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我分手吗?”他转头问你。
“没有呀~”
他似乎对这个梦进行了一个前提定义:缠人的恋人对工作繁忙的他抱怨之类的。
“我永远不会和你分手的。”
你顶上他的额头,看着模糊的他。你知道在他的视角里,自己一定是清晰的。你都没跟他谈过,当然不会分手。张开嘴,抬起手臂,抚摸他的下巴,亲吻他的嘴唇。对一个隐藏真身的人做这种事真是新奇,他没有发令到底要不要做,但你想使点坏。
你将高大的他推到床上,正在思考中的梦境主人无法及时反抗你,你坐到他身上,脱去自己的衣物。
“你怎么会梦到我?”你眯起眼睛笑,“是爱上我了吗?”
当然不是。
你知道不是,只是想逗逗他,办点恶作剧。也许会对现实中的里苏特·涅罗有影响,这你可不管。
和陌生的男友同事做爱,对方还是个杀手,可比和自己男友做刺激多了。
可惜梦里一点也不真实。
你把他的生殖器坐进自己身体里,没有一点感觉。梦境只回馈给你文字结果,触觉上,甚至比坐在一团棉花上还要轻。
“看着我。”你贴近他一团模糊的脸,眼睛贴近,“你能看清我的模样,我却看不见你。”
“什么意思?”他的意识有些疑惑。
“你把我当做你的女朋友,却不让我看清你,不让我走入你的内心,不让我见到真正的你。”你略带遗憾,可怜地道,“我想看看真正的你,不要瞒着我,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子,好吗?”
“……”
你感受到他的嘴唇动了一下。
渐渐的,他身体的肌肤开始浮现,那层朦胧的光慢慢消尽,他将他记忆里的自己搬进来,你望着他那双深邃又细长的眼睛,稀疏却长的睫毛,高挺略微凸起的鼻梁,你的手指划过他坚硬的脸庞,和雷欧·阿帕基一样,他们梦里的自己,像石膏一样。
一些男人的自尊心。
不允许自己软弱,不允许自己处于下位,不允许自己弱势。多久以后,雷欧·阿帕基才真正向你表达他的软弱,那眼前之人呢?
如果一个人的内心没有弱点,就不会梦见你。
嘴唇向下,啃咬起他的喉结,再向下,吮吸他的乳头,咬起来。他眼睛睁大了一瞬,推开你。他不允许自己像女人一样被玩弄乳房,可他明明有这么大的奶子,韩国漫画家总喜欢画这种双开门大奶。
他的下面是不是也像漫画里的圣光保温杯那样大呢?事实当然不可能,但你有些好奇。
刚要摸下去,就被踢出了梦境。
……哈。
被梦境主人发现不对劲了。
你又赖家一整天,晚上又是摸一半被踹出去,隔天才去上班。上班时还有点忐忑,那个杀手会不会刻意来找你事?不过就算找过来,你毕竟是他同事的恋人,应该不会怎么你吧?
雷欧·阿帕基工作忙,不可能来接你回家。
“对了,最近这附近出现人口拐卖,我亲爱的邻居都遭了殃。”
快要下班,你搞末尾清洁,同事好心地到你身边小声提醒:“前几天你不在,所以不知道,要是被犯罪团伙看见,你这么漂亮,肯定会想办法拿你下手。”
“谢谢你……”你刚说完,他的手就揽到你肩上。
“要不要我送你回家?你总是一个人,我真的很不放心。”
“不用了。”你扬起微笑,“我担心男朋友误会。”
“……也是。”
同事收回手,他看样子很遗憾。你对他笑笑,再次感谢他的好心。
收拾完,你从后门离开。心里终归有些害怕,但这种事情迟早会发生,转脑一想,有一个黑手党恋人反而是件好事,至少有能力保护你,如果真出什么事,还能为你报仇。
深知绑架案和一个人漂不漂亮没有关系,受害者的选择完全取决于凶手本人的想法。比起一个强悍的目标,通常会选择一个顺势目标。没办法,自己不是一位身高一米八拥有巨大肌肉块的金刚芭比,只能叹口气,自求多福。
夜晚,睡梦中的人依然是里苏特·涅罗,他也仍旧隐藏自己的身形,如此叁日下来,你有点腻了。
也不是对谁都那么饥渴,又不是离了男人就不能活,男人的肉体于你而言吸引力没那么大。
不再有主观行动,与梦境主人一同坐在床上。结果,他反而先按耐不住。
“你到底是谁?”
模糊的身影按倒你,压住你的双臂,他的意识夺回梦境的主导权。
“我是谁,是由你来决定。”他让你说实话,你当然说实话。
“不,不对。”他的深层意识于梦境的表层涌动,“你到底是谁,你是替身使者?”
你用双腿勾下他的身子,吻上他。
“谁派来的,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目的……”
你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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