颈也疼得火辣血r0u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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