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别这样……”
“我只是…我只是…”
她说了几次又没说出来,现在没有那么生气了,又看见苏樱也哭了,心里只剩下淡淡的无奈,她抬手去给苏樱抹泪,苏樱又顺着她的动作去亲她的手心,她无奈笑道。
“你惹我生气了,还要我哄你。”
苏樱又贴下来,紧紧抱着她亲她。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话语都被揉碎在吻里,一番释怀以后,氛围又变得暧昧起来,程敛看苏樱蠢蠢欲动又怕自己不愿意的样子,感觉自己刚刚是不是真矫情了,反正床上的话十句九句都不能当真的,这是以前旁人跟她说的,便主动亲了苏樱一下。
“坏人,可别再折腾我。”
许是这番刺激也让程敛放开了点,苏樱又用手让她去了一次,便凑着耳边说了几句话,让脸上红晕未退的程敛这下又红到脖子了,她推搡了苏樱一下,迈开脸有点羞耻,苏樱又咬着她的耳朵说话,她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了,犹犹豫豫了一会儿轻声应允了。
苏樱自先躺好了,程敛暗自咬了牙钻到被子里面苏樱的身下去,她扶着苏樱的两条腿有点发愣,还是有点无从下口,苏樱的脚勾到她腰上动了动,缠绵地勾引着她,她回想了下苏樱刚说的话,又红了耳朵感觉一阵阵发烫,还是低下头去,这是她先摘了。”
苏琢言不情不愿地移开脑袋,程敛太谨慎了,她凑上去半天,只能在她颈后的发尾嗅到一点残留的牡丹花香,平时的腺体位置都被保护贴贴着,她牙痒痒又不敢在两个人都清醒时放肆的动手动脚,虽然她已经有点发热到微醺了。
程敛两只手摸着去拆章子,青葱白玉的手衬着暗绿色的衣服和金色肩章别样好看,苏琢言看的痴,情不自禁地凑上去舔了一下程敛的指尖,程敛动作停了一瞬又继续拆,将两边的章都摘下来了,才皱着眉侧头看她,苏琢言抿抿唇有些心虚。
“小苏,你……脑袋烧坏了?”
苏琢言又咬咬下唇,有些委屈又有些不满程敛的暴躁,自己…自己这是发情期,多需要自家师姐的抚慰啊,一上车就带着满身的火气不说,又是要自己离远点,又是说自己脑袋烧坏了,不就舔了下她手嘛?!我哪儿就烧坏了!她郁闷地靠着背椅,想跷二郎腿以一种自闭的姿态面对程敛,可身下的不适不给她机会,见到程敛简直就已经是对她火上浇油了,动了动又只好带着脾气拉开了些距离。
“你不高兴了?”
“没有。”
“我一整天都忙着组织和彩排,来来回回拿了不少东西,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脏东西了,光顾着回家,哪儿想起来洗手啊。”
“哦。”
“你以前不这样儿。”
“哪样?”
“舔……”
“我脑子烧坏了。”
“哎…你真生气了?”
苏琢言不想理她了,自己怎么就改不掉巴巴地想要贴着程敛的心,以前没得贴的时候不也能过去了,现在她们破镜重圆了,怎么自己还是毫无长进,可是师姐好香好软,好想抱着她啊。
程敛那边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听的苏琢言心痒,这什么鬼地方的演播厅,荒郊野岭的,回个家都得开半天车,早知道她应该在家里等着,抱着师姐的衣服也许还能……
“舒服点了吗?”
“啊?”
程敛语气温柔了些,给两人找了个台阶下,她可能是今天太烦躁了,又加上也快要到敏感期,情绪的不稳定让她一时口不择言了,她在两个人沉默中冷静下来,又能完全理解敏感期的苏琢言的所作所为了,想了想把颈后的保护贴也揭下来了。
没想到苏琢言根本很快已经在神游天外,程敛以为她没听清,主动往她的身边贴着坐了。
“我说,我释放了点信息素,你会不会好受些?”
苏琢言这才回神闻到成熟的牡丹花香,她瞬间眼神都有些迷醉了,又看着程敛的制服外套也脱了,浅绿色的内衬里包裹着美好的曲线,小小声渴求着。
“师姐,想抱你。”
“嗯。”
程敛应允了,苏琢言便迫不及待的抱上去,她今天穿了一件舒适的无袖上衫,浅白上面是红色印花,前面的布料层层堆叠,贴合地勾勒出身形,胸前温热的胸脯也紧挨着程敛的半边身子了,苏琢言陶醉地在她的颈边蹭来蹭去,手摩挲着她的腰。
“师姐好香。”
饶是做过许多次了,程敛还是不太能听得这些,红了耳尖,但由着苏琢言性子了,这会儿也没说什么阻止的话,仅仅如此可不能完全抚慰苏琢言,她又继续渴求着。
“师姐。”
“嗯?”
“我想舔。”
“……哪里。”
“这里。”
最浓郁的牡丹花香位置,脆弱的腺体位置,被轻轻亲吻了一下,却带来过电般的刺激,程敛颤了一下,也应允了,如果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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