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这之前,得先把莲濯的血蛊给解了。
就是什么时间好呢?而且有没有副作用?毕竟小鸟的嘴,骗人的鬼啊。
不管了,先把蛟珠拿给莲濯看看再说……
想着想着,花梨眼皮越来越沉
清霜似的月光,透过雕花木窗的缝隙,无声流淌进来。
花梨墨色长发散在枕畔,几缕发丝贴在额角,睡颜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的恬静。
室内静得只能听见她清浅的呼吸,以及窗外偶尔掠过的夜风。
就在这万籁俱静中,一丝极淡的冷香忽然出现在屋中。
细长的阴影无声凝聚、拔高、勾勒出温烬冷峻挺拔的身躯。他站在床边,几乎要与黑暗融为一体,唯独那双沉郁的眼眸,贪婪又克制的描摹着床上睡着的少女。
傍晚花梨的话,在他心头掀起一阵暗涌的潮水。患得患失之下,一股强烈的渴望如同岩浆般在温烬心底翻涌。
想要碰触、想要抚摸,想要占有。
温烬几乎像是着了魔般缓缓靠近花梨,鼻尖离她脸颊只有毫厘之差,他甚至能感受到她沉睡中的暖意。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动作却骤然凝固。
一股极其隐晦的异域气息,似无形的丝线传来。
有人!
温烬瞳孔收缩,他倒要看看,是谁敢闯花梨的房间!
魔主闪电般的站起身,庞大的身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敏捷朝后急退,直接躲进了床后的阴影中。
就在温烬将气息收好的下一秒,窗棂发出微不可闻的轻响。
一道身影如月光本身般滑入,足尖点地,并未惊起一粒微尘。
洛川面具下的异瞳,此刻收敛了漫不经心的笑,走到床边微微俯身,目光专注的看着花梨。
必须要做的重要之事,难道是和卡牌有关?
洛川轻轻叹了口气,他的小姑娘身上秘密太多了。如今小刺猬好不容易露出柔软的小肚皮了,他该如何才能在不惹怒她的情况下,了解更多呢?
洛川无奈摇头,目光落在花梨微启的唇瓣上,眸色暗了暗,“让本王如此伤神,总该给本王一些奖励吧。”
洛川微微探身,朝着花梨唇瓣贴近。
仅剩一线时,他动作猛地顿住。
花梨脸颊上的异香瞬间让洛川瞳孔竖成针尖,然而他却没有继续确认的机会,第三股气息悄然降临。
洛川眼中戾气闪过,他倒要看看是谁敢闯小花梨的房间!
妖王身体如一片被风吹落的红叶,轻盈地旋身后,悄无声息地落入了床榻后方的阴影深处。
接着——
猝不及防地撞进一双近在咫尺,同样燃烧着怒火的淡金色眼眸中!
温烬!
洛川!
凝滞中的空气中,极淡的海水气息,没有任何预兆的浮现。
晏樢的身影如同月光下的泡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床边。他银蓝色的长发流淌着柔光,一眨不眨的盯着花梨。
小骗子。
若早知道出来之后,会看见这么多糟心的东西,当初还不如留在沧溟海。
如今他最后悔的事情便是当初将洛神书丢在星陨之墟。祭祀那日,他记忆恢复,用言灵反杀海王海后后,同样受到了界渊的反噬。
身体重伤。
他本没想取走洛神书,但当时的沧溟海无主,能撑起来的只有观澜。
观澜修为不过元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当时那个情况,洛神书若留在沧溟海无异于灭顶之灾,可他又过于虚弱,所以无奈之下只能将它扔进了一个任何人都无法轻易进去的地方——星陨之墟。
只是没想到,就是当初一个无意识的举动,竟然吸引来这么多人不说,还得被迫和这群东西,住在一个屋檐下。
“花梨”无声的叹息在晏樢的心底回荡,他缓缓俯身,指尖不再是伪装的试探,而是带着无法言喻的贪恋。
想要去抚摸她微微敞开的衣领下,那截精致如玉的锁骨。
就在指腹即将感受到那片温热时——
“吱嘎——”
推门的声音让晏樢猛地顿住。
这个时间竟然还有人来花梨的房间?!他倒要看看这个人是谁!
晏樢倏然化成一道流动的月光,对着床榻后方的阴影中飞去。
下一秒,他猝不及防挤进了温烬和洛川中间。
晏樢:“!”
三人各个身材挺拔,床榻的阴影堪堪将他们包裹,冰冷而无声的警告蔓延时,沈钰带着一身未散的夜露气息走进。
“花梨,睡了么?”高大的马尾随着他大步流星的动作而微微晃动,“我这有些醒酒丸,你”察觉到花梨沉睡的呼吸,沈钰动作悄然放轻。
他走到床边看着花梨沉睡的模样,心头一软。到底是少年心性,今夜两人十指相扣的场景让沈钰眼中笑意闪过。
沈钰缓缓探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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