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封修心里一虚,面上却是滴水不漏,笑着对她道:“我方才顺带问了小家伙一声,侍nv说她还睡得很香,尘尘毋需顾虑。”
“是么?”
“我们继续?”
他要继续咬她双唇时,她却一低头,躲开了,在他心生疑虑与不安之前,夸了他一句:“你刚才很甜。”
又道:“我也想尝尝你。”
她眸光就直愣愣盯着他下面,仿佛要把他身上的衣料灼穿,想要尝哪儿、怎么个尝法,不言自明。
他当然是求之不得。这件事想开口还不好意思开口,怕她嫌他那儿脏,抵触,提一提都会生气,哪妄想她如此主动。
玉砂的事一时更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他本来只是想跟玉尘再多亲热一会儿,完全没有料想到她肯主动亲热到这个地步。
封修的x器已经强势b0起,在玉尘的视线下,似乎有些紧张,晃晃荡荡地摆动着,仿佛一根逗猫bang,g着贪玩的小猫儿去追着玩。
玉尘探手握住那“逗猫bang”,一只手握全有些困难,真是粗大。霍,这逗猫bang根部还挂着俩铃铛,很有兴致地,她另一手以指尖去轻触甚至拨弄小铃铛。
封修不觉低喘一声,与封从声音偏低偏沉不同,他的嗓音很清爽,哪怕是喘息时都偏朝气,但她已经再也听不到了。
她浑然不知他是否有发出任何动静,垂着脸兀自把小臂伸到那粗大的bang子近旁,b了b,霎时了然。怪不得第一次他入她身的时候,他像个狗,给她t1an了好久,她还是出了好多血,腿根被染得通红。她当然能感受到这东西大,但是没想到曝露在视线下,有这么大。
她似乎把就在她手底下这东西,果是当成了玩具,歪着头慢条斯理着伸出小舌去t1an弄。
她动作还很轻微,但封修额上已经滴下汗珠来,汗珠子并未滚到他眼眶里,但他却因过于熨帖视线仿佛已然被浸地模糊——触目都是红。他俯低视线,满眼是红的,她张开殷红丰润的唇瓣,r0u红的小舌紧紧缠着他胯间那因怒胀而同样红通的x器、随心且灵活地上下游走。
“尘尘……”
他情不自禁唤了她一声——尽管她根本听不见,只安安静静地咬着哥哥胯间那粗大的逗猫bang。
他越来越强烈地觉得:她真的是冷但yu,又冷又yu,无可抗拒。然而再无可抗拒,他都要让她先随心所yu地玩着,等她玩累了,或者玩腻了,他再向她讨些好处。不然,可以想见,倘若他有一丁点让她不痛快的,她顷刻间就会翻脸不认人。先前只是扯了扯她的衣袖,她转头就不搭理他了,如果在床上怎么冒犯到了她,他估计就别想再碰她了……而他俩这份关系之私密,在这回事上就没有母后帮他解释了。
不多时,“逗猫bang”上已经糊满了她的口水,她便凑向那俩铃铛,像是在t1an荔枝的果r0u,每一口下去都甜津津的——甜在封修这俩铃铛上,还有他心里,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早绽满笑意。
而倘若是在跟他g搭上以前,她只觉得男人的这东西恶心。如今却在q1ngyu之下,自甘堕落张口吞吐这东西,大抵是因为她二哥哥的身t过于可口了。两只小手略显无聊,便00索索着探入他已经散开只虚虚叠着的衣襟里,去0他腹肌,他眸间唇畔的笑意便更浓了,一手抚着她后脑,另一手覆在她手上,牵着她0向他x口,那已分外滚烫的所在。
很是满意他的身t和他的“逗猫bang”,她张口尽力去给他含那又粗又壮的roubang,本来想想就累,只yu随意t1ant1an玩的。他脱了衣服,肌r0u鼓鼓囊囊的,roubang也是大得要命,物理意义上的要命,绝不是说用的夸张的修辞。好像人们天然会把他跟大哥哥放在一起b,而由于大哥哥过于突出的武力造诣,人们似乎倾向于认为他是文质的那一个。他根本就是个全才,完美的人,在任何方面都很优秀。而且他人很好,顾及众多在方方面面都欠缺能力的寻常人脆弱的心绪,惯于敛起些锋芒来。
她努力去往口腔深处接纳他,他舒服归舒服,还是贴心地说,“尘尘不用……含得太深,别让自己难受。”可惜她根本没看到他说了什么。也没什么可惜的,归根到底她不会真委屈自己,不会真含多深。
“哥哥……”
她忽然吐出了他的x器,唇瓣和双颊都已红yan如桃李,微微抬起脸,唤了他一声。
见她主动跟自己说话,封修心便又宛如一潭和暖的春水,“嗳”了一声。
“你要……”
她张开双唇,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口腔,“在里面,cha一会儿吗?”
“啊?”
“我实在含不动了,”她尽力了,但他可能想把她的嘴当成x用一用,风月话本子里是这样写的。她当然清楚这会给她带来痛苦,但她其实很通情达理,也可以做出让步,特别是对上她二哥哥这样好的人,“你可以随意cha,我可以接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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