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的末尾连着一个肛塞,深嵌入身体,被狠抓着往后拽,竟像是真的被抓住了尾巴一样,痛的魏津脸色发白。
哪怕被捞进怀里,魏津却还是不死心地盯着门看,一直到门缝里最后消失的陆续不自然地偏开头错开了视线,他脸上血色才是彻底褪尽了。
一种从没有过的寒冷恐慌漫上来,一时间对冉季的恐惧,竟不敌他对陆续的不解。
为什么,不愿意帮他。
之前陆续是很敬重他的,会经常来问他不懂的业务,甚至于出差回来时带回来的特产之类的也时常能有他一份,当然也不是什么令人在意的东西。
难不成就是因为自己做了那些事吗,可最少也不应该放着他不管啊,就算当不小心把他放出去了也好啊,哪怕他说一句愿意帮自己打个报警电话呢。
忘恩负义的东西。
所以这一切真的如冉季所说的那样,都是他的错吗?
他之前从来没这么想过,适者生存而已。
漫长生活的二十几年里,他一直都是这样度过的,如果不是最爱自己,不是永远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从那样的家庭里出生,他根本走不到这个位置上。
他没错。
明明这样想,魏津眼眶却没出息的湿热起来。
冉季看了眼他握紧又松开的手掌,拦着腰把人按在怀里,“金金怎么一直盯着别人,目不转睛的,我可是会不高兴的。”
说着冉季拉起魏津一只手举高把人按在门板上,拽着身后的尾巴往外扯,踢了一下他的腿,“叉开点。”
察觉到冉季想做什么,魏津开始惊慌地挣扎起来,不行,陆续还在门外,死命地用没被抓住的那只手想要拉开身后的人。
“怎么了?不是每天都在被干吗?”
“怎么挣扎的这么厉害啊?”
在两只手腕都被扣在身后之后,魏津崩溃了,“滚开,滚开,你个该死的变态,让我回去,我要回去。”
一巴掌忽然拍在他富有弹性的屁股上,啪的一声,毛茸茸的大尾巴还抓在冉季的手里,像是提着不听话的小狗一样,宽大有力的手掌落上去,用了力气,把臀肉扇的颤抖不止,瞬间浮现一个红色掌印。
“啊!!!”
魏津被打的措手不及,咚地往前一扑贴在门板上,又被提着尾巴拉回来,没等缓过来巴掌又落下来。
冉季左手抻着尾巴,巴掌全落在右侧,那一侧被抽打的臀肉与另一侧相比肉眼可见的肿起来。
叫了那一声之后,魏津却咬住唇不肯再叫出声来,只哆嗦地喘着气,最多在巴掌落下来的时候隐忍地闷哼一声。
冉季停下来,轻轻抚摸浑圆发烫的臀瓣,手下的人微微一抖,“不知道他走没走,你说陆续能不能猜到,金金,不,是魏经理不听话在被打屁股。”
“叫吧,让他也听听。”
听了这话魏津明明已经在发抖了,闭着眼睛把嘴闭的更紧,哪怕冉季手起手落把臀肉扇打的殷红肿胀一片都还是没叫出一声。
直到被按着后背,尾巴连着体内的肛塞被生拽下来。
铛的一声,尾部连接着的一坨金属质肛塞砸在了地板上。
面前的人侧脸已经疼的发白了,冉季拍拍他的脸颊,笑了下,“今天真硬气啊。”
肉洞失去了堵塞,堵在里面的精液,从被扇打的烂红的臀缝里流出来,沿着大腿滴在地板上。
啪——
巴掌打在了穴口上,那里被蹂躏了一晚上还刚刚拔出来那样的东西,怎么经受的起这样的掌掴。
魏津被打的往前一窜,趴在门上气喘地回过头看着冉季,脸上的泪都落了下来,恨意里带着瑟缩,明明想求饶却还残留最后一点倔强的样子,看起来被教训的惨兮兮的模样倒是真的有点可怜了。
“就为这个哭成这样啊。”
“可是不乖的小狗就应该被打屁股吧。”
语气温柔,冉季还是残忍地把人按在门上,手掌抽打在稀稀拉拉地流下来精液的后穴上,汁液四溅,沾黏在冉季的手掌心,分开时拉出粘稠的丝液来。
一直到穴口同样被抽打的跟臀肉一样红肿不已,魏津挺不住了,用气声求饶:“别,别打了。”
下一刻火热的阴茎直直插了进来,在软嫩发烫的肉壁里抽插起来,把人顶的有节奏地撞在门板上。
撞击声一声声打在耳膜上,魏津也无暇顾及了。
冉季贴上去,后入操干着,没发现自己凑近时居然不小心吻上了他脸颊上的泪水,微微一愣,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更沉了一些,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扯,“叫啊,怎么不叫了,不是想让他带你走吗?”
不知道操干了多久,门板上的人已经快不行了,冉季手臂一拿开就往下滑。
冉季觉出一丝若有似无的不舒服来,不知道是习惯了这么多天以来魏津的装模作样还是怎么了。
他停下来,两只手臂都改为环在魏津的胸前托着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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