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家适龄青年都生了好几个了,二老十分头疼,就擅自为他安排了比武招亲。
擂台设在街上最繁华的角落,规则是谁能隔着屏风打破对面的鸡蛋,就可以成为擂主。作为“新娘”的汪冬丞则温顺地站在一旁,羞怯地看着每一个前来挑战却以失败告终的人。
这时,正准备在街上行窃的炎雅仑注意到了擂台上的汪冬丞。他想,汪冬丞是宫中的伙计,再怎么说也算是人脉,如果能凭借汪东城的关系帮助惊雷越狱,那自己成为武功高手岂不是指日可待!炎雅仑立马就登上了擂台,使用封锁大法锁定了屏风后鸡蛋的位置,并用意念引爆了所有的鸡蛋,引得擂台下的观众无一不拍手叫好。
“天啊!”汪冬丞看着眼前的一幕,还有炎雅仑镰刀一般的嘴角,终于咆哮了起来,“我不要嫁给你!我喜欢女的!女的!女的!”
宫中的厨师最后居然嫁给了一个偷鸡蛋的大盗,这让人知道了成何体统!但老汪家向来讲诚信,加上汪冬丞和那几个师兄弟一起教训过炎雅仑,所以汪冬丞就这样草率地和炎雅仑喜结连理了。得知此事的唐雨喆则说希望他俩早点有小孩,并开玩笑说自己有一个十一岁的儿子,到时候他们可以一起玩。陈德休听完则白了他俩一眼,默默地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吃着炸黑轮。
和汪冬丞在一起后的炎雅仑,整天日思夜想的全都是《十八般武艺》。其实他从习武开始,就特别憧憬《十八般武艺》中最经典的招式:出神入化。可惜,这个招式需要四人才能爆发出最大的威力。坊间传言有一对异姓兄弟从小习武,拥有高强的武功,也是这座小城里为数不多掌握出神入化招式的人。炎雅仑想,要是自己能拜他们为师,救出惊雷、得到《十八般武艺》岂不是指日可待!炎亚纶躺在汪冬丞家的小炕上,无视了眼前的新娘,翘着鞋拔子一般的嘴角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炎雅仑便悄悄跟踪着汪冬丞来到他练功的地方。青瓦白墙的庭院大门上的牌匾写着“吴府”两字。炎雅仑一贯地没有选择从大门进入,而是跳到屋顶上观察院子里的人习武。
等等……从府里走出来的那两人,竟就是那对掌握出神入化招式的异姓兄弟!传闻,这两人从小一起习武,志同道合,便结为兄弟。但后来不知怎的,这两人又成了婚,令江湖上流传着武功高强的乱伦兄弟传说。
看起来蠢得像水母一样的汪冬丞,居然有这么厉害的人做师父!炎雅仑惊叹道,心想他一定要多去偷点值钱的东西去给这两人套近乎。刚在脑子里打起去东市还是西市的珠宝店偷东西的算盘,便听得站在院子里的辰逸如说道:“躲在房顶上的家伙,我们早就发现你了,快下来罢!”
炎雅仑一惊,连忙满脸堆笑地跳下房檐,走到这几个人面前。除了吴吉尊,辰逸如和汪冬丞以外,另外的两人也是熟面孔,炎雅仑认出这俩就是宫中痛殴自己的陈德休和唐雨喆。
“北七。”炎雅仑轻蔑地瞄了他俩一眼,小声嘀咕道。转过头,他又用谄媚的语气对吴吉尊和辰逸如笑道,“鄙人有幸听闻二位高手大名,想拜二人为师!”他从口袋里抓了一把,本想拿出什么之前偷到的值钱物件献给二位,却只找出来几个昨晚自己做的哈尼饼点心。
“哈哈哈!这个不能剥!”炎雅仑尬笑。本想把哈尼饼收回去,却被吴吉尊打断手里的动作。“哇,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他拿了一个哈尼饼塞到嘴里。
“嗯不错!你以后就是我们门下的徒弟了!”吴吉尊愉快地嚼着,含糊不清地对炎雅仑说道。
“土人!你一看见吃的就走不动道!”辰逸如没好气地锤了吴吉尊一下,“罢了,看你刚跳下屋顶时所展现出的轻功有一定功底,那你从今天开始就跟着我们练武罢!”
炎雅仑喜笑颜开。跟着两位大师习武,自己马上就能救出惊雷,得到绝世武林秘籍《十八般武艺》啦!
人和人的天赋就是不同的。这是炎雅仑在和其他三师兄练了一时辰武功后的感想。
比如像自己这样的天才便是千年一遇,很快就掌握了“我有我的痒”招式中的精髓——那就是拿着痒痒挠追着其他三人还有师父家的鸡鸭鹅猫狗满院子跑,惹得四处鸡犬不宁。
他才不会理会师母辰逸如在旁边指责的那些话。比如:“‘我有我的痒’这一招式是一种幻术!是要让练武之人气沉丹田,遵循由内而外的强大精神意念!不是像你这样物理上去挠别人!快停下来啦!”辰逸如看着一地的鸡毛和四处逃窜的徒弟们,生气地在旁边骂道。这讲的什么话!我堂堂炎天王练的怎么会错!炎雅仑嫌弃地看着蠢笨的师兄们练武时一个个死去活来的样子:只会躺在树荫下偷懒和吃炸黑轮的陈德休、把锅具扣在地上挖不出来了的唐雨喆……和最认真练武却毫无成效的汪冬丞。
炎雅仑歪头打量着这位跟自己成婚的男青年,明明在师父讲武功要领时听得最认真,做动作也很标准,怎么就是练出来的都是一团浆糊呢?汗水从汪冬丞额头滑下来,淌过他挺拔的鼻梁,落在形状分明的锁骨上。炎雅仑看得两眼发直。“炎雅仑,你到底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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