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澈明白了,他在给自己男友拳交。最后,整只手没入了江峻岩的后穴,只露出了手腕在外面。丁杰试探性地将手握成拳头,开始一进一出地操弄着江峻岩的后穴。
安寒澈悲哀地发现即使自己的老公被拳交得不断浪叫,自己依然十分兴奋,因为他的鸡巴在操了自己老公后再次硬了起来。
“你,并排跪好。”丁杰命令安寒澈道。
安寒澈知道自己也逃不过被拳的命运。就这样,他一边感受着后庭因为拳交带给前列腺的巨大快感,一边注视着自己男友被拳交着淫贱的神情。这个征服了自己的男人,此刻却比任何人都要下贱,他曾经作为纯1的后面塞着别人的拳头,他曾经作为纯1的下身只能无用地勃起着并因为后面的快感而不断流出淫水,他曾经作为纯主的总是颐指气使命令奴的高贵的嘴现在却伸出舌头舔舐着曾经是自己老婆脚下贱奴的臭黑棉袜。
江峻岩和安寒澈这两个英俊高大的男人像狗一样只穿着双黑袜屈辱地跪在另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面前,他们同时被丁杰用双手拳交着,两人共同发出了低沉又淫荡的呻吟声。他们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这样下贱地沦落到一个贱奴手中,下贱到两人的屁眼里都塞着这个曾在他们脚底臣服的贱奴的拳头。
江峻岩突然抬起头来,嘴里衔着丁杰的那一只散发着脚汗味的长款商务黑棉袜,凑到安寒澈面前吻住了他的嘴。丁杰见状兴奋不已,更快频率地拳着二人,只见二人隔着臭黑袜开始舌吻,交换着唾液和黑袜上的脚汗味,嘴里都含糊不清地发出淫靡不堪的呻吟声。
“还装纯主,就是对夫妻贱狗,都应该给你们狗鸡巴穿上屌环!”丁杰的声音突然变得模糊而遥远。
江峻峰拔出仍半硬的鸡巴,挪动着跪坐在江峻岩的胸前,江峻岩一口叼住了那根近在眼前的半硬着的大鸡巴,吞吐着舔干净了上面残留的精液。随后,江峻峰失去力气般压在江峻岩的身上,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端详自己的堂弟。
两人均微喘着,对视良久,相对无言,一时间尴尬无比。
“我回去了。”江峻岩翻身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药效已过,因为愤怒和屈辱的情绪重新充斥着自己的心口。
“哦好,”江峻峰忙不迭地起身解开堂弟手上的手铐,心疼且心虚地看着弟弟手上被手铐勒出鲜红的印子,“我再给你去别的地方拿条裤子和内裤去。”
江峻岩注视着堂哥离去的背影,沉默不语。
又是一个周末,江峻岩叩响了丁杰家的门。
“欢迎欢迎,江董的光临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丁杰笑着给江峻岩打开门,侧身让他进来。
江峻岩走进客厅,诧异地发现丁杰家还有其他人。
“哎哟,我给忘了,家里还有客人呢。”丁杰煞有介事地走到那个人身旁,“来,介绍一下,这是我新收的警犬,以前可是圈内有名的警主。要说警犬不愧是警犬,性子烈,还真不好驯服,到现在还有些不听话呢。”
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上身着浅蓝色短袖警服,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小臂的肌肉看得出练得十分结实,下身着束着警用皮带的紧身黑色警裤,显得臀部肌肉紧实挺拔。他的头低垂着,戴着警帽,只能大致看清脸部轮廓,因为他的整个头部都被蒙上了一个纯皮革的黑色全封闭式头套。头套的嘴部则衔接着一个呼吸口罩,罩上套着一只已经穿得发黄的长款白色棉袜。他的双手手腕被捆绑着高举吊在房梁上,穿着警用制式皮鞋的右脚着地,而左脚因为膝盖弯处捆扎着绳索被悬吊在房梁上导致脚尖被迫朝下悬空,右腿的警裤同样因为腿被迫抬起而拉高,露出穿着长款藏青色厚棉袜的修长而结实的小腿。
“呵,我来猜猜,江董现在是什么心情,”丁杰注视着面色越来越苍白的江峻岩,不由得讥笑出声,“依我看,唯有‘绝望’二字最贴切了,是不是?”
“哥?!”如坠入冰窖般,江峻岩浑身颤抖着,叫出了这个让他彻底陷入绝望的称呼。是的,就如丁杰揣测的一样,没有谁比江峻岩更了解绝望的含义。
江峻峰没有任何回应,也没有任何试着挣扎的意图,他的头仍旧保持低垂着,仿佛陷入了昏睡一般。
“不用叫他了,没有用,”丁杰的手抚摸上江峻峰健硕的胸肌,这才引得他抬起头开始轻微反抗着,戴着呼吸面罩的嘴也传出模糊不清“唔唔”的呻吟声,“他已经被我戴上无线的消音耳塞了,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
这个男人手段确实有两下子,虽说眼下奈何不了他,不代表一辈子都奈何不了。江峻岩阴鸷的眼神冷冷地注视着丁杰亵玩着自己的堂哥,一言不发。
“怎么,不服气么?”丁杰被江峻岩冷峻又带着复仇的目光注视得后背有些发凉,却仍带着嘲弄而有把握的口气,“我现在手里不仅有你和你老婆的那些视频,甚至还有你堂哥的把柄。若是他的视频泄露出去,我想,不仅前途没了,这个市局局长的位置我看也坐不稳啰。还有,你也别想使什么花招,这些视频在我朋友那还有另外的备份,如果我和他失去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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