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顺着指腹往上,于指尖处久久盘旋了一番,又欲罢还休地离开,反复几次,其间秦风丞一直微微低着头,只能看到偶尔吐露出的一截舌尖与微微垂下的眼睛。
“你这伺候人的淫技,究竟是从何而来?”他半是调笑半是威胁地问到。
他加了一根手指,一同亵玩着那条软肉。秦风丞的嘴巴已经完全应接不暇,哪里还说得上话,只好张着嘴呜呜嗯嗯地任由作弄,涎水从丰润的唇角滴落,倒显出几分痴态。
“怎么不说话?这张嘴莫不是已被千人尝过,因而心虚不敢回话?”阮因话头一转,语气倒像是被妻子背叛的丈夫一般委屈愤怒。
身上的信香浓度假模假样地发散了些许,惹得秦风丞身上越发燥热,头脑如同陷入迷雾,黏黏腻腻,阮因在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无法细想,信香如蛛网般细细嵌入身体,长出藤蔓钻入体内,勾的他一张嘴不住呻吟,呻吟声又被口中作乱的手指堵住,水声伴着似是欢愉似是痛苦的吚吚呜呜声音,引得阮因眸色渐暗。
秦风丞似乎已被欲望支配,即便手脚不能自由活动,依旧本能地往阮因身上靠近,他未着片缕,淫水于腿心流出,蹭到阮因干干净净的月白色衫子上,留下一片湿痕。胸前两粒早已耸立起来,显出深红的艳色,他个子高大,直起身子来恰好将乳肉送至阮因面前。阮因顺势将手指从那张温软妥帖的口里抽出来,转而抓上那两团在他面前上下晃动的淫物。
秦风丞紧紧贴在阮因身上,他能感受到秦风丞的身体散发着高热并微微发着抖,浓烈的雪松气息也从脖颈处流淌了出来,温和地像是檀香,又带着点委屈的酸意,期期艾艾地抚上他的口鼻。
“委屈什么?”他说。拽着秦风丞凌乱的长发强行让他低下头,秦风丞眼角早就红了一阵了,一低头,眼底蓄满的眼泪啪地掉落在了被褥上。
“……”秦风丞开口说了什么,阮因凑近他丰满的胸膛,感受到声音在他胸腔内震动。
他说,难受,帮我。尾音颤抖而无助。
阮因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没办法把现在这个贴着他求欢的母畜和那个无法无天的无忧城城主联系起来。他甚至有一点快要消失的嫉妒,即使这具身体把秦风丞变成了一个……但现在这个身体是他的,那么这个人也是他的。他安慰自己。
想到这里他兴奋起来,他狠狠拧了一下秦风丞的乳首,对方痛的叫了一声,想来可能又会洒落几滴眼泪。随即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秦风丞。此刻他衣衫还算得上整整齐齐,但秦风丞却不着寸缕,半倒在软塌上,胸前春色在胳膊底下聚拢——堪称一副好景致。
他情不自禁地笑了一声,高高举起手,然后——啪,给了秦风丞一巴掌。
这一击打的极快极重,对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秦风丞脑子嗡嗡作响,一股尖细的声音从耳膜那里传出来,搅得他太阳穴突突乱跳,被打的一侧脸颊麻麻的,过了一刻才从那里感知到痛觉。
他被打倒在了地上。面部正对着坚硬的地面。
他艰难地测过头,麻木地看到阮因在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他稍微蜷缩了一下身体,在剧烈的疼痛下,被情欲燃烧的大脑开始运作思考。万般疑惑萦绕在他的心间。
阮因走了过来,动作堪称温柔地把他抱上了床。
——又要来了,秦风丞想。
在铺天盖地的信香淹没他的前一刻,他终于连续且清晰地问出了那句话。
“你不是他,你是谁?”
他听见阮因似乎冷笑了一声。
我是谁重要吗?他俯身而上,将早已耸立的性器顶入那口肉穴中,里面温暖湿润又紧致,被手指开拓过后还在流水,穴肉熟练而顺从地吸吮着他的性器——无论身体的主人承不承认,两具身体都无比的契合。
好烫。陷入情潮后的坤泽很难保持理性,身下的人在反复侵入中发着烧发着抖,手臂不经意间早已攀上阮因的肩膀,手臂也是滚烫的,阮因心想,他脱下最后一件亵衣,与秦风丞身体紧紧相接,感受着那股惊人的情热。
那热度似乎也传到了自己身上,阮因发觉自己在不自觉地啃咬着秦风丞的皮肉。他发狠一般地撕咬着坤泽腺体周边的皮肤,一边在对方体内用力撞击。两人连接处发出啪啪的水声,阮因凭借记忆找到对方的敏感点,朝着那一点攻城略地。
秦风丞很快便高潮了一次,盘在阮因后腰的两条腿快速缠紧又松开,甬道内壁剧烈收缩,从穴内深处涌出一股股的暖流冲击着他的性器,快感如闪电般传到头顶,电的他头脑发麻。醒豁过来时,自己已经抓着秦风丞腰间的软肉进行一次快过一次的冲刺了。
身下的人已经去了两次,两腿无力地挂在阮因的腰际,随着阮因剧烈的撞击摇晃着身体,实在承受不住才发出几声泣音与呻吟。
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有淫水流出,又被迅速打出白沫,阮因从秦风丞的脖颈吻到侧腰,留下一串或深或浅的印痕,亲到侧腰时,他反复吻着那处凹陷下去的腰窝,这里好像格外敏感,亲一下秦风丞就要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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