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贼军,多数是老弱,还有前线回来的伤兵和残废,这是我们情报早就查明的,三天内破城,只要不是情况临时有变,我是能做到的。”
刘裕满意地点了点头:“我喜欢你的这股子气势,更希望你能把这股子气势变成实战结果。但是记住,这一战只有靠自己,没有任何外力能助你,包括高句丽船队上的水手和弓箭手,都不许用。”
沈田子大声道:“反正是突袭强攻,也不需要弓箭手掩护,无非玩的是一个搏命,我们攻击越迅速越凶猛,敌军就越不知道我们的虚实,这种战斗,我们跟着寄奴哥你打过很多次了,要么战胜,要么战死。”
刘裕正色道:“让妖贼战死,我需要的是你们活着,好好的得胜而归。”
说到这里,刘裕看向了孙处,说道:“如果打下广州之后,你就是负责广州军政的人,在城内需要搜捕诛杀妖贼的党羽,但更重要的是,要释放那些给妖贼扣为人质的各部落的人,除了那些象杀千摩等少数顽固部落,跟妖贼走到底的人外,其他被胁迫的部落人质,就通通放他们走,不需要他们做什么事,他们会自己回去后讲述广州攻陷的事,而没了人质的妖贼,必会人人喊打。”
“但你们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妖贼在广州经营多年,就算被迅速攻破城池,也会有贼人,尤其是卢老贼这样的人从密道之类的地方逃跑,若是捉不住这些贼首,那必是他们跑去其他城池和军营,调集驻军了,或者是找杀千摩的这些部落来援,你们真正的危险,不在于攻克广州城,而在于如何守住广州城!”
沈田子哈哈一笑:“这有何难?广州的平定,不是一座城池,而是整个岭南,不怕他们来,就怕他们不来,不然的话,我还得搜尽山林,去一个洞一个寨地去抓捕他们,要是能一起来送死,我们正好可以联合忠于我们的各部,还有交州兵马,将之一举击灭,则岭南可一战而定!”
化夷为汉长治安
沈田子说得铿锵有力,配合着他坚毅的表情和挥舞着的拳头,众将们全都喝起了彩,就是一边的王镇恶,跟他一直互相不对付总是互相嘲讽呛声的王镇恶,也不禁点头道:“好,要的就是这股子气势,看来平定岭南的大功,非你田子和三蛋哥莫属啦。”
沈田子得意地笑道:“哼,这回你可不许过来跟我抢功啊。不过,要是你愿意服软,接受我的领导,在我这里当个参军,副将,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王镇恶没好气地说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先想想怎么拿下广州城再说吧,不迅速地攻克广州,你想的这一切都是在做梦呢。”
刘裕摆了摆手:“好了,不要说笑了,我们这里没有时间让你们这样扯淡,现在是军议呢。广州之战的关键,就在于迅速地拿下广州城,各地的妖贼和那些忠于妖贼的部落最好是各个击破,能集中起来的话,也可以象田子说的那样,将其一举消灭,不过,你们也要考虑妖贼若是败退回广州的情况,若是卢循徐道覆这二贼还有相当的实力退回岭南,那你们的处境就危险了,就只有死守广州城,等我们的救援啦。”
孙处的脸色一变:“怎么还会让他们跑回来?江州若是切断了他们的退路,他们怎么可能再回广州呢?”
刘裕正色道:“不要对庾悦和陶渊明报有过高的希望,再说从江州到岭南的路太多,他们可以选择不止一条路突围呢,料敌以宽,我们必须要做好这方面的准备,毕竟妖贼主力二十万左右,要是跑回去个万,也不是不可能,但对你们就是巨大的优势了,所以不可轻敌,一定要确保广州城在手上才行。”
沈田子用力地点了点头:“明白了,到时候我们会多多打探外面的情况,作好万全布置的。寄奴哥,如果是那些忠于大晋的部落,主动地攻击那些铁了心跟随妖贼的部落,最后按之前说的那样,男俘丁壮留用为族人,老弱妇孺掠卖为奴,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刘裕点了点头,沉声道:“我们不能得罪这些在岭南的蛮夷部落,不能寒了他们的心,但长远来看,也绝不能把这种掠人为奴,进行买卖的事情给合法化,这样一来,只会无限地纵容这些蛮夷互相攻击,加深他们的仇恨,也许在以前的那些官员眼里,这是以夷制夷的好办法,让他们互相残杀,这样就能减少对在广州的汉人的威胁,但这不是我要的大晋,不是我想要保护的国家。”
“兄弟们,我们参军建义,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自己取富贵吗?为了自己的功名,就要去残杀无数的跟我们一样的大晋子民,用他们的血来染红我们的官袍吗?至少我不是这样想的,我相信,跟我一起多年的各位兄弟,也不是这样想的,我们是军人,我们吃的军粮,穿的军装是大晋的百姓给我们的,所以保护他们,而不是残害他们,是我们作为军人的职责。”
“我知道,有的兄弟会说,这些蛮夷部落,非我族类,算不上大晋的百姓,所以按他们自己多年来的规矩,强者为尊,弱者为奴,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们之间互相残杀和消耗,才能让我们安定,但事实真的如此吗?从秦朝南击百越开始,到现在好几百年了,我们汉人在岭南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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