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立的孽根。
粗壮如柱,龟首饱满似熟透的李子,茎身上青筋盘绕,正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
“文博哥哥……”文俶醉醺醺地轻笑,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那处滚烫,“前日从那书斋,翻到个新鲜法子……”
李文博喉结滚动:“只要是文俶想要,如何都好。”
她忽地俯身,一对玉乳随之垂落,粉嫩乳尖不经意擦过他紧绷的小腹,激起一阵战栗。不待他反应,那炽热的分身已被温柔地纳入两团绵软之间。
“文俶,你这是……!”
她双手托着雪乳,用滑腻的乳肉紧紧包裹住那根硬物。醉意正浓,让她动作格外大胆。腰肢轻摆,让双乳在那灼热的柱身上来回磨蹭。龟首不时从乳沟顶端探出,蹭过她的下颌,留下晶莹的痕迹。
这突如其来的极致欢愉让李文博浑身僵直,从最初的震惊渐渐化作失控的迎合。他仰头喘息,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身下锦褥。
“这样……可快活?”文俶天真发问,竟俯首用舌尖轻舔那冒出精露的铃口。
李文博猛地倒吸一口气,眼底已是一片猩红,从齿缝间挤出答复:“快活……太快活了……”
她闻言笑得愈发娇媚,舌尖在那敏感的顶端画着圈,发出令人耳赤的细微水声。醉意让她的动作纯真又放浪,带着不自知的撩人风情。
文俶的节奏愈发急促,每一次套弄让饱满乳肉被挤压得变形,发出啪啪地声响。她的舌尖也未停歇,如蜻蜓点水般扫过龟首边缘敏感的褶皱,涎液顺着柱身蜿蜒而下,让每一次摩擦都更加深入顺滑。
李文博的呼吸早已紊乱,他难耐地伸手,穿过一头青丝,轻轻按在她的后颈,带着一丝恳求,渴望得到更多:“文俶……现在……用你的小嘴,可好?”
文俶闻言,吃吃地笑了起来,带着醉意与媚态。她终于松开已被蹂躏得水光淋漓的乳儿,将身子伏得更低,双手撑在李文博腿侧,唇瓣缓缓逼近那根怒张的肉棍。
龟首在唇畔若即若离地蹭弄,带来阵阵战栗。她终于张开口,灵巧的舌尖从根部开始,沿着虬结的青筋一路向上舔舐,发出令人心痒的吮吸声。肉棍在她口中兴奋地跳动,李文博抑制不住地仰头,喉间溢出低吼:“文俶……你真是……对,就是这样……”
他强忍着将她彻底贯穿的冲动,劲腰不由自主向上顶送,在湿热的檀口浅抽慢送。快感堆积得太过迅猛,节奏变得越发急促。他再难自持,双手捧住她的螓首,腰身向上一记深顶,将白浊尽数宣泄在她深喉之内。
文俶被呛得一阵轻咳。
李文博喘息着,将她温柔拉起,情难自己,吻上她的唇。二人舌尖痴缠,分享着咸涩又奇异的甜蜜,互相吞咽那份情动。
文俶浑身酥软地偎在他怀中,脸颊绯红,好似又醉了一遭,连指尖都透着倦意。
李文博紧紧拥着怀中人,将她的手贴在胸口,心跳剧烈:
“从今往后……”他的声音低沉而郑重,“不论我是谁,亦不论你是谁。这颗心,这副身子,只认得你。”
指尖轻探,触到花户一片被春潮浸染的湿热。他缓缓揉按微微肿起的珠蕊,贴在文俶耳畔轻语:
“方才辛苦了,我的莺莺……”
“这次,就让张生好生伺候。”
文俶羞得把脸埋进他胸膛,却被他温柔地展开。当他覆上来时,动作轻缓得如同对待初绽的花苞。二人十指紧紧相扣,将那些细碎的呜咽,一并吞入唇齿之间。
烛火轻摇,将交迭的身影投在纱帘。一夜的春宵缱绻,文俶终是极倦地合上了眼。
李文博依旧在她体内恋恋不舍,他吻着她的鬓角,轻声道:
“下次,若再要醉,也该醉在我怀中。”
“别再一个人忍着了。”
那句话,像是对她,也是对自己。
次日清晨,榻上两人正交颈而眠,呼吸绵长而满足。
忽然,沉沉的叩门声,搅扰了一室的旖旎,锦衣卫冰冷的声音自门缝渗入:
“文俶姑娘,侯少监命我等即刻接您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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