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趴在他身上持续地快速抽插,拍打得汁水四溅。
上面被逼着咽下冉季的唾液,下面在身体里的性器深深送了两下,偏凉的精液一股一股射了进来,冲打在肠壁上,却烫得他剧烈抖动起来。
被难以言喻的耻辱钉在地板上,魏津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
冉季喘息着过了一会,把性器抽出来,在他腿根那里擦拭了下残精,缓慢起身。
地上还在微微抽搐的人大张着腿,腿根都是连片的红色,被抽打过的部分肿成了深红,中间那个穴也不再是一开始的粉色嫩穴,而是向外鼓成微微透明的湿红色,肿的里面都被射满了,还封在里面流不出来。
冉季扯了扯嘴角。
“诶呀,已经射进去了。”
“不好意思,没注意,下次不会了。”
嗡嗡——
手机在角落的衣服里不停地震动,搭在浴缸洁白圆滑边缘的手指动了两下。
好痛。身体好沉。
太阳穴鼓胀着,有针在扎一样,整个头都是胀痛的。
魏津勉强睁开眼,眼前的光线灰蒙蒙的,微微侧头,旁边的侧窗里透出些亮光来,有些不适应地闭了闭眼。
这是…洗浴间里。
手下摩挲了两下冰凉滑腻的触感,魏津低下头,微微张开的大腿内侧通红一片,交错着几道深色的痕迹往更里侧延伸,两腿之间有一个带着细长塑料管的瓶子,上面写着一次性冲洗的字样,这是什么,好像是自己昨晚拿过来那堆东西里的。
昨晚…
昨晚他把冉季约到了这里,然后…
冉!季!
魏津微张的双眼彻底睁开,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恍惚一瞬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昨天失败了,甚至,甚至被冉季强奸了。
还不止一次。
像条狗一样。
该死。该死。
怎么会这样?不该这样的。
呼吸都在颤抖,脑海里的记忆却越来越清晰。
——怎么样?是你喜欢的颜射吗?
——再来一次?
——闭上嘴给我上就可以了。
闭嘴!
魏津手握成拳猛地砸在冷硬的浴缸上,这么一动,牵扯着麻木的腰间和整个背部知觉复苏,密密麻麻的痛,几乎没有哪一处是不在痛的,他受不住地弯下腰干呕,却被迫感受明确指向两腿之间部位更为锐利的痛。
就这样缓了许久,手机又震起来,间隔越来越短,催促着他,魏津双手撑在浴缸上想要起身,可脚下一滑,稍微抬起的下半身又摔了回去。
大腿附近一阵温热的湿意,是腿间封在里面冲洗的清水流了出来。
……
魏津请了两天假连着周末,在家里躺了四天才勉强好一些,手上的工作实在拖不了才去上班。
打落牙和血吞的滋味不好受,魏津想过报警,可报警了怎么说,他被一个男的强奸了?
他也没有证据,可以说根本到不了思考保留证据那一步,他就几乎已经情绪半崩溃地拖着身体上下洗净了几遍。
对方可能还会追查,药是自己买的,就连摄像机还有绳子都是自己买的,难道要说自己陷害不成反被人操了?
没准还会被认为他是自愿的,魏津越想脸色越黑。
那这样下去岂不就只能这样放过他了?
头有点晕,魏津抬起手臂放在额头上,好像还有点热,还没完全恢复过来。
那天他回到家睡了一觉后居然开始发烧,才意识到自己身体里可能还有东西残留,不得不在浴室里扶着墙壁,岔开双腿,扭过身对着镜子去扣弄里面射入过深的精液。
在镜中看到好不容易弄出来的白色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的那一幕时。
他几乎是想要杀人了。
“魏经理,魏经理。”
魏津略慢半拍转过头,“怎么了?”
同事朝旁边点了下头,“刚刚那边问你话呢。”
冉季被人群围在窗边的吧台周围,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在照进来的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一副看起来平和好相处的虚伪做作模样。
魏津眸色一暗,咬了咬牙,没好全的那个不可言说部位连着疼痛起来。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同事眼神下移看到他放在座椅上的腰托,表情微微狡黠,“这几天请假干什么了?从前可没见你腰不好啊。”
他的语气彻底冷下来,“昨天搬东西闪了下。”
同事听出不对碰了灰便收声装作去做事了。
“魏哥,我这里有点不懂,你帮我看一下。”
一缕栗色长发从肩膀落下来,魏津回过头看清来人,是最近总来暗示他拒绝了几次也不见效的一个女人,没有接话。
女人不在意,轻轻俯下身,微卷的长发更多地落在魏津身上,丰满的胸脯蹭在他的手臂上。
冉季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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