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边缘,神情里显现出一种痴态来。
“可是只有你自己玩怎么行呢?要跟新朋友一起啊。”黎非明扶着他的头转向魏津的方向。
台下的人随之一僵。
“怎么…怎么玩?”
“这里不还空着吗?”黎非明俯下身捉住他前面白嫩的玉茎,在小啾耳边低沉地命令:“去操他。”
他的目光直射向台下的魏津,其他人也跟着好奇地转过头来。
一时间冉季身后的人成了全场的焦点。
魏津摇着头往冉季身后退,面上血色渐褪。
“不行,不行的……”
“怎么不行?我们家小啾经常两个洞都被插的满满的,前面的还没怎么用过,今天让他用一下。”
他吞咽着口水看着冉季,他不会的,他不会让别人操他,还让那个长了逼的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男人的操他。
“不过是个玩意,当初你是怎么对那帮废物说的来着,不会现在真把自己当个人了吧。”黎非明把男孩抱在怀里,把他的阴茎抚摸的充血硬挺,气喘不已。
他会拒绝的。
他不会这样对自己的。
可魏津听到冉季说的却是,“不许他真的插进去。”
魏津愣了半拍,慢慢回转头看向冉季,脸色苍白如纸,眼底皆是不可置信。
有人过来拖他,钳制住他的手臂往身后拉。
“你骗我冉季!你他妈骗我!你说了不会让别人碰我的!我不要!不行!”
魏津猛烈挣扎想要挣脱身后的手,眼睛已经是红的吓人,惧色恨意在眼底涌动。
项圈上被拷上半截锁链,被拉扯着远离冉季。
“不要——冉季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伸出手去抓,却连冉季的衣摆都没碰到,甚至在挣扎之中身上唯一的衣服也被拉开了。
暴露在众人眼前的是一具优美丰润的身体,恰到好处的成熟男性骨架,紧绷且具有弹性的肌肉,这一个月里变得有些瘦削的腰腹上衔接着弧度漂亮的胸臀,兼之处于这种环境中的懵然青涩,色香可人,很容易就能激起男性欲望来。
赤身裸体的奴隶还有不少,虽说多是台上纤细白皙的类型,却也不乏健壮具有青涩感的匀称肉体,可还是很多人的视线落在了这个奇怪的奴隶身上,大家没见过带着这么不受训的奴隶来参加聚会,看过来的目光不满意中带着点稀奇。
不够明亮的光束中,冉季对上了一双绝望的眼睛。
自己真的对这种人产生不一样的感情了吗?
不会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为什么。怎么可能。
如果真的是这样……
那这场游戏里的恶人,这场游戏里的加害者不就是……他了吗。
有声音在轻柔地问他,冉季你喜欢上他了吗,一个一开始要轮奸你的恶人?
你喜欢上这种人了吗?
没有。
冉季睁开眼,心里好像渗了血,嘴里尝到了铁锈味。
“等等。”
这一瞬间被拉的无比漫长,两人都在等待审判。
让他回来。
“让他带手套。”
被拉到了刺眼的聚光灯下,魏津脑子像是充满了开水沸腾一样过后的水雾,不适应地闭了下眼睛,四肢被按住锁在地板的铁环上。
黎非明听到冉季的话挑了下眉,思考了一瞬,眸光暗闪,对台上的男孩说:“那你把玩具分给他一个好了。”
小啾点点头,从台上爬起来,纠结了一会摸到身后,闷哼一声,从自己的花穴里把按摩棒抽了出来。
黑色狰狞的按摩棒上,水淋淋的液体裹在上面粘稠地往下滴落,在灯光下糜烂着闪光。
黎非明说的没错,这小奴隶果然是水多,连润滑都免了。
液体从魏津上方拉出一道丝落到他的身上,从劲瘦的腰肢上滑下来,湿热的触感让他紧张的浑身都在紧绷,肌肉贲张。
“滚——别碰我!别碰我!”
为什么这样对我,冉季。
为什么。
小啾已经趴在他的身边,一双水嫩的眸子看着他,嫩红的嘴唇微张,说着让人不能理解的话:“你稍微腿张开一点。”
魏津的四肢偏长,锁在本来给少年准备的道具里,双腿尚且能微微弓起。
小啾从侧面轻轻拍了他屁股一下,他已经闭上了眼睛,没法屏蔽感知,能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下被教训,穴口被迫感受手指的扩张。
“你太紧张了。”
这个孩子明显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左右的样子,也就是公司里刚来的大学实习生的模样。
他抚摸着魏津痉挛的腹部,“你别害怕,我会尽量轻一点。”
按摩棒插了进来,确实很温柔,是一点一点温柔地插到了底。
台上的人紧闭双眼,面无表情,连一丝声音都不曾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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