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l故意看他的反应。魏知珩抬起看手机的脸,绅士一笑:“既然交了保护金就是孟邦的盟友,受到军队庇护,不可能让一颗炮弹掉下来,砸在东枝的土地上。”
这时又恢复温柔斯文的样子了。el不得不感叹这男人是个变色龙,跟当初在书房里要杀她完全是两副面孔。
“魏先生说话算话吧?”
“当然。”
el摁住张嘴想说话的柴尔德,笑道,“那就先感谢魏先生的帮助了。”
几句客套话说完,除了不大高兴的柴尔德,两人脸上都带着虚伪笑意。魏知珩忽地提到那些人体器官的贩卖运输线,不太走心一问,货源都是哪来的。
“怎么突然关心这个?似乎这并不在您管理的范畴。”
“紧张什么,我不过是好奇,这些猪仔都是从哪来的。”魏知珩挑眉,轻巧开了个玩笑,“我们这种到处打仗的,要是哪天炸断了肠子缺胳膊少腿的,缺个心肝肺的,是不是也能找你们买?”
“我们怎么可能跟您做生意呢?”el说他太会开玩笑了,想要动手术这种小事不至于花钱买,若是有空,一会儿留下体检,把身体的各项配对数据存下来,有需要就能立马取新鲜的货。
即便她不说,魏知珩也清楚大概行情。
el低了下头,避开他视线。
在这里,活体里的东西不叫器官,叫货,上面两个眼角膜是窗,心肝脾肺肾是火。人也不叫人,叫猪仔,关起来圈养的猪仔。之所以留着活体是因为要公开售卖,上面的人缺货,在线上给出配对的数据,猪仔各项指标都达到要求就能定下来卖一个好价钱。
仅仅一米之隔的地下室和水牢内内就关满了待宰的猪仔。
这种养得好的猪仔最值钱了,这种市场之所以存在,归根结底就是器官移植的需求远大于供给。有钱也不一定能在医院换到合适的器官,而部分有钱人想要通过换器官维持衰退的身体功能的比比皆是。光是半个东南亚,每年就有成千上万的人等待着器官移植,等不到就只有死,法律无法禁锢人求生的本能愿望,所以徐诚当初做这条线,不是别的,因为暴利,虽没有军火毒品那样发达,却也是一笔可观、庞大的收入。
他们和医院做生意,稳定提供需求货源。而最尽头猪仔的货源不定。部分是游走在医院和患者之间的中间人,促生的一条产业链,劝说那种无路可走的患者捐献正常器官,用微不足道的小数目卖出天价。一切利益驱使下,伦理道德形同虚设,大部分稍微平价的器官都来自于医院的遗体。
没人关心器官的捐献者是否是自愿签下的知情同意书,遗体的器官被掏空再转到地下挂牌售卖,只是相比较于活体取出,要廉价些。
而研究所内就圈养了许多健康的,明码标价的猪仔。这些猪仔大部分是亚洲人,从周边一些犯罪集团丢出来廉价卖的,通过中间人哄骗进来的,什么途径都有。
el笑着说他现在看着身体还不错,用不上这些猪仔的东西,当然要是想用也可以,仓库永远给他敞开着。
魏知珩不关心这些货究竟能卖多少钱,他只在意这些东西是通过什么途径销售,除去与医院直系的连接,是如何在网站上挂牌售卖的,具体又有哪些途径进入这条销售线。想撬动徐诚藏在器官贩卖线下的军火线。
男人有些兴致地问:“这些东西在网上挂牌售卖,是不是有一批固定订购的买家。”
“怎么了,魏先生对这种小生意感兴趣?”柴尔德问。
“那倒不是,问问而已。”见他已经警惕,魏知珩淡笑,没再追问下去。
本以为还要再拖一拖,魏知珩却要起身走了。他现在忙得很,前线要打仗,孟邦前脚才宣战,这会儿毛淡棉和耶城两处地方都戒备起来,守在海部港口的昂山和几支山地部队都迫不得已调动部队增援做打一场大仗的预备。
轰炸机每天飞过缅军驻守的领空,搞得人心惶惶。
所以他还真没时间再耗下去。
el起身假惺惺地留客。沉默的片刻她倒是又注意另一件事,这男人不打算安顿留在研究所里那个。但她确实又多虑了。
魏知珩让柴尔德出去,自己要单独和她谈事情。柴尔德不情不愿,“有什么事情要单独谈?”
el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劝柴尔德:“魏先生怎么吩咐,我们就怎么办事。”
柴尔德看了看两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关上门离开,给两人腾出空间。
休息室里再次安静下来。el开门见山道:“魏先生,有话就直说吧。”她已然猜到是什么意思,可还是聪明地把话递给他。
“那些药没起任何作用?”这话听不出魏知珩有没有在生气。男人优雅地探了探鼻尖,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牛奶倒在手上残留下来的味道。即便擦干净了,还是泛着一股奶香。
“这个特效药暂时还没有达到百分百完全能控制、干扰人脑部思维的效果,目前实验的成功率也只有百分之七十而已,所以尚未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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