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一直不错的张老板介绍的人,加上张老板也在,对方又带了女伴,期间的表现也十分规矩正派,她才降低了防备。
因为以她的了解,张老板是绝对不敢算计她的,不止一次,有人表示对她有兴趣,都是他当面直言不讳的提点——她若是玫瑰,也是带刺的毒玫瑰,不想死,绝对不能碰!
这些年,她帮他收了不少古董名画,他也给她介绍了不少客人,两人都是很了解的,他不会随随便便把不确定的人介绍给她,又是在华都夜总,谁敢这么大胆直接对她下这种手?
看时间似乎已经不早了,张经理怎么可能放任她被人带走、或者不见了,都没反应?
要知道,可是他约她出来的!真出了问题,他绝对落不了好!她老爹就够他喝一壶的!
除非,带走她的人——是他!
“嗯!”
韶黎殷刚一吭气,下一秒,温郦心就气冲冲地推开了他:“是你给我换的衣服?”
“不然呢?你想要别人换?”
“你…你干嘛给我换衣服?”气得面红耳赤,温郦心恼羞不已:“我的衣服呢?”
“扔了!”
“什么?”惊叫一声,温郦心整个风中凌乱了:“扔…扔了?”
她没听错吧!
转身,韶黎殷往里走去:“暂时,你不需要!”
在一侧的床头坐了下来,手一摸,转而起身,又去拿了一床新的床单,笨手笨脚地算是给铺了上去。
什么意思?她…不需要衣服?他是准备让她这样…半光着?
靠了!
几个大步上前,温郦心气得呼哧呼哧的:“你又想干什么?把我的衣服还给我!你又占我便宜!混蛋!混蛋!混蛋!”
肺泡都要炸了,温郦心对自己身上单薄稀少的布料很不满意。
原本就没几两肉,还让她抖着在一个披着人皮的狼之前混?泥马!他根本就是没安好心!
一个抬手,扯住她的手腕,韶黎殷一个用力,就将她扯到自己的腿上,转而就整个抱入了怀中,深幽的眸子凝敛着暗芒直直地定在她的脸上。
眸子一瞠,呼吸也跟着一紧,温郦心被他的眼神吓到了:“你…你又想干什么?”
“不是都骂我混蛋了?我要是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你?”
低喃一声,韶黎殷火热的眸光却隐隐透着怒意,吓得一个瑟缩,温郦心还没反应过来,头颅已经被按住,转而,辣手摧花的吻就密密匝匝地砸了下来。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韶黎殷才恋恋不舍的推开她,一手抱着她,一手勾起了她的下颚:
“以后,再骂我,我灰当成是你诚意的…邀请!”
刻意咬重的两个字,满满的,全是暗示。
“韶黎殷,你个——”
张口,温郦心火大的要命,却还是本能的住了口,继而不停的肺腑道:‘混蛋!混蛋!大混蛋!你不是人!’
故意摆着口型,温郦心不出声了。
望着她气闷又明显稚气的动作,韶黎殷只觉得她可爱极了,一个翻身,将她压到床上,又是一番生吞活剥的…吞吻。
不管吻得如何动情,韶黎殷始终没敢碰她,两人,像是各自置气一般,谁也不肯停手。最后的最后,温郦心也直被欺负的没了脾气,委屈的情绪却潮水泛滥的涌了上来。
床头,蜷抱着双腿,她突然嚎啕大哭:“哇——”
一边,见她哭得哇哇的,梨花带雨的,韶黎殷直接傻了。
半天后,才拿着纸巾往她眼前递:“心儿,你…你别哭了,我不是…没碰你吗?你别这样,我不碰你了,嗯?你别哭了…”
被她哭得心慌,韶黎殷连坐都没敢坐,一直半弯着身子,哄她。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温郦心更控制不住,顷刻更像个孩子似的。
两人像是回到了儿时,他某次来,看到她缩在小床上,一个人抱着个枕头,哭得稀里哗啦——
那个时候的感觉,韶黎殷甚至至今都还记得些:他的第一感觉就是震惊,女孩子,怎么这么多泪水,这么能哭?
“别哭了,别哭了,乖,再哭,嗓子该疼了…”
一时间,韶黎殷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急得满头大汗,原地直打转,猛不丁地想起什么地,他转身大步往门口走去。
抽噎着,见他竟然不管自己,还走了,温郦心更是心塞了:
‘欺负完她,这是一个人躲清静去了吗?如果是风哥,一定不会放着她不管的…’
泪啪嗒啪嗒的,心头的担忧解除了,哭得有些虚软,她也没急着离开,只是觉得很想哭,哭着就停不下来的感觉。
耷拉着小脑袋,温郦心也有些隐隐的气恼:他是故意把她带来这里的吗?为什么还帮她换衣服?
是她喝多吐了?不可能啊!
还有她穿的是女人的睡衣啊!不会是他哪个不三不四的女人留下来的吧!
到底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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