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的腺体。
燕子啊,你的性情愉快亲切又活泼,你的微笑好像星星在闪烁。
程敛终于把苏琢言的裙子剥了下去,身子靠过去,肉贴着肉,是一样温度的情热烧灼,下面越发显得食不知味,身体已遵循着欲望的本能,将苏琢言的裙子蹭的一塌糊涂,又隔着最后的遮挡去蹭凸起的腺体。苏琢言的手从她的腰间探进去,顺过缝隙去寻她的花穴,甫一接触,便是亲密的吮吸,苏琢言声音都喑哑了起来。
“师姐下面馋的紧。”
一面又顺着花液鼓捣起来,先是一指,后是两指,三指。
打底裤和内裤都太贴身,是以程敛从未如此清晰感受过苏琢言的手指,还是用那里,快感和羞耻一并涌来,却忍不住地想要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师姐别急。”
苏琢言抽出手,将程敛的下衣全脱了,又将自己的裙子内裤踢在脚边,程敛仍跨坐在她腿上,腺体紧挨着花穴,她仍是有所顾忌,程敛的胸前有一点红色的痣,她去舔咬,两人的胸脯互相按压,程敛摸着她光滑的脊背。
啊……眉毛弯弯眼睛亮,脖子匀匀头发长,是我的姑娘燕子啊
苏琢言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她忍不了也不能忍了,腺体在花穴口轻轻戳刺试探,程敛的头发盖了她半脸,起起伏伏掠过她的嘴,她又想要又害怕,于是抬头去看程敛,程敛也看她,眉眼里是温柔醉人的光,程敛的手温柔地穿过她的发间,略低下头,两人的额头相贴,竟是主动向下去容纳她。
“琢言。”
苏琢言紧张的不敢动,oga的特性分泌出足够多的花液,腺体入到一处湿滑紧致的甬道,好似被千般万般按摩,苏琢言一阵头皮发麻,她比程敛更难耐地哼咛出声,手都有些抖,要扶不住程敛的腰,程敛握着她的胸脯揉捏,以此舒缓快感。便是来来回回地摩擦,黏腻的水声噼啪作响,牡丹花瓣都被捣碎了,汁液泗流,混入的茉莉花香细细研磨,蕴出最为动情的味道。
腺体终是碰到最里面的宫口,苏琢言忍不住动作起来,按下程敛的腰自己又撞上去,这一动,叫两个人都更加激烈的缠在一起。
燕子啊,不要忘了你的诺言变了心,我是你的,你是我的,燕子啊
像是欲望的洪水开了闸,宫口紧紧地吮吸着腺体的头部,苏琢言抽离再撞上去,程敛因这由内到外醉人的疼而抓紧了手指,紧紧攀着苏琢言的背,屋内牡丹香气和茉莉花香混到极致,安抚和刺激来来回回的交替。苏琢言的冷漠从来都是外强中干,但此时alpha的本能不断地叫嚣着让她去征服这个女人,成结,标记。
于是更为猛烈的撞击向程敛袭去,她断断续续的歌也唱不得了,整个人颠簸不堪,像池塘里的春水皴了又皴,泛出的却是浓密的情香。苏琢言有点发狠,次次都撞在宫口上,大起大落让程敛也承受不住,她没想哭眼泪却先从脸庞滑下来,还有汗,两个人的妆都花了,像鬼魅,两只发情的鬼魅。
“唔…慢点……”
苏琢言捉住她的手,十指交缠拉到嘴边去亲吻她的手腕,下身仍激烈地挺动,欲望堆积如海,程敛受不住地想要挣脱,可欲拒还迎的身子一下泄了劲儿,腺体便撞到更深的地方去,这下,程敛是真哭了,她难以形容那种感觉,既有疼痛又有那种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人打开侵犯,好像最脆弱的部分彻底暴露,而想要受孕的本能,更让她恐惧。
“琢言…你出去……”
苏琢言吻去她腮边的泪,但没有妥协,手上安抚不停,重新调起程敛的欲望,亲着程敛的唇角说。
“师姐,这不可能。”
“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燕子啊,不要忘了你的诺言变了心,我是你的,你是我的,燕子啊
暴风雨前是宁静的,苏琢言等待着彭敛的适应,程敛好像是冰化成了水,不住地流泪,再也不见她半分的骄傲矜持端庄神采,而苏琢言遮去清秀,露出猎人一般的神采,程敛就是她的猎物。
苏琢言动了动,程敛还在流泪,但她敏感地感受到内里的收缩是一种不同于之前的感觉,苏琢言的腺体膨胀的更大了,她知道,这是成结的预兆。于是,调了调姿势,叫两人之间契合的更深,她按着程敛的手下去,去强迫摸她们交合的地方。
“师姐,不要再拒绝我。”
“琢言…琢言…琢言……”
程敛一连串失声喑哑,苏琢言新的一轮撞击让她像被烫的虾垂死挣扎,仍然牢牢禁锢在苏琢言身上,酸软,痉挛,更多的体液从里面流出来,挤出来,本就泥泞不堪的地方涌出更多的浊液,过度的欢愉已成了痛苦,程敛的眉头皱起。
程琢言的感受也好不到哪里去,只随着身体的本能去撞,去抽插,程敛无力地倚在她的肩头喘息呻吟,而她的面前是程敛的腺体,于是,她啃噬过去,程敛根本没有力气躲避了,任由她亲了又亲,然后,她咬破了腺体,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程敛也狠狠地地咬在了她的肩头,苏琢言的腺体成结了,程敛从内到外被茉莉花香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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