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还被小夫郎嘴里的尖牙弄了这么一下子,连忙哄着小夫郎张嘴。
听到夫主的痛呼声,柳锦安立马清醒过来意识到现在的情况,有些慌地张大嘴不敢再乱动,生怕伤了夫主的命根子。直到嘴里的巨物渐渐拔出来,几乎埋在脑袋上的屁股没了,柳锦安才跌跌撞撞爬起来,慌忙去看夫主的命根子,见上面只有一条浅浅的划痕,这才暂时松了口气。
小尖牙只是轻轻碰了下就收住了,本来就没事,杨云轩当然再清楚不过,但见小夫郎慌成这样还是起了戏弄的心思,板着脸故作凶狠:“把小主人刮伤了,怎么办?”
粗壮的阳具刚从喉咙里拔出来,柳锦安还没来得及喘气就见到夫主冷漠的表情,一直以来杨云轩在他面前都是温柔体贴的,从未见过夫主这副模样,真以为夫主生气了,情绪敏感的小哥儿当场被吓得眼泪啪嗒啪嗒就落下来了,沙哑的嗓子咳嗽两声着急解释,“咳咳……呜,对不起,呜呜我不是故意的……”
没想到只是想逗弄逗弄就把小夫郎吓哭了,杨云轩这才想起来这小哥儿最初捡回来有多脆弱,怕把人吓狠了也不逗了,无奈用指腹去给人擦眼泪,“哭什么?吓你的,接着服侍,小嘴就是经验少了才这么不懂事,夫主给你多练练就好了。”
“嗯,好……”
感受到夫主温热有些粗糙的指尖擦过眼角,柳锦安忍不住眨了眨眼,刚悬起来的心这才落回地,决心一定要早日练好口交服侍,趴下身子脑袋钻进夫主的双腿间,看着沾着些许晶亮液体湿漉漉的大鸡巴讨好地先亲吻了两下那道浅浅的红痕,才笨拙又大胆地含住舔弄。
“嗯,再深一点,全部吞进去,喉咙缩紧……”
淫荡的小嘴主动含着男人的鸡巴渐渐吞入,昨夜才做过一次,刚刚喉咙也肏开过了,小哥又是主动想讨好夫主,杨云轩只需要坐着享受,小夫郎已经自己将鸡巴彻底埋进喉咙里,许是哥儿在这方面本就极其有天赋,无需教导已经试探着缩紧喉咙配合灵活的舌头按摩着口中巨大的淫器,“唔……唔姆……哈啊……夫主这样可以吗?”
“嗯……很棒哦,就这样吸……小骚嘴真紧,再吞一会。”
经过昨夜那一遭柳锦安也算被初步开发出来了,现在服侍起夫主也算得心应手,脑袋紧紧贴在夫主胯下,灵活的小舌一边舔弄男人的大鸡巴,一边忍不住用舌头梳理阳具周围的毛发,跨间的气味格外浓重,小哥儿却十分迷恋这种厚重的雄性气息,像个痴汉似的深深地嗅着夫主的鸡巴味,偏偏自己却完全没有意识到,淫荡的身子按耐不住地扭动着想要平复这股燥热。
“要射了……夫郎乖,咽下去。”杨云轩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任由他发挥,被吸了半天才强势地按着小哥儿脑袋深深抵在喉咙里释放了出来。
与此同时,柳锦安只觉得口中的肉棍颤了几下,一股股浓精似乎抵着食道口射进胃里似的,他都没尝着味道,为了不被呛到已经咕咚咕咚咽进肚子里。
早晨第一发射完,男人才舍得将鸡巴从小夫郎口中撤出来,见小夫郎又被弄得软了身子坏笑着问,“这么馋?”
“有夫主的味道,喜欢。”柳锦安软绵绵的瘫倒在床上,刚被挑起情欲的身子还没缓过来,脑袋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伸出舌尖偷偷舔了舔沾在嘴边上的几根阴毛,还没含进嘴里又被夫主强势地抱起来揽进怀里。
小夫郎一身光溜溜的,因为情欲浑身皮肤都涨成了粉色,趴在床上下身因为情欲一紧一紧的,抱起来再看见他偷摸含在嘴里的几根毛发时,杨云轩差点没忍住又想当场把人办一顿,艹,太勾引人了。
突然被翻过身的小哥儿被吓得做贼心虚似的连忙把嘴里几根毛咽下肚,味道也没尝出来,眼神可怜巴巴地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种行为有多淫荡,勾的杨云轩实在没忍住恶狠狠地把人往身前搂了搂,低头压上他粉嘟嘟有些微肿的嘴唇,“小骚货……鸡巴毛都偷吃?这么馋鸡巴味?是不是又想挨肏了?”
“想……安宝想高潮好不好?”
“安宝怎么这么骚啊?昨夜可是高潮了二十三次,褥子都被你喷湿了,怎么还想要?”
漂亮的小哥儿被男人压着亲的喘不过气,还是用一双真挚的眼睛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夫主想要求欢,可惜男人似乎并不愿意如他所愿,一边用言语调戏,一边把人亲得彻底瘫软在自己怀里,才坏笑着拒绝:“不过不行哦,今日把小主子伤了,夫主要罚你入夜前不准高潮。”
其实最重要的是,折腾了这么久都快晌午了,他得起来给小夫郎做午饭了。
不过柳锦安到底犯错有些心虚,而且昨晚换下来的湿褥子还在一旁放着,虽然有些难受但也没再撒娇缠着要,乖巧地依偎在夫主怀里,脸颊通红磕磕巴巴地应了句,“唔,好,好吧……”
“乖,安宝再睡一会,夫主给你烧水洗洗。”说完,杨云轩把人重新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便穿好衣裳去了厨房。
柳锦安昨晚累惨了,确实没睡够,也就听话地把身体重新缩回去,很快就重新睡了过去,洗澡水烧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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