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啃咬着未完全消肿的腺体。秦风丞早已沉湎于自己奇异的生理反应中,喘着气昏昏沉沉地感受着硕大肉刃在体内的暴行——与几月前相比,他的身体已经更能适应这类性事了。
好在这里的阮因很少用器物折磨他。
体内的凶器越发肆虐,有几次甚至顶到宫口,引来他阵阵战栗,一时不知是痛是快,阮因也感受到,每次到那处秦风丞总会给出异样的反应,便加大力度向那撞去。秦风丞颤抖的更加厉害,身体在不住的往后倒去,阮因岂能放过,将他逼入床尾,又深又快地抽动着,秦风丞自觉躲不过,便缓声道“阮因……轻点,那里好疼……”谁知阮因听此变本加厉。狠狠一记抽插,惹得秦风丞呜咽一声。“阮因,孩子…”他缓着气提醒道。阮因这才恍然大悟般放松力度,几十次抽插后,阮因自觉快要到了,便往深处用力探了几下,便交代在了秦风丞里面。
此刻的阮因身上出了一层薄汗,领口敞开,漏出白皙的胸膛,他松开按住秦风丞的手,顺势和他一起躺下。
对方的眼睛紧紧闭着,自从怀孕之后,秦风丞的精力大不如从前,身体还变得更加敏感,往往没做多久,对方就颤抖着射出来了,再要做,便躲避不愿了。
可怜他每次只能草草自行解决。
他将手放在秦风丞的腰上,此处还能看出以往练武的精壮线条,但现在被一层柔软的薄脂盖住,上手摸去手感甚佳,再往下三寸,是微微隆起的小腹,随着秦风丞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他低头轻轻吻了一下秦风丞的后颈,那里曾被无数次的用牙齿撕咬开又慢慢愈合,然而血肉里依然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秦风丞整个人都在他的掌控之内。每次确认这个事实都让阮因兴奋不已。
秦风丞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阮因了。如今他身陷囹吾,对于时间的流逝也不甚敏感,唯一能提醒他的只有渐高的腹部。
他逃避这件事。
无论是腹中骨血也好,还是自己今后该何去何从,都牢牢地掌握在阮因手里,他深知阮因一旦玩腻了他,他就活不成了。他高高在上的前半生让他不至于真的变成对阮因言听计从的一只母畜,但他骨子里对于生的渴望让他忍受了一次又一次的羞辱。武功,地位,尊严,他失去了这些,为了存活下来,他能做到更多……
但是现在他好像也活不成了。
阮因已经月余未曾过来,就连那哑奴都已经两天不来送饭了。秦风丞饿的头昏眼花,他手脚俱残,耗尽力气从塌上挪下来——砰。他听到身体掉到地上的声音,好在是背部着地,若是腹部着地导致伤到胎儿,光是出血说不定就能要他的命——他记起儿时父亲后院的几房妾室,怀了孕的女子神情骄纵万分,但只要轻轻一推——
不能再想了。他喘口气,将左臂放到腹部护着,背部发力把自己翻过来。背部的疼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此刻五感似乎敏锐到了极致,初春的寒气顺着石板传到身上,屋内的暖炉已经几日不曾生火了,但他仍旧能闻到烧焦木头的气味——在哪闻过来着?脑中一个声音告诉他,白家,哦,那个神医世家,他带着人烧光白家的时候就是这个味道,但是烧柴的柘木和那半山杏林岂能相比?他古怪地笑了。自己这个下场也有白家小子白无疾的一份功劳呢。
他觉得自己快死了,他好像陷入谵妄了。
他看见红梅白雪,身着一袭大氅的阮因俏生生地朝他笑,阮因折了一支梅花好像要送给他,靠近时转而压在他身上露出一个扭曲的笑脸,红梅变的尖刀插在他的心口。
他看见无忧城的现状——昔日歌舞升平如今变的死城一座,锱铢珍宝俱为一空,无忧城的人死在无忧城就变成无忧城的鬼,无忧城的鬼在门楼之间穿来穿去,吹起残破的红纱帘。鬼魂瞧见秦风丞,尖啸着朝他涌过来。
他看见一群穿着白衣的人在杏林里磋磨医道,言笑晏晏,顷刻间那落英缤纷的林子突然着了火,那群白衣人也燃烧了起来,有人看到秦风丞,狞笑着朝他扑过来。
他看见屠完白家的自己骑着马连夜向父亲邀功,回来却看到家中白绫悬挂鬼火滢滢,大堂被改成灵堂,父亲的灵位前跪着几个面生的女人,大概是父亲的姬妾,见他来了止住嘤嘤泣鸣,伸手要拉他。他心中烦躁大于悲恸,抽剑就割了那还在哀鸣的几条喉咙。他看见自己夺门而出,而那几个女人的脖子将断不断,充血的眼珠定定地转向他,他感到浑身发冷。
父亲!父亲!他听到自己在喊,他低头,发现自己变成了孩童样貌,穿丝着履,向一个看不清样貌的中年人跑去。那中年人一直站在那里,但怎么都追不到,无忧城的鬼魂从他胸口穿过,他心脏冷荡荡的,定眼一看,哪来的父亲,眼前浮现出一张白色的讥讽的脸。
是白无疾。
灵堂的女人咀嚼着他的内脏,无忧城的鬼魂撕咬着他的血肉,杏林的大火啃啮着他的骨头。
他听见白无疾说
秦风丞,我最后问你一遍,为什么要屠了白家。
为什么总有人不明白,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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