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硬,更是把裤裆处的双层布料撑开,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肥粗如石杵一般的巨大牛屌顶在了床边,下面两颗巨大的肉睾比起慧广还要大上几分,真拼起存货来,还不知道谁输谁赢,好在慧广还是保持着之前的仰躺的姿势发骚,给住持最后一丝保留了作为住持的尊严。
“好师兄,快别问了,先给我舔舔,那妖怪下了毒手,我要不行了!”
慧广挣扎着扭了几下,微微抬起了强壮的上身,看着住持,通红的面庞在光洁头顶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俊逸色情。
“师弟你多少收敛一点,这里可是寺内,要守清规的!”
“明明师兄也时常给求取阳气的男香客注阳,还时常来戒律院,在我教训门徒的时候看活春宫。”
住持忍不住教训了一句,脱了鞋,侧坐在床边的脚榻上,刚摸上慧广的脚腕,就冷不妨被回话刺激的哑口无言。
慧广粗旷的喘息声好似野兽一般,明明嘴里是救助的意思,听起来却像是急着上路一般,两条曲折紧绷的大腿粗壮而有力,一边痉挛一边发力地抖动,随着抽插手掌的动作而露出明显的块状肌肉。
“我那是!。。。我。。。那是应香客所求!”
住持面色发红,也没问慧广到底是要舔哪里,握着慧广的手腕转向自己,摇晃着眼前通红的巨大龟头含了进去,手里按进了还在渗出点点浓浆的穴口。
“呜。。。”
慧广舒服的长吟一声,耸动着腰跨在住持嘴里扭动起来,也不管屁股被师兄的手指搅得精水横流,随着动作滑过臀沟,滴滴答答地落了满床。
住持还没来得及接受满嘴过于浓郁的腥臊味,就被慧广交缠的粗腿锁住了脖子,同时一双突如其来的手从,从身后握住了自己头上的长角。
“呜!?!呜!!!”
住持拍打着慧广的大腿想要转过头,却被慧广越发用力的粗腿牢牢锁死,只能将嘴里的长根吞的越发的深,急得头上冒出了大量的热汗。
“好了,给你的师兄松松气,我看他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含了约莫有一炷香的时间,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慧广松开了腿,住持立刻抬起头,吐出嘴里滚烫的阳具大声咳嗽起来。
浓稠的屌水被咳了喷得到处都是,散发出浓郁的腥骚味,甚至还有一条挂在住持的唇边,落在胡子上拉出了长丝。
住持顾不上数落慧广,趁着机会迅速挣脱握住头顶双角的手,转过头看向身后。
青烟迎面而来,丝毫没有给住持一丝反应的机会,同时一股浓郁到极致的屌臊味猛的挤进了住持的鼻腔,瞬间让如山般魁梧的男人双眼失去了光,视线空洞着直视着前方。
还没干透的胯裤呈现出纱布的朦胧质地,罩在住持粗壮健美的长腿上,显露出了只有男人腿部才有的饱满肉感,满腿与发色相同的短毛更然他充斥着一股雄性特有的魅力。
不过,当这美好壮硕的肌肉双腿,遇见高高隆起只能迷迷糊糊看出一片黑紫色,却大到几乎要撑爆胯裤,还同时散发着酸骚浓厚的裤裆时,也只能算得上是绿叶了。
“真不愧是。。。牛妖啊。。。”
披着药师佛外皮的狼妖也有些惊叹,掂量着像是一把巨大汤勺的住持巨根,粗长黝黑的肉茎倒在腰的一侧,布满了细小的凸起经络,象征着细长一些的勺炳。
黑中透紫的硕大菇形龟头比起茎身还要大上两圈,估计足有成人的拳头大,沉重的分量坠得茎身弯曲,象征了勺炳的末端。
不过最夸张的,还要数住持的两颗牛睾,两颗黑中透紫的巨大牛睾紧紧地撑开本就狭窄的裤裆,象征着装满浓精的汤勺勺底。
可怕的巨大尺寸让住持腿间就像是长了颗黑色的大瘤子,杂乱的阴毛也一同挤在外头,湿粘的体液从龟头上顺着棒身一路流淌下来,沾得肉根从顶到尾,一长条的歪在胯上,粗硬轮廓全被描绘出来。
狼妖手掌往肉根上一模,就能感受到一大团滚烫湿润的坚硬肉团在不停的脉动,巨量的淫水随着屌根上鼓动的淫筋,被泵到了龟头前端,潺潺地流淌而下,沾得两条粗腿间全是一片湿黏,每当住持的大腿不自觉的紧绷放松,就会发出极为淫欲变态的黏腻水声。
勾开紧紧勒在住持腰上的裤带往下拉,巨大的牛鞭无比沉重地随之一起下垂,似乎是因为分量过于沉重的关系,这根黑紫色的肉棒无法像慧武的长屌一样紧贴着小腹,而是下垂着歪着将龟头靠在膝盖上,从已经湿成一团杂草的阴毛开始,从上往下整根巨棒一跳一跳地剧烈甩动着。
“你师兄鸡巴都有一般男人的胳膊粗了,是怎么塞进那些求阳气的香客逼里的?。”
狼妖不知从何处掏了只独角仙模样的奶白色小虫,吹了口气,让其从假死中醒了过来。
慧广喉咙滑动了一下,强壮的身子规规矩矩蹲坐在床边,长粗的鸡巴向外微微歪着,顶上一条奶白色的精水一直没有断开,持续不断地流出了一小摊白浊。
“一般的香客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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