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手都被你弄脏了,你得负责。”意识到在这人面前徒劳反抗只会让他更兴奋的白露是真的怕了,乖乖地吐出点舌尖。纪寒微垂着眼,看着她粉嫩的软舌顺着自己的指骨一点点舔下去——那痒意直达他的心底。完全勃起的性器被释放出来,青筋勃发,纪寒将她的手裹在自己手心里,握住了那分量相当吓人的一根,缓不疾不徐地撸动着。纪寒盯着她湿润的舌尖,幻想她给自己口交的场景。她舌头很软,口腔里的肉也很软唔。她被他养得这么娇气,如果深喉肯定会被插得呜呜直哭被他射了满嘴、又被他逼着把精液咽下去的时候肯定委屈得好几天不理他,哈他很想立刻就尝试。但还不行。纪寒不想第二次体会到失控的感觉,他说不定会因为太粗鲁弄伤她。白露爱他的话,他倒是可以克制,就像他们二人的第一次。但现在她失了忆,纪寒和她上床的时候有时候真的会控制不住,将自己的不安化作对她强烈的索求,向她讨要补偿。他说不清自己喜欢哪种:和恋人心意相通,温温柔柔地翻云覆雨是种无上的享受;但纪寒也很早就知道自己骨子里就是对白露有股暴虐欲,她的失忆反而成了个能让他心安理得地宣泄、不再伪装的借口。现在挺好的。她性格比以前活泼任性些,看起来也无忧无虑多了。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老婆、老婆嗯——”手机在响。纪寒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随着一声低喘,他射出的大股精液把两人的衣服都搞脏了。纪寒边接电话让家政公司的人进来,边草草擦干净了二人衣服和椅子。重新换了身衣服的二人在打扫的功夫去了院子里坐了会儿,打扫的人离开后,趁着纪寒去洗澡的功夫,白露就瘸着个腿偷偷摸摸去把自己的书拿了回来。虽然进入到纪寒的书房里的白露下意识就想到了刚刚脸红心跳的场景,但燥得满脸通红的她还是忍不住得意地叉起了腰。出逃计划的第一步,大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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